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7)
再回來時,楚向邈手中提著各種裝著蔬菜水果肉類吃食的袋子,還有一個在遵循了醫囑后買了各式各樣的葯的大袋子。
把袋子放下,不等收拾,便推開楚渺渺卧室的門。
嗯,又一次沒敲門。
楚渺渺依舊蒙在被子里,和他出去的時候的姿勢一模一樣。
楚向邈以為她又在生悶氣,便拉拉她的被子。
「我買了芒果,要吃嗎?」
沒人理。
這次的悶氣有些大啊。楚向邈心想。
「你要是不吃,我全都吃了?一個都不給你留。」
「又生悶氣?」
「彆氣了,咱不去醫院了不行嗎?」
「把被子往下拉拉,別把自己憋壞了。」
依舊是沒人搭理。
無奈,楚向邈只好親自動手,給她拉下被子。
這一拉,不得了。
正看見楚渺渺睡得安穩的臉。
原來是睡著了!楚向邈笑了,還以為在生悶氣呢,睡著了也好。蓋著被子發點汗也好。
偷偷親吻一下楚渺渺的額頭,起身,悄悄地從她卧室出去。
——
楚渺渺一連請了好幾天的病假。這幾天,楚向邈也難得的一直陪著她。
做飯、喂葯、做家務、解悶……各種服務,楚向邈做得是得心應手。
楊萌潔那貨極其有眼力勁的,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楚渺渺也給她打過電話,說不了幾句,便掛了。
在楚向邈堅持不懈、持之以恆、兢兢業業、耐心勞力地照顧下,楚渺渺終於好了。
但兩個人的關係貌似並沒有什麼進展。
楚向邈這幾天倒是很活躍,很積極。
但楚渺渺很是沉默。那天的那個纏綿悱惻的吻,讓她有些迷茫、困惑。
尤其是還在每天都可以看見男主角、男豬腳每天都在照顧她的情況下,她更加不知所措,也變得更加沉默。
時至如此,她反而更希望感冒快些好,這樣,楚向邈也就不用每天都待在這兒,她也不用每天都看著他了。
「你每天都沒事嗎?」見楚向邈還沒有要走的打算,楚渺渺略顯委婉地開口。
「嗯?」
「你都這麼多天沒回去了,公司沒事嗎?」
他還以為渺渺在問他有沒有事,原來是問公司啊。
「程梁在,不會出什麼大事。」
「那你也應該回去了吧!畢竟你在B市都待了這麼多天了。」越往後聲音越小。
原來是提醒他該走了。
「沒事,等你好利索了再走,也不遲。」
「我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那也要等你喝完這個療程的葯再說!」
「我已經好了,不用再喝那些葯了!」
「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楚渺渺沒說話。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這一沉默,可把楚向邈的火勾起了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遇見楚渺渺,他的脾氣怎麼都會這麼大。
「楚渺渺,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在這兒照顧了你多久,現在好了,你就要趕我走了?
瞬間,氣勢就壓了下來。楚渺渺懦懦地縮縮脖子。略微想了會兒,「我可以給你錢。」
雖然我沒什麼錢。楚渺渺心裡默默地說了這句話。
這下,楚向邈笑了。
「你有多少錢?你又能給得起我多少錢?」
秒慫!鬼知道,她怎麼把自己逼上這條「給楚向邈錢」的路的。楚渺渺現在十分佩服自己能逼死自己的能力。
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弱弱地說,楚向邈不會要她錢的。吧?
「我沒多少錢。」一想起上次和萌萌一起去吃飯,把她下學期的學費都花進去了,楚渺渺現在表示心肝脾胃腎哪哪都疼。
「沒錢?」
既然怒火不能發在她身上,那就把另一種火發在她身上好了。
蠻橫地堵住楚渺渺的唇,啃咬起來。一開始還是有些怒火的,但是一碰觸到她柔軟的唇——瓣,他所有的情緒就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珍惜。他珍惜每次和她親密接觸的時間。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因為在家裡的原因,楚渺渺一直都是穿的寬鬆但嚴實的睡衣。
這就方便了楚向邈的邪惡之手。平時楚渺渺要解上10多秒的內——衣扣子,在楚向邈手裡,輕輕一碰就開了。
看不見楚渺渺的日子,除了每天想想她,楚向邈的日子也沒有這麼難熬啊!怎麼現在每天都能看見她后,反而變得這麼難熬了呢?天知道,這幾天楚向邈只看著楚渺渺,什麼都不做,心裡有多癢。
但這次終究還是和他想地有些不一樣了。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
起初,楚渺渺還不明白,為什麼女生被人強吻都要打那人的耳光,現在她懂了。因為只有打那人的耳光,才能讓他停下來。
「有完沒完?你把我當做什麼了?你有興趣就隨便親、隨便摸的小姐嗎?」
「呵呵,小姐?」
楚向邈摸了摸被扇的臉頰,這次真是火氣又上來了。
他不僅生氣於她扇他一巴掌,而且生氣她竟然用這麼污穢的辭彙,還暗示他對她的感情,來暗示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知道小姐是還要陪——睡的吧?既然你這麼想自己,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直接把楚渺渺打橫抱起。
闖進卧室,把楚渺渺扔在床上,順便關門。
還沒等楚渺渺起身,他便直接壓了下來,唇準確無誤地對準了她的。
這次的吻不像以往帶著溫柔呵護的氣息。這次的吻反而有些粗暴,又帶著濃濃的請與的氣息。
楚向邈咬的楚渺渺的唇——瓣都要破了。
這還不夠,楚向邈開始瘋狂地扯她的衣服。寬大純棉的睡衣根本就不夠他扯了。只聽「嗤啦——」一聲,上身圓領長袖就被他撕開。
正面看來,只剩下剛才就已經被解開的,起不了什麼遮擋作用的bra了。
這一模似乎更刺激了他,楚向邈開始放開她的唇,轉戰其他部位。
儘管這不是她第一次,但這也僅僅是她的第二次而已。儘管上次的對象還是楚向邈,但這次他是那麼粗暴,那麼令人恐懼。
等楚向邈放開她的唇,她就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