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臨天王爺10
「啊——要死啦要死啦!!!」花飛憐狂躁地抓了抓頭,絲毫不介意頭髮被撓成雞窩。
人命關天了都,還在意啥形象!
「我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帝鸞邁著沉重的步伐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剛接觸到墊子就宛若癱瘓一般癱軟在圈椅內,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天哪!
給我一塊兒豆腐讓我撞死吧!
與其在軍事課上在大道理和高級責罵中度過,不過趕緊了結了自己。
墨紫煌從未見過帝鸞如此模樣,雖然知道裡面誇張成分居多,可是她能夠肆無忌憚地同臨天開玩笑,這得是相識了多少年才能有的程度?
「博士,趕緊的,你趕緊去收拾收拾廚房裡的老鼠肉,我餓了,先去吃飯!」帝鸞不知何時滿臉淡定地拍了拍臨天的肩膀,絲毫都沒有剛才絕望的模樣。
隨後的花飛憐也是滿臉笑意地說道:「博士,你最好收拾快點兒,不然我們連你的那份也都吃了!」
「唉,憑啥是我收拾!」臨天表示不服!
帝鸞和花飛憐頓住腳步,轉過頭來,異口同聲道:「因為是你的鍋!」
臨天翻了個白眼,好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鍋自己背!
帝鸞剛剛掀開食盒,正滿臉享受地聞著從裡面飄出來的香氣,畢竟剛剛面對了老鼠肉,如今看什麼都覺得好香。
正當幾人將裡面的盤子擺在桌上,臨天卻不知何時拿著碗筷規規矩矩地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不過那雙眼睛卻是不老實,一直掃著桌子上面的菜肴。
面對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帝鸞的額角突突一跳。完了,有花飛憐還有這個比饕餮還能吃的傢伙在,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吃飽。
「博士,你處理好了?」
花飛憐的關注點卻在臨天的神速上,雖說這傢伙自從從特種兵基地回來后做事就一直是神速,可是他們都還沒有動筷子,他就處理完了,這究竟有沒有認真處理?
「好了!」臨天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擺滿的菜肴,對於花飛憐的問題隨性地回答了一番,便只等著帝鸞上桌動筷了。
「你該不會是隨便拿布擦了兩下就完事了吧?」帝鸞非常懷疑臨天的勤奮度,面對他如此神速的行為,她表示不敢苟同。
「沒那麼麻煩!」
「沒那麼麻煩?!」帝鸞滿臉不可思議,所以他連擦都沒有擦了。
臨天仰頭看著幾人懷疑的面龐,知道一時半會兒還吃不了東西,便認命地放下碗筷,滿臉無語地對帝鸞說道:「臭鳥,你不就是要我處理了老鼠肉還有那些炒老鼠肉的鍋子和裝老鼠肉的盤子嘛!所以我就選擇最簡單的辦法,把那些東西都扔了啊!」
「都扔了?!」帝鸞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就連發聲的語調都幾欲破聲。
「對啊!」臨天淡定地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博士!!你又在抽什麼瘋?!!」花飛憐激憤地瞪大了眼睛,攥緊的拳頭幾乎要呼到他的臉上去。
「青鸞,我覺得這個人就是來找茬的,你真的確定他是你的朋友?又或者是你的這位朋友本來就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個樣子?」第五沫兒面對臨天令人感到不滿的行為,再次提出了質疑。
「身為天夢王朝的王爺,不僅沒有風度禮儀地用老鼠肉來惡整自己的隊員,甚至於連自己將來要居住的別墅內的鍋子都給扔了,原來天夢王朝對待友人之道便是如此嗎?」墨紫煌語氣不善地發聲質問。
面對臨天與帝鸞熟絡的行為,他心中很是不舒服,甚至兩人對對方的昵稱,昵稱的由來,他都一無所知,他突然覺得自己對帝鸞真的是了解的太少了,而且她在他根本就不知情的情況下結交了這麼多的人。
如果說,面對和帝鸞同為女子的花飛憐他還可以忍受,那麼面對同他身份相當,並且對他追求帝鸞極為有威脅的一名男子,他就絕對無法繼續放縱下去了。
「這當然不是天夢王朝對待友人之道,這只是我對待我的兩位好友的方式!」臨天揚了揚下巴,滿臉倨傲地看著他。
這個傢伙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帝鸞,真當帝鸞沒人護了嗎?
他們的小公主都敢動,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好友?有哪個人會讓自己的好友去吃老鼠肉呢?」墨紫煌眯了眯眼,逐漸釋放威壓。
「那是你們這群愚蠢的古代人太過迂腐!你們認為的好友就該是吃飯喝酒聊天談心,我們那的好友那都是怎麼坑怎麼來,怎麼黑怎麼來,不然這個世界上還有死黨嗎?」臨天再次開啟了諷刺模式,語氣中滿滿都是對對面之人的不屑。
「更何況,我跟臭鳥和笨偷兒的關係又何止是死黨那麼簡單!」
囂張至極的語氣傳到墨紫煌的耳中,卻令他不由產生了幾分疑惑。
「你們那兒?」墨紫煌緊蹙著眉頭,對於臨天無意之中說漏嘴的話表示懷疑。
帝鸞見到如此趕緊和花飛憐上前將臨天扯到身後。
「他是指我們幾個之前在神亡之森那兒!」帝鸞對著墨紫煌淡然地笑道,隨即轉過頭來,警告地瞪著面前這個自傲自大卻總是拖後腿的傢伙,憂心於他的智商。
「是嗎?」墨紫煌半眯著眼,明顯是不相信帝鸞所說的話。
「當然了!我們幾個沒有理由騙你的!」面對墨紫煌的質疑,帝鸞依舊是鎮定自若,應對如流地回答著他所提出的問題。
墨紫煌漆黑如墨的眸子宛若鷹隼一般直直地盯著她,看著帝鸞依舊是不慌不忙地微笑面對著他,眯了眯眼,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
「鸞兒,既然如此,我聽說你們是三年前在神亡之森相遇的,作為同和你在神亡之森初見的我,你可否為我講一下你們相遇的經歷?我真的很好奇!」
帝鸞揚了揚下巴,眼底劃過幾分寒意:「我似乎沒有必須向墨教官報備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