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三皇子遇害了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來的。凌楚楚坐著沒動,瞥他一眼,繼續打著算盤,「我不是已經告訴林當了嗎?說昨日有事情不能去的,你自己不相信我而已!」
「你一天能有什麼事情!」歐陽清瑞一手錘了下木質收銀台,心底一陣陣抓狂。
「當然有了,我每天都要打工,你說我有事情嗎?」凌楚楚斜睨他一眼。
「你這個也算是事情?」歐陽清瑞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勾起嘲諷的笑容。
「這怎麼不算了?我自力更生不行嗎?」
「你不用在這裡做事了,只要每天陪著我,我給你一天十兩銀子如何?」歐陽清瑞誘惑道。
凌楚楚無語的瞥他一眼,彷彿看到了一個智障,「得了吧,我知道你二皇子財大氣粗,小女子可承受不起!我還要做事情呢,你沒事的話趕快回去吧!」她還要將每天客棧的營業額算出來,才沒時間跟他瞎聊。
不過也是託了他的福,自從他派了那幾個丫鬟過來,她頓時輕鬆了。不用在干那些苦力活,每天坐在收銀台結賬,給客人買單,倒也生活的愜意。
「我好心來看你,你竟然還趕我走?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歐陽清瑞故作一副傷心的模樣,伸出手敲了敲她面前的桌面,發出嗶嗶的聲音。
「……」
有人可以收了這隻妖孽嗎?她無力的咆哮著。
凌楚楚陣陣黑線劃過心頭。
不一會兒,左一首火急火燎的走進了客棧,一眼就看到了待在凌楚楚旁邊的大男人,他緊了緊嗓子,走過去,「凌姑娘,您最近可還好?」
凌楚楚沒想到他會來,一時間有些愣住了,「還……還好。左侍衛你呢?」
左一首笑了笑,「最近將軍在著手查案,在下一天忙得不可開交。」
「哦。那要注意身體……」
「嗯,我會轉告將軍的。」
「……」凌楚楚緊了緊握著算盤的手。
左一首還有正事辦,側目看向一旁無所事事的男人,「瑞王爺,將軍有事找你。現在可否有時間跟在下去一趟將軍府?」
歐陽清瑞聞言眉頭一挑,「找我,五弟竟然有事情找我?真是稀奇!本王隨時都有空,那就趁今日我去趟將軍府吧!」
左一首暗自擰了擰眉,他怎麼感覺瑞王爺最近畫風突變呢?疑惑間,他恭敬的應了聲,「是。」
「楚楚那我晚上再來找你,再見!」
「……」凌楚楚。其實她想說,你完全可以不過來的。
「那凌姑娘,在下告辭。」左一首看了眼微微走神的凌楚楚,說道。
「嗯,再見。」凌楚楚心不在焉的回答。
左一首走出去一步,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回過頭來,「凌姑娘,將軍近日似乎感染了風寒,身體欠安。您……若是有時間可以去看看他……」
他怎麼會感染風寒?
凌楚楚聞言,呼吸一滯。
生病這個詞她總覺得與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沾邊,一想到左一首的話,好不容易平復的內心再次盪起了波瀾……
她斂了斂眸光,好久才回答:「好的,若是有空我一定會去的,」
左一首聽到滿意的答案,這才大步跟上歐陽清瑞的步子離開。
他不知道,將軍與凌姑娘怎麼突然間就失去聯絡了呢?
前些日子以他的名義給凌姑娘暗送秋波他也沒反對。怎麼現在提都不準提起她,還說以後不準在跟她有任何的聯繫。
他真是有些想不通啊!只是作為下人他也不好插嘴什麼。
將軍府——
歐陽伏農坐在廳堂的座椅上,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湯藥,他想也沒想的一口喝下去,苦澀的感覺頓時蔓延在心頭。
丫鬟接過碗,行禮以後迅速離開。
「將軍,您休息下吧,這樣下去,您的身體……」
歐陽伏農手掌埋住臉,頓時又放下來,眉宇間有揮之不去的疲憊,「不用了。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崔鈺眉頭一皺,每次勸他都是一笑置之,他真擔心他的身體會不會突然垮下去。
「將軍,前段日子的關於三皇子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歐陽伏農劍眉微挑,「說。」
「這個消息是噩耗。」崔鈺沉聲道,「前些日子查到三皇子不是已經失蹤了嗎?近日探子來報,說是三皇子已經被人殺害……」看著男人越發沉重的神色,他不忍再說下去。
歐陽伏農深吸一口氣,冷峻的臉埋在手掌心,全身散發著陰寒冷冽的氣息。
他久久沒有出聲,被擋住的臉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良久以後,他放下手,聲音輕盈而堅定,「查到是誰了嗎?」
崔鈺愣了下,「事情已經過去太久,暫時還沒有查到是誰。」
歐陽伏農眼底劃過一抹狠戾,放在椅子護欄上的手掌攥緊,彷彿要將血管崩裂開來,「馬上去查,一定要找到兇手。本王定然不會放過那個人!一定要他血債血償!」他一字一頓道,眼底閃爍著嗜血光芒。
他雖然一向淡漠,卻比誰都要重感情。兄弟手足本乃是同根生,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該如何忍得下去!
大廳門口,歐陽清瑞聽到裡面在說什麼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之內的話語。他情不自禁的放低了步伐,只聽到歐陽伏農的聲音傳過來:
「三皇子的死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屬下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暫時已經將此事隱瞞住。」
「你做得對。」他只聽到男人城府極深的語氣。
三弟死了?
什麼?
歐陽清瑞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頓時身體一顫,臉上漾起一抹不可思議的面容,眼底劃過一抹陰霾。剛要敲門的手頓時停在空氣間,手掌狠狠地緊攥起,發出嘎吱作響的關節摩擦聲,手背隱隱暴起青筋來。
不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再次傳入他的耳畔,「先不要告訴任何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這件事情本王自會告訴父皇的,只是還不是現在。」
他必須要找出兇手,將他千刀萬剮!
歐陽伏農好久沒有如此憤怒了,自從下了戰場,他永遠是一副淡漠的模樣,只是這件事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
絕對不能忍……
「那您該如何隱瞞皇上?」
「此事從長再議。」歐陽伏農眼底一片晦暗不明,唯有臉上鋒芒畢露的寒意,看得出他內心的憤怒至極。
突然,門口發出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