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我被丁一掰彎了!
看著捂著小肚子,步履尚有些蹣跚,還帶著床單的小月,王蘭無語的問道,「你這是被人吃干抹凈了?」
「蘭姐!」
小月特別委屈的叫了一聲,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雖然平時沒事撩撥兩下,可真事到臨頭還是感覺有些委屈以及不甘。
「男人都是王八蛋。」王蘭抱住了小月,安慰道,「就當被狗叼了一口,何況叼你的那隻又帥又有錢。再說了,叼你的那隻至少還有心,哪怕黑了一些,總比你姐當初強啊。」
小月委委屈屈的說道,「蘭姐,你能不這麼說他嗎?」
WTF?
王蘭一聽這話就瘋了,這是哪跟哪,你這就維護起來了,當即一巴掌就抽她屁股上,「還有心護著?那你還委屈個屁,真是的,白白浪費老娘的感情。」
小月捂著腚還是委委屈屈的說,「不還是有點不甘嗎!」
「滾!」
王蘭感覺氣死了,這一個一個白眼狼,「老娘真白養你好幾年,被人叼了一口,都敢頂嘴了。」
哎!
看著委屈扒拉,還有點憧憬走上樓的小月,王蘭嘆了口氣,這人啊,不是王八蛋,就是犯賤,不分男女。
想著,王蘭感覺自己要跟某個王八蛋打下電話了。
「喂!」
電話里的聲音,讓王蘭恨的牙痒痒,忍不住嘲諷道,「你今天怎麼欺負我家妹妹了。」
電話這頭的丁一撓了撓頭,似乎是興師問罪的,回想起來,好像真有點用力了,只當是欲拒還迎,增加點情趣呢,想著,便說道,「那個,我要是說開始一切都是因緣際會,後來變成了情難自舍,你信不信?」
「我信你個鬼!」
……
掛了電話沒一會,陳仙兒就鬼鬼祟祟的又跑了下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丁一問,「丁一,咱們樓上次卧換了條床單,怎麼回事?」
「換了嗎?我不知道啊?」丁一裝傻道,一臉特無辜。
不裝傻能怎麼辦?
總不能說被人帶走,當成留念了吧?
「哼,哼,哼……」陳仙兒側著頭瞄著一臉無辜的丁一,很有節奏的冷笑了起來,「我說倆狐狸精天天圍著雞窩轉,總有得口的時候了。」
一腦瓜崩彈在了她那腦袋上,丁一一臉義正言辭,正義無匹,「說什麼呢?我丁一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什麼叫雞窩,說誰是雞呢?」
你丁一不是那樣的人?
那誰是?
陳仙兒看著義正言辭像是舉著炸藥包欲捨身取義的丁一,不屑的切了一聲,歪著腦袋嘀咕道,「可是為什麼床單會沒了呢?呃,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說著,陳仙兒看向了丁一,見他沒反駁,滿意的點點頭,「這麼看來,咱家還是沒吃虧。」
丁一總感覺陳仙兒這反應有點詭異!
什麼叫沒吃虧?
看丁一那一臉奇怪,陳仙兒一愣,然後瞬間反應了過來……
不是,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叫咱家沒吃虧?這是站我角度上該說的話嗎?不對,我陳仙兒應該吃醋,找麻煩,而不是暗喜!
我這是什麼時候被丁一洗了腦?
王八蛋!
完蛋了,玩蛋了!
陳仙兒呼天搶地的慘呼起來,「完了,柳晴姐,我被丁一給掰彎了!」
丁一,「……」
什麼鬼,我掰彎你?
「柳晴姐,我們好命苦啊!」陳仙兒找到柳晴哭訴,「找了個大流氓!」
柳晴正在收拾床鋪,聞言頭都沒抬,「你今天才明白?我說你也真是的,在家什麼都不想干,看這一床亂的。」
陳仙兒追著柳晴後面,也不伸手幫忙,只是不滿的反駁道,「丁一不也什麼都不幹,你怎麼不說他!」
柳晴瞪了礙手礙腳的陳仙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他不幹,我樂意。」
此言一出,陳仙兒一臉懵逼,站那半響,才恨恨的說道,「柳晴姐,你活該被丁一欺負。」
真是的,你跟誰睡一個被窩的啊,立場呢?
呃,好像也跟丁一一個被窩!
柳晴瞄了陳仙兒一眼,淡淡的說道,「我樂意被他欺負!」
「去去去,別礙事!」說著,柳晴揮手讓陳仙兒站遠點,「你要真沒事幹,去把拖把拿來。」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想活了!
居然被一貫柔和的柳晴懟了,陳仙兒那個傷悲啊,不在床上滾幾圈都消不下去。
看著躺在床上打滾踢腿作妖的陳仙兒,柳晴撇撇嘴,有本事找丁一去,幾下就被抽的渾身發軟,任人擺布,還牛哄哄的。
在陳仙兒在樓上作妖時,在樓下的丁一接到一個情理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電話……
「嗯,我在古城呢!」
「古行長要過來?」
「可以,我這就派人去接他。」
丁一答應的很利索,
無他,對面是創立民情銀行的老人,一個已經年滿八十的老人,工商系的代表,民情銀行黨管、國營、民資中黨管,國營的代表。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哪怕成立民情銀行,初衷也是為中國的銀行業探尋一條出路,也是為中國的民營企業探尋一條生路。
對這個老人,丁一從一開始沒什麼想法,他只是想著佔領民資這一塊。
其他的,他也沾不上!
這次由老人出面,電話邀約,民情銀行的行長直接到了古城,丁一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真說起來雙方,各自作為國營黨管跟民資,其實不是對手。
丁一的對手只是其他的民資,而過來的古康寧也是有名的技術型幹部,民情內部商業化的代表。丁一自然沒什麼擔憂的,反正他一切都會按照商業規矩來。
反倒是之前的民情銀行,說是按著規矩,只是事情做的有點以勢欺人了。
不過古康寧肯定是知道自己跟民情銀行那些小股東約的是初八,之所以特意趕在初七過來,甚至拉出老人,就想提前見一面,這麼看來,民情銀行對自己也並不是一味的拒絕,大概還是想看看大家交談的結果,來決定是談判還是攤牌。
掛掉電話,丁一就吩咐簡單酒樓晚上擺一桌,準備招待遠道而來的古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