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當上了間諜
「人族的經濟和軍事力量是元界第一，那些只是國家層面上的東西。但是實際上，真要把全族實力拉到一起，包括屬於私人的經濟、資源、武裝部隊，或者各種勢力組織，元界之內能和鬼族對抗的根本就沒有。」
元巽的話，聽的大生張大嘴巴的同時，大生又在給元巽大爺提醒，這可是在酒館，結果又被元巽給哈哈笑過，隨後元巽又把話題擴展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除了各種旁敲認證的說明鬼族的強大以外，在後面的話題里讓大生影響深刻的有兩點：
一、「財聚人散，財散人聚。」，這是鬼族在除了經濟、軍事上做的更好的地方。鬼族的經濟在國家層面的花費上，用在人才招募和挽留上的佔比大的驚人，而得到的結果，就是鬼族的科技研究和魔法研究都站在了元界的頂端，這點不只是鬼族各種閃光點的一個有力基礎，還有在這種不惜有些條件匯聚人物的方法下，也是鬼族人口增長的重要方式之一，就像元巽說的一句話：「人多了，打架都有氣勢，這個世界有人就能拿來當兵用，鬼族的註冊人口沒有那個種族能比得上，真要是全民皆兵的時候，鬼族的人口總數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兵力總數。」
二、原來各族的英雄都是有一個「所屬」的潛規則，這和各族的英雄和兵種魂化顏色有關。同族的英雄和兵種顏色相同，這樣在英雄界內不會影響到戰鬥的士氣。雖然士氣一說，大生還要後面去查查資料，但是元巽的英雄知識說讓大生想到了自己的筆記手冊，「每一個族的英雄，都因為士氣和種族的一些規定，被限制了去到其他種族，要是英雄能被其他種族招募的話，鬼族不知道能有多強大。」
在各種新鮮的話題和鬼族的強大戲說面前，大生他們的酒館時間過得很快，三個多小時，一會兒就過去了。看著時間到的差不多了，元巽帶著大生去了鬼族劇場。
進到劇場的第一眼讓大生開了眼界，沒有聽過音樂會的大生被布置的舞台紅幕布，指揮台和各種鋼琴、管簧、琴弦樂器反應的眼花繚亂。
「亮爺，這個音樂會的排場好大啊。」，沒有聽過音樂會的大生對元巽感嘆到。
「生前沒有看過歌劇？」
大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沒有。原來這個是歌劇啊，不是音樂會啊？」
元巽也是能夠理解生前普通人生活，自己剛剛把持鬼族的時候，也是不懂這鬼族為什麼會把其他各族的好聲音、演唱會什麼的，一步步搞成這種西洋怪氣的音樂會和歌劇。
但是當元巽逐漸看著鬼族這種人界高藝術人生的「陶冶情操」時，元巽才明白，這種「藝術」才能把各種高品質的音樂人吸引而來，而這個一個月一次的鬼族音樂活動，真是把鬼族的各個劇場填滿了「文藝之人」和「權貴之人」。
「這場歌劇的名字加「勁樂團」，是把人界二十世紀的一些經典音樂拿來排的一幕歌劇。」，元巽饒有興緻的給大生簡介了一下。
當那《幽靈盛典》和鬼族氛圍簡直就是一個媽生出來的聲音出現的時候，大生整個人就像被拉入到了那個群魔亂舞的世界一樣。
中間高潮的《v3》，更是讓大生的耳朵有了懷孕的感覺，最後歌劇在《the diva dance》的激情中落幕。
「亮爺，這現場會太帶感太爽了！」，走在歌劇院門口的階梯上，大生還在意猶未盡。
可散場的各種光鮮亮麗的人們，卻是各種的不滿和吐槽，讓大生各種聽不懂的抱怨和挑剔，不由的又讓大生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和元巽一路討論后，大生心中的這些絲絲不爽，讓元巽給了大生一個很高興的離別贈言，「啊生，除了入鄉隨俗，你還要學著學習成長和優化改進。像是這次鬼族的「勁樂團」，就是鬼王霸的一次革新。這次電子歌劇的試水，雖然在現場體驗和效果釋放等方面有些瑕疵，但這是元界真正電子樂的一次崛起，由鬼族這個音樂大家的引動，以後的元界電子音樂可是會好好的火上一把的。」
「大生，記住。不管怎麼樣的生活中，我們都是一堆「材」，要麼在沒有枯朽之前火一把，要麼就是在默默無聞中，不帶走任何的絢爛而被生活埋葬。」
