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祁公子曾是神醫,那應該知道寸相思之毒吧?”
席若顏看著他好說話了些,湊過去,問道。
她一湊近,祁景漣便皺眉,想讓她離遠些,他為了她家親親娘子,可是一輩子都不和女人接近的,別說女人了,母的小畜生都不行,眼下此人若不是席若顏,隻怕早就命喪當場了。
別說他不願意,夜傾絕更是麵如生寒了,直接把席若顏整個人拎了起來,掛在自己的身上:“顏兒若是有事問他就直問,無需離得他這麽近。”
席若顏:“.……”
這倆人——
“寸相思乃是大西鳳女帝命一命巫師研製的毒,至今無解藥。”
“無解藥?可是我卻聽空望道長說,若是將太後體內的寸相思用刀子刮下來,那麽太後也能活命。”
“空望道長?”
祁景漣皺了皺眉:“在人的體內動刀子,你覺得太後能承受的了?”
“這不是還有祁公子你嗎。”
席若顏笑眯眯。
祁景漣白她一眼:“你求我沒用,除非我家娘子發話,她讓我救我才救,她不讓我救.……”
他輕點了下手上的五瓣大白花:“你就算是把嘴皮子說破,我也不會救的。”
席若顏緊了緊夜傾絕的領前的衣服,姨母若是不想讓慕容月死,隻怕早就讓祁景漣救了。到現在都沒有反應,反倒是和慕容月去了禦花園,她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那麽簡單,而且裴庭玉自縊於大理寺的牢房,這件事即便有狄漾壓著,到了最後也會被人洞察,到時候,太後就會被推向風評浪尖,雖然對太後沒有什麽,畢竟是裴庭玉想要謀殺她在先,可是裴庭玉畢竟是她的裙下之臣,她卻如此容不下她,到時候再被溫家的人拿上來說事……隻怕,那些慕容月曾經的裙下之臣,就要開始動搖了……
“表嫂!!你身邊的那個婢女簡直是太坑人了,她說你叫我一起來永源宮,我去承歡殿翻了個底朝天都沒翻到你——”
祁玉瑾氣憤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緊接著就看到她風風火火的衝進來,看到席若顏果然在這,更加的生氣了:“表嫂,你也太不靠譜了吧?你說你來永源宮怎麽能不叫著我!”
“祁姑娘……”看到她,席若顏微微一笑:“我何時說過讓你同我一起來永源宮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我身邊的婢女?”
“素衣啊!”
祁玉瑾雙手掐腰:“難道素衣不是你身邊的婢女?不應該啊,她不可能騙我吧?”
祁玉瑾抓了抓腦袋,隨後視線在永源宮轉了一圈,在看到不遠處的祁景漣時,幾許驚奇的蹦躂過去:“爹,你竟然沒有和娘在一起?太稀奇了,你是不是失寵了?”
聞言,祁景漣俊美的麵容一黑,冷瞥了眼她:“不想死就滾。”
祁玉瑾:“.……”
習慣了他對自己這副——‘永遠’不待見的陌生姿態,祁玉瑾哼了聲,繼續跑向席若顏:“表嫂啊,你想到了嗎?一個叫素衣的婢女?”
“我的身邊確實有著一個叫素衣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