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6)
「怎麼回事?」
平時打扮的一絲不苟的楚向邈,今天頭髮有些微亂,襯衫也好像是昨天的,沒有換,西服被他皺皺巴巴地拿在手裡,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不過,說實話,頭髮微亂的楚向邈比一絲不苟的楚向邈性感多了。
「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楚渺渺忙拉過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
隨手把西裝外套仍在床尾,楚向邈鬆鬆自己的袖口和領口,「怎麼又生病了?」
很自然地伸手想要去摸摸楚渺渺的額頭,測測她的體溫,還沒摸到她的頭,就被她打開。
「怎麼回事?」這次,楚向邈直接問楊萌潔。
「萌萌感冒了,還不肯去醫院打針。」
楊萌潔,你這叛徒,肯定是你告訴楚向邈的!你個叛徒!楚渺渺用犀利的眼神譴責著狗腿的某人。
某人看了,竟沒有一絲歉疚的神情,反而是更狗腿了呢!
「楚向邈,你在這兒替我看她一會兒,賀一筱找我有點事。」楚向邈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眼神卻一直盯著楚渺渺有些發紅的臉蛋。
「賀一筱怎麼沒找我?話說,她好幾天都沒找我了。」
「放心吧,你在後期有最重要的終極大任務,以後肯定有你忙的。我們現在都是在為你服務呢!你就在家好好養病,我走了。」楊萌潔很是放心而瀟洒地走了。
留下了還在嘟囔「楊萌潔是個叛徒,楊萌潔是個小人」的楚渺渺。
趁她不注意,楚向邈直接將自己的手送到楚渺渺額頭上。一摸,果然是有些燙。
好涼爽啊,好舒服啊。額頭上覆著楚向邈微涼的手掌,楚渺渺覺得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待到他的手移開,楚渺渺竟然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
「量體溫了嗎?」
「你出去,不想看見你。」因為她一直病怏怏的,臉色不是很好,現在驟然冷下來,倒也沒什麼變化。
拉了拉被子,躺下。
「楊萌潔說你不願意去醫院打針,又在鬧什麼脾氣?」對待楚渺渺,楚向邈一直是很有耐心的。
楚向邈拉拉她的被子。
「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去醫院看完再睡,你現在有些發燒。」
「我不去!我不去!我就是不去!」楚渺渺很是執拗。這一情緒一上來,本來就痒痒的喉嚨也開始鬧起來脾氣。「咳咳咳——」一直咳個不停。
楚向邈急忙扶她起身,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背上的溫度也不低。
「咳咳咳,紙!」
楚向邈忙遞紙。
「哼——」揉揉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里。
楚向邈也看見那半桶用過的紙巾。
「聽話,現在我送你去醫院!」典型的楚向邈式命令的語氣。
氣剛有些順,不在咳嗽的楚渺渺氣又不順了。「呵呵,不知道楚總這次又有什麼條件呢?」挖苦式的語氣。
看來渺渺是記恨上了。這樣也好!
看著因為有些發燒而有些發紅的臉蛋,剛剛一陣的咳嗦又讓她本就有些病態的臉上出了微薄的汗。
楚向邈沒有忍住,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楚渺渺的柔軟小嘴。
一開始只是四片唇-瓣貼在一起,楚向邈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但只是這唇-瓣想貼就夠他歡喜的了。
而楚渺渺則是一臉懵逼,窩草,這是什麼情況?
看著楚渺渺有些懵逼的神情,楚向邈伸手將她的眼睛合上。嘴巴也開始了進一步的動作,輕輕撬開她柔軟的唇-瓣,將自己的舌-頭探入她的唇里。似乎是有了些經驗,似乎是條件反射,楚渺渺微微張開了嘴。這讓楚向邈的舌頭很容易的就進去了,也讓他欣喜不已。
蹂躪完楚渺渺的小嘴,楚向邈周身的疲憊順勢而去。看著楚渺渺一臉魅色、迷迷瞪瞪的看著他,嘴角溢出笑意。
「這便是條件了。」起身,給楚渺渺找了身衣服,仍到楚渺渺依舊迷茫的臉上。
「穿上去醫院。」又是命令似的語氣,但這次臉上帶著笑容,嘴角也制止不住地向上彎,還是讓這話沒有了什麼威嚴。
楚渺渺慢悠悠回過神來,臉色更紅了。
她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不排斥楚向邈吻她,而且以這麼激烈的方式吻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分拆入腹一樣。
摸無聲息地把衣服拿下來,掀開被子,起身。
「好了,你在這兒換,我去外邊等你。」
看到她默默無聲的樣子,楚向邈只當她是感冒發燒難受的,到也沒有多想。
等楚向邈出去后,楚渺渺拿著衣服又開始沉默。
她不想去醫院,也不想去打針。她不想快點好起來。
現在或許也只有在班病著,她才有理由逃避一些她還沒有想明白怎麼面對的事情。
「咚咚咚——」時間過了很久,楚向邈都沒聽見她房裡的一絲聲音。
「楚渺渺,我進去了?」
等了幾秒,沒人回應。
楚向邈開門進去。
此時,楚渺渺還在拿著衣服,沒有換上,不知道在盯著一個地方,想些什麼。
「我不要去醫院。」
「怎麼了?」楚向邈坐在她旁邊,伸手想去撫摸她的頭髮。
「我不想去。」
「你不去,病怎麼會好呢?現在你已經有點發燒了,要是不去,發燒更厲害了,把你燒壞了怎麼辦?」
楚渺渺不啃聲。
長久一來,她一直是一個嘴笨的存在。無論說什麼,都不會說的過楚向邈。
楚向邈見她不吱聲了,嘆口氣,「唉!」
「那我們叫醫生來家,好嗎?」
「我不想……」
「楚渺渺,別挑戰我的耐心!要麼去醫院,要麼請醫生來這兒。你自己選!」
生氣╰_╯。扔了衣服,奪過被子,將自己發狠地摔在床上,蒙上被子。一副不搭理人的樣子。
楚渺渺現在不想打理任何人。
過了許久,楚向邈才發出一聲微不足道地嘆息,「你到底想怎麼樣?」
結果,沒人打理他。
在這場「戰役」中,儘管每次好像都是他在佔上風,但真正掌握主動權的還是楚渺渺,他不過是個臣服於楚渺渺的loser罷了。
在楚渺渺床上靜坐了一會兒。最終,楚向邈還是妥協了。
起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