這次音樂會之後，大生每天的生活出現了一些目的和規律。大生的身影開始在鬼族的月出月落在中沒見。
「生公子。」
凡強的巧遇就是被安排一樣，每天兩次的定時出現，就是給大生安排各種的消費和娛樂。
這種沒有潛規則和顏色的安排，大生很喜歡，而且凡強像大哥一樣的陪伴和開導，讓大生的生活態度更是積極的轉變。
「強哥，幫我安排個工作行不？」
走在出門的路上兩人，都是很高興對視。
「哦，那就跟我來。」
之後的大生，被凡強帶到了一個被當地人叫做「市場」的交易區里。
進入到了一個大平房的辦公室內，整齊劃一的辦公桌布置，辦公椅、文件架、文檔、筆筒，除了沒有電子辦公設備，這裡就是活脫脫的白領領域。
一群西裝革履、襯衣領帶的白領們，看著凡強帶著新人進來，齊刷刷的一句「凡總好。」，弄的大生看凡強的眼神都變了。
來到一間獨立的辦公室以後，關門的凡強被大生「凡總，凡總」的喊得有些點頭哈腰的。
「生公子，不要這樣了。」，把自己的老闆椅讓給大生坐的時候，大生都沒有想到什麼地位階級，而是看著這間簡單又精緻的辦公室。
凡強：「生公子，我們老大是你什麼人啊。等一下我先老大先說說這個事，看看是不是把這個單位交給公子您打理。」
大生：「別，別，別，強哥。你隨便給我安排個事情先做做，哪有一來就是什麼讓我管這裡的，我在人界就是個大學應屆生，還是普通不入流的大學。」，把凡強拉到以後，大生就像小弟一樣和他溝通著自己的第二次元界工作。
……
元巽：「阿強，什麼事？這麼急著找我。」
凡強把大生安排成了一個普通文員以後，給元巽做了一個簡單的彙報。
元巽：「不用讓他做什麼普通文職面上的東西了，讓他當個門徒。」
凡強：「門主，門徒這可是給他們安排任務的啊。我們那個單位執行的鬼族行動的任務，您老可以明示讓我把安插到哪裡行不？……」
和元巽通靈完了以後的凡強，在辦公休息區的牆上靠著，喝著茶水，想著以後的工作安排。
「強哥，能問個事情嗎？」
被新工作氣氛環繞的大生，在逛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成了個白領以後，工資方面和達叔在一起的到底是個什麼差距，就看到了在茶水間發獃的凡強。
凡強聽著大生的工資問題，很是搖頭，「公子大爺，你現在的生活已經不是在錢和物質，這些基礎的層面上了。」
大生一個大眼：「強哥，按你的意思，我這是沒工資拿的待遇啊。」
一屁股和凡強做了對面，大生說到：「強哥，我現在不操心吃住，但是每天要消費一點兒煙酒，這兩個可是高消費。」
點燃一根煙的大生，沒等到凡強的回答，吧唧著煙說到：「哎，抽煙喝酒的奢侈生活，不是我小小平民的消費觀模式，應該改改了。」
「生公子，我給老大彙報了你的工作安排，老大說這個普通的崗位可能不適合你，要我給你一個高薪職位。」
「強哥，啥事，工資多少啊？」
「你的文職工資，月薪500。門主說的這個職位，月薪2000，還有各種補貼和津貼。」
「2000，金幣。」，大生一下聯想到了生前的生活，什麼叫小資，什麼叫金領。……
工作的開始，大生以為是什麼高管指揮，商務談判，結果被凡強每天帶著到處吃喝玩樂，而且和之前的不同，因為這些吃喝玩樂裡面是有各種色彩的。
大生一下子就有些懵逼了，今天和鬼族的大官們吃飯，明天參加巨富的派對聚會。除了吃喝就是賭博和玩樂。
「大哥，我有些搞不懂了啊。」
大生和凡強在今天的工作總結時，寫著今天的工作筆記和心得記錄。
「這就是工作啊。有什麼不懂的。高級工作，尖端領域。」
「不是，大哥，你每天都讓我寫對這個高官的看法和細節，對那個有錢人的見解和分析。這是哪門子高級和尖端啊。」
凡強停下了手中的記錄，把大生帶到了一個書櫃的面前。
「干這個有一段時間了，能猜到我們的工作性質是什麼嗎？」
在書櫃的中間，凡強有次序的把不同層級的幾本顏色書本拉了出來，但又沒有取下來。當凡強拉扯到第六本紅色書本以後，就聽見「呲呲」的一陣放氣，接著就是「咔咔」的齒輪聲，書櫃從中間拉分開來。
滿滿一牆文檔，隨便拉出一格就是有一米多長的各種資料抽屜。
「啊，老大，這是什麼東西啊，看著像是什麼人的背景資料和人事記錄啊。」
「這是我們火門對於某些鬼族問題人物的資料存檔。」
「嗯？啊？大哥！我們是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