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得罪誰了
司徒軒下意識看了眼手錶,揚手找了個在大堂站著的服務員:「你們這個比賽什麼時候結束?」
他等下9點鐘還有一個重要的視頻會議要開。
「先生,馬上就結束了,已經分出勝負了呢。」
服務員一邊翹首望著門口,一邊說道:「真沒想到那個島國的妹子那麼能吃啊。」
「島國?」
安沐心想,該不會那麼巧是麻衣子吧?
「現在,有請本次的火鍋王,來自島國的挑戰者麻衣子小姐——」
門口比賽的主持人用話筒高分貝回答了安沐的問題。
「真是巧。沒想到一年後又見面了。」
安沐看著不遠處站在門口用桌子拼在一起當舞台的少女感嘆。
司徒軒望了一眼正舉著獎盃的女生,問道:「你認識這個女孩子?」
「是啊,一年前在安陽一個大胃王的比賽認識的。」
安沐笑著說道:「要不是那個比賽,恐怕也不會和方大力認識也不會有開拳館的錢呢。」
「你和方大力是在比賽上認識的?」司徒軒心下好奇起來。
從他認識方大力開始,他就自動以為他和安沐認識很久了。
沒想到他們認識才不到一年?
「嗯。想起那時候真是不容易呢,要不是參加了比賽,恐怕也不會有後來的我了。」
安沐望著台上,舉起獎金支票和獎盃一臉高興的麻衣子感慨說道。
安沐只是感慨了一句,可這話聽在司徒軒耳中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他忍不住攬著安沐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以後多不容易都有我,不用你自己一個人抗。」
輕輕的聲音卻異常清晰,安沐轉眸恰好與狹長深邃的深情眸光碰觸,她的心頓時有些亂了,嗔道:「知道以後有你啦。」
安沐從未想過要依靠司徒軒什麼,可她要承認司徒軒這樣的話語很暖心。
他讓她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她的身邊總有一個依靠。
重生后她就沒有了家人,可司徒軒的出現卻給了她不是家人卻勝似家人的溫暖和安全感。
「那我們走吧?」
司徒軒握著安沐的小手,兩個人從門口散開的人群中穿行出去。
到了車上,司徒軒緊握著安沐的手,問道:「不能明天再回宿舍嗎?」
「你也看到今天許平心的樣子了,我還是回去吧,省得他沒事兒找事兒。」
安沐看了眼一旁閃爍了幾次的手機,說道:「你應該是有事要忙的吧?」
「不重要的。」司徒軒淡淡回道。
前排開車的K一聽這話,汗顏想:公司收購重組后,國內外高層第一次電話會議什麼時候不重要了?
「你啊,天大的事情也會說不重要。」
安沐才不相信司徒軒的話,看他一臉不舍自己的模樣,她提議說道:「等你忙完,咱們一起去靜宜園看紅葉可好?這個季節正是好時候。」
「香山紅葉很美,我有幸去過一次。」司徒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漫山遍野的紅葉,一定可以將她襯托的更美。
「那就說好了,忙完一起去。」安沐到了學校門口下車說道。
「我送你進去。」司徒軒想要下車。
安沐搖頭說道:「停車場離宿舍就幾百米的路,我走進去很快,你忙完給我電話,走啦。」
「喂——」
司徒軒看到提著暖瓶一溜煙跑了身影,無奈笑道:「就不能給個Goodbyekiss再走?跑那麼快!」
「軒少,回別墅嗎?」K詢問道。
「嗯,我已經遲到了,現在就開始視頻會議,對了,我今天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好了嗎?」司徒軒匆匆拿出一摞文件問道。
K應道:「軒少放心,那個男人不會再有任何身份去訓斥安總。」
「那就好。」司徒軒放心的點點頭,打開了電話視頻。
……
「主任,這是什麼意思?辭退?我犯了什麼事兒要被辭退?」
許平心從校醫務室出來,就被系主任叫到了辦公室。
系主任喬睜暉嘆了口氣,把手上的一份紅。頭。文件遞了過去:「這是教。育局緊急下的文件,說接到舉報你私下收受賄。賂。在校濫用職權針對學生……」
「胡說八道!」
許平心恨不能撕掉手上的文件,可他還是忍住了,「喬主任,你知道我的,來B大已經十幾年了,怎麼可能做那些不合規矩的事情?還有這收。賄。賂更是無稽之談,現在大環境誰不知道?有腦子的都不會收東西啊,我怎麼會做?這就是赤果果的誣陷!」
他收東西從來都不會留下把柄。
有人送什麼他會推辭一番,識相的會放到他的住所門口,沒眼力見非要當面給東西或者轉賬什麼的,他都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許平心十分有信心,就算有人舉報也不可能有實際證據。
「老許啊,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瞞著你,我問過上面的人了,舉報的人是個大人物,而且聽說拿出了一張近百萬的轉賬交易記錄。」
喬睜暉看著這個共事多年的同事,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我……」
許平心下意識摸了摸鼻樑上貼著的膠布。
難道是安沐找的人整他?
不,不可能!
他已經調查過了安沐的學籍檔案,無父無母單獨一個人,聽說一直是靠朋友和親戚救濟生活呢。
不是安沐那是……
許平心想到那個突然冒出來,還沒等他看清楚就把他踹進樹坑裡的人,繼而想到了輪椅上那雙深邃冰冷的眸子……
難道是那個輪椅上的瘸子?
「老許,上面已經下了文件,你這幾天整理下員工宿舍,還有去後勤把手續辦了吧。」
喬睜暉看到許平心在徑自發獃,好心說道:「看在這麼多年老同事的份兒上,原本三天之內要清空的宿舍,我給你一個禮拜吧?B省的房子不好找,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那我先走了。」許平心回神搖頭拒絕了。
「好,那有什麼困難隨時可以找我。」喬睜暉又多說了一句。
許平心感謝了幾句出了辦公室。
一出門,許平心轉頭就對著辦公室門口狠狠「啐」了一口。
喬睜暉這個偽君子。
說什麼多年老同事的份兒上,要真是好心就該去和上面解釋他是清白的!
現在已經下了文件,卻來當什麼假好人?
虛偽!
許平心心裡憤憤不平,可手上的文件卻又讓他不得不面對眼前的「慘況」。
現在他要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