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正邪佛牌之掮客21
蘇迷驀地一怔。
但緊接著,她想到了什麼,隨即正色道:「以後少製作陰邪佛牌,下降頭的活兒,最好也不要接。」
這些要求,對黑衣阿贊而言,無疑是天方夜譚。
畢竟他們都修習黑巫術,平時打交道的東西,都是陰物陰料。
如果長時間不使用黑巫術,自身的法力,也會日漸下降。
蘇迷明白,自己的要求很過分。
斟酌片刻,剛想再度開口,男人突然頷首,低沉應了一聲:「好。」
蘇迷雙目微睜,不敢置信望向他。
「你想好了再回答。」
「想好了,一切如你所願。」
男人滿眼認真回答。
蘇迷整個人有些無措,腦子一片混淆絮亂,總覺得事情太過不正常。
回想之前的過往,蘇迷忽然抬眼,冷靜質問。
「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是不是覺得我骨骼驚奇,對你還有用處,所以才處處哄著我,故意撩-我?」
話落,阿贊祭輕輕頷了首。
蘇迷眼瞳微縮,心下驟緊,眉心倏皺,整個人都莫名難受。
「想知道我的目的么?」
這時,阿贊祭低沉問出聲。
「不想知道。」
蘇迷凝眉,下意識拒絕知道真相。
但緊接著眉目倏冷,無比清明望向他:「你說。」
阿贊祭將她所有的表情,盡收眼底,忽而傾身湊近,單手攬住她的腰身,稍稍一用力,人已被他擁進懷裡:「我想向你親身證明,我的危險性,是大還是小?」
所以,他的目的,是想用睡她的方式來證明,他到底適合最大號,還是最小號?
蘇迷頓時不高興了,滿腔怒火急劇迸發,利索屈腿抬腳,狠狠朝那物撞去——
「如果撞壞了,最後哭的還是你。」
男人說話間,伸手精準扣住她的腿彎。
他沒有放下,而是驀地一抬,強勢扣在腰間,緊緊貼附她的身子,言語中帶著幾分哄慰的意思:「別多想,如果那天是別人,現在早已是一具屍體。」
「你先放開!」
蘇迷心底火氣沒消,死死瞪著他,掙扎著要下來。
結果這一掙扎,瞬間就悲劇了。
某種不可言說的物體,像似充氣般,急劇變大。
其形狀與熱度,以及隱隱爆發力,她都能清晰感受到。
「知道那天在浴室,我腦子裡在想著誰么?」阿贊祭啞聲問。
浴室?
他是指那天在浴室擼……?
思至此,蘇迷皺了眉,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但下一刻,阿贊祭唇角微啟,道出一個是「你」,同時抬起她的下巴,傾身吻了上去。
蘇迷瞪大雙眼,一瞬不瞬望著他,整個人僵如石雕,絲毫不得動彈。
溫溫涼涼的物體,輕觸著她的唇。
有些癢,有些軟,妙不可言。
即使男人的吻技,差到了極點,蘇迷還是忍不住身心俱動,驚訝眸色漸漸變為迷濛,宛如秋水清泓般,惑人非常。
片刻之後。
阿贊祭意猶未盡離開她的唇,啞聲低問道:「喜歡么?」
「不喜歡,吻技差點要命。」
蘇迷滿口嫌棄,下刻就被男人突然加大的手勁,捏的生疼。
但她還是不怕死的叫嚷:「暴力狂,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麼,哼!」
阿贊祭沒再說話,只是靜靜望著她。
須臾,指尖一松,將她放了下來,而後轉身離去。
「你去哪?」蘇迷以為他生氣了,心裡一慌,連忙問道。
阿贊祭腳下微頓,緊繃唇角,聞聲輕勾,伸出一抹猩紅,慢條理斯舔了舔,卻沒有回答,再度邁步,徑自走出房間。
麻蛋,竟然敢不理她!
蘇迷咬牙切齒,剛想追過去,電話突然響起。
「喂,哪位?」
她看都沒看,直接將電話接通。
對方愣了一下,不確定地道:「你是蘇迷?」
蘇迷一聽這聲音,連忙恢復正常狀態:「是,我是蘇迷,戴先生找我有事?」
對方正是戴旭賢。
雖然意料到他會找她,但蘇迷沒想到,他這通電話,會來的那麼晚?
戴旭賢沉默片刻,開門見山:「我這裡有位客人,想請一塊燕通佛牌。」
燕通佛牌起源於緬甸柬埔寨,專門解決感情波折、愛情異性緣欠佳、夫妻情-侶感情生活不如意等問題。
法像為男女相擁造型,男為「燕」聚陽氣合成,女為「通」聚陰氣合成,玄學陰陽為人。
到了後期,有些黑衣阿贊,會採用同性-處-|女骨灰與經-血、屍油等陰料,制出男男燕通與女女燕通。
可依照玄學而言,那些燕通牌的法效,都是靠陰料強行逆改,若中途發生差池,反噬效果極大。
「麻煩讓事主接一下電話,如果他在你身邊,麻煩打開揚聲器,我需要問清楚一些事情。」
蘇迷話落,戴旭賢那邊,頓時沒了聲響。
過了一會,才聽他繼續道:「我最近這段日子,認識了幾個佛牌商,又在網上查詢很多這方面知識,對於佛牌的功效,大致已經了解。
那位客人跟他妻子感情不順,發現她出-軌,妻子又跟他鬧離婚,他想挽回,所以請尊燕通佛牌,解決兩人之間的感情問題。」
蘇迷仔細想了想,當即道:「妻子出-軌鬧離婚的原因,你要先問清楚,如果是事主不對在先,強行用燕通牌改變,事後還不知悔改,最終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意外和麻煩。」
「你這人,不就是從你手裡拿個貨么?他們夫妻倆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只要能賺錢不就好了?」
戴旭賢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愛多管閑事的女人。
蘇迷不怒反笑:「你是中間人,如果出了問題,你把所有事情,全推到我身上,影響聲譽的還是我,戴導遊既然在我這裡請佛牌,那就要按照我的規矩辦事。」
「MD!你特么真是個大傻-比!」
戴旭賢怒聲咒罵,當場將電話掛斷。
蘇迷面色淡淡將手機收起,完全不在意他的言辭。
現在他罵的爽,到時候她虐起來,更不需要手下留情。
蘇迷冷嗤勾唇,徑自走出房門。
結果剛拐了個彎,就看見一身黑衣的阿贊祭,站在前台女接待面前,低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