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南姓獵人
在戰鬥之前,小李子便和獒侍傳音商量好了對策,那便是一旦男子展開攻擊,獒侍便進入草叢隱藏起來。因為不知道男子的等級,所以小李子叫獒侍在男子大意的時候在出手,而這個大意,便是小李子快被斬殺之時,畢竟所有人都會對將死之人放鬆警惕,所以就在男子打算斬掉小李子頭顱的時候,獒侍便突然出擊了。
男子雖然揮劍斬殺小李子,可是就在劍下落的時候,卻被餘光之中的黑光所吸引,所以長劍在空中一個弧線便攻擊向了黑光,而不是打算斬掉小李子的頭顱。
「當」的一聲傳來,男子的長劍擋住了黑光,而且黑光也現出了原形,不過當男子看清的時候卻立馬嚇了一跳,因為獒侍這個「土狗」在受了一擊以後,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就是狗毛也沒有被斬落一根。
可就在男子震驚之時,獒侍便在空中一用力,頂著額頭的長劍再次直奔男子的咽喉而去,因為男子震驚太甚,所以手上的力道少了許多,而這也令獒侍鑽了空子。雖然獒侍最初的想法是咬男子的咽喉,可是因為頭前被一把劍阻擋,所以和男子達到一定距離的時候便瞬間抬起了爪子,用爪子的鋒刃去攻擊男子的咽喉。只見爪子上淡淡的閃過一道黑光,男子的咽喉便被劃出了四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更是狂噴而出。
「砰」的一聲,獒侍輕輕落地,緊接著「咣當」一聲傳來,男子手中的長劍也落地了,而他更是雙手捂著咽喉施展著魄生訣治療自己。
落地的獒侍根本不會放過男子,就憑男子看小李子不順眼便想斬殺的性格,男子在獒侍的眼中也是必死的存在。只見落地的獒侍沒有任何猶豫,一個猛撲便跳到了男子的肩上,有著鋒利牙齒的嘴巴更是第一時間咬向了男子的肩膀。
「啊……滾開……啊.……」被獒侍狠狠撕咬肩膀的男子一邊努力的掙脫獒侍,一邊拚命的嘶吼,可是不管怎麼掙脫,怎麼嘶吼,獒侍也沒有從他的肩膀上離開,就像四個爪子深深的嵌再了他的肉里一般。而幾個呼吸一過,男子的右臂便被獒侍咬了下來,鮮血更是噴洒而出。
「吸……呼.……」小李子看著男子和獒侍,深呼了兩口氣后便努力的催動了一下魄生訣,止住了周身傷口流出的血液,畢竟他的虛弱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要不然根本就不能令男子大意。
當獒侍咬落男子的右臂后再奔男子的左臂下口之時,小李子虛弱的撿起了男子掉落的長劍,獒侍見狀便在沒有下口,而是從男子的身上跳了下來。
「你是誰?」男子左臂捂著咽喉上的傷口,看著漫步走過來的小李子,一邊後退,一邊恐懼異常的說道。
小李子聽著男子的言語,雙眼射出兩道凶光,至於回應,則是一個字都沒有,而他更是雙眼一瞪加快了腳步,只是幾秒鐘,他便走到了男子的眼前。
小李子看著恐懼異常的男子,沒有任何憐憫之意,手起劍落「噗嗤」一聲傳來,男子便被斬掉了左臂。
「噗通」一聲,男子立馬跪了下去。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還請道友放我一馬。」男子看著小李子說道,說完,眼角兩道「悔恨」的淚水瞬間流出。
「死。」小李子看著男子沒有情感的輕聲說道,話音一落,便一劍斬掉了男子的頭顱,緊接著一抬腳,便把還在噴血的男子屍體一腳踢倒在地。
彎下腰,小李子拿起了男子腰間的儲物袋,一向儲物袋中注入靈力,儲物袋中所有的東西便全都飛了出來。男子的儲物袋中沒有多少東西,只有密密麻麻數量過萬的養獸丹,一個上品的官印法寶,一本修鍊法術的書籍,以及兩個玉佩而已。
看著上品法寶以及養獸丹,小李子知道男子肯定是劍門的核心弟子,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養獸丹和上品法寶。可就在這個時候,獒侍卻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並且看著半空中漂浮的養獸丹直流哈喇子。
小李子見狀便一揮手,幾十顆養獸丹立馬落入了已經張開嘴巴的獒侍口中。片刻后,獒侍把養獸丹咽下去以後卻又張開了嘴巴,小李子見狀又餵了它幾十顆。可是當獒侍再一次把養獸丹咽下肚子時,獒侍卻不在討要了,而且小李子發現獒侍竟然大了一圈。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小李子想起了天痕的話,獒侍要想恢復如初,便要叫它再走一遍曾經的路。突然之間,小李子知道獒侍用什麼方法可以恢復了。
想著獒侍有可能恢復如初,小李子雙眼便亮了起來,而他也立馬把養獸丹收進了儲物袋,畢竟此時的養獸丹是治療獒侍的第一部。
「獒侍,走,先進入山中,然後找個地方住下。」話音一落,手中的長劍以及法寶和修鍊法術的書籍便進入了儲物袋,而他也一邊把玩著兩個玉佩,一邊和獒侍向山中走去。
「這玉佩竟然和我送給南宮雪的玉佩是一個性質的。」小李子一邊虛弱的前進,一邊說道,話音一落便把這「雞肋」的法寶收了起來。
……
晚上,小李子睜開了雙眼,可是映入眼帘的並不是深山的黑暗,而是一個整潔的木屋,旁邊更是有著一男一女和一個眨著水潤雙眼的小狗看著自己。
「這位公子,你醒了。」男子看著小李子憨笑一聲說道。
小李子看了看男子,看了看女子,然後又看了看獒侍,最後又打量了一眼整潔的木屋。
「這裡是哪啊?」小李子虛弱的問道。
「這裡是九宮山的山腰,我們兩口子是這山中的獵戶,見公子昏倒在山林中便將公子救了回來。」男子繼續笑道。
「這出門在外,可以一定要小心,,幸虧遇見我們,而不是山中的野獸,要不然的話,現在可能只剩一具骨架了。」女子也一邊笑,一邊說道,可是話音一落便開始打量起小李子的破衣爛衫來,因為他們根本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人沒事,衣服卻破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