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下不為例,聽清楚了嗎?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沒有放棄趁機攀上盛世皇朝的機會。
她雖然並不希望方漪瀾和king扯上關係,但方氏集團的財務危機如果不能儘快解決,她十九年來的隱忍算計,只怕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仔細想來,像king那樣權勢滔天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過看上了方漪瀾有幾分顏色,等新鮮勁兒一過,定然會將她棄之如弊履。
king穿過的破鞋,還有誰敢撿?
到時候方漪瀾名聲喪盡,成了殘花敗柳。
沒有人要的破鞋,她還有何懼?
反觀方氏,巴結上盛世皇朝未來前途一片光明。
方漪瀾再也阻止不了她和謝澤成。
「king看上了方漪瀾想直接將她養了,但方漪瀾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恐怕king是不願意再注資方氏。」
這麼好一個攀上盛世皇朝的機會,就這樣被她攪合了,這簡直比她大鬧沈家訂婚宴,更令人憤怒。
但,那日方漪瀾把話說得那樣清楚明白。
他也是萬分狼狽,難堪不已,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林麗文的臉色很難看,「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千方百計的想要爬上king的床,成為他的女人,king能看上方漪瀾這是她的榮幸,又豈容她任性拒絕,我擔心方家會因此而得罪king,到時候方氏就真的全完了。」
方漪瀾也確實太不知輕重了。
也不想想,king看上的人,又豈容她說一個不的?
委婉一點這是不知好歹,直白一點這叫不知死活。
「那還能怎麼辦?她自己不願意,我還能將她綁到king的床上不成?」
謝澤成之前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卻因為方氏集團財務危機忙得暈頭轉向,沒有往深了想,此時也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全身不寒而慄。
林麗文沉吟道,「這件事確實有些難辦。」
讓她看,尚不如直接迷暈了方漪瀾,直接將她送到king的床上。
但是,她又擔心事後方漪瀾會不會鬧出什麼妖蛾子?
到時候巴結king不成,反倒真的將方氏集團搭了進去。
謝澤成有些煩躁,「當務之急,還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弄到錢,先填補方氏集團一二。」
林麗文倏然一笑道,「不久之後,龍騰閣會舉辦一場盛大的拍賣會,我倒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謝澤成連忙道,「說來聽聽!」
——
御景宸高大的體魄,昂藏的深陷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全身的每一塊骨骼,每一塊肌肉,都是全然的放鬆。
但,千萬不要以為此時的他,彷彿不懼任何威脅。
基於蛇狡詐的本性,他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擁有制敵的本能。
基於蛇的兇殘,他的骨子裡隱藏的是令人不可想象的冷血。
柔媚的女體散發著幽幽蘭香,緩緩地靠過來,帶著致命一般的誘惑,倏然竄進鼻息間。
御景宸微眯的雙眼豁然拉開,鉛灰的眸子冷光迸發,銳利的令人心驚,「下去——」
不容拒絕的兩個字涼薄、鷙冷,只表達了一個意思。
這是他最後的仁慈。
「是……是風煜大人吩咐我……我……」
青花旗袍的女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驚恐的聲音染著顫然味道。
如玉一般皎好韻雅的容顏絕美,玲瓏有致的身材,在旗袍婉約精緻的包裹下,散發出一種淡雅與嫵媚,純潔與妖嬈並存的魅力。
包間的門被推開。
風煜走了進來,淺棕色的毛衫,套著深棕色休閑褲,全身散發出一種俊逸非凡的氣度來。
他看向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女子吩咐道,「下去吧!」
女子如獲大赦,不甘地看了御景宸最後一眼,咬了咬豐美的唇瓣,這才出了包間。
「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聽清楚了嗎?」
御景宸輕輕摩挲著左手尾指的黑寶石戒指,輕輕一擰,微不可聞的「咔」聲響起,戒指的底座上彈跳出薄銳的尖刃,在陰暗的光線下,薄透的令人心驚。
風煜邁著修長的腿坐到沙發上,瞥了一眼杯子里晶瑩剔透的酒液,「少喝點伏加特,長期飲用這樣的烈酒,會影響男性前列腺,出現性功能減退、陽萎早泄、性冷淡等障礙。」
他拿起醒酒架里的紅酒倒了一杯,精緻奢華、優雅高貴的酒香令人陶醉。
御景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唇輕掀,「廢話!」
風煜輕輕品嘗著紅酒,「1945年份的羅曼尼帝康,果然不愧為天神的遺珠。」
他輕輕轉動手中的酒杯,精緻的酒液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神秘的魅光,「你應該多喝一些紅酒,長期而有節制的飲用紅酒,會有助於增強人體細胞的活躍,促進人體慾望。」
空氣之中,似有若無的漿果芳香,輕盈而優雅,深邃而迷人。
御景宸嗤之以鼻,端起伏加特喝了起來,「你可以滾了。」
風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面色凝重,「我在你飲用的酒里,下了強效的******,你似乎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之前在墨梅會館你和方漪瀾是怎麼回事?」
他是king的私人醫師,兼顧他的身體、心理和精神三方面的治療。
king彷彿是上帝的教徒,身上自帶禁慾的枷瑣。
這些年來,他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搞清楚,在他身體完全正常的情況下,為什麼他會完全喪失男性最基本的性功能。
在得知king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置信。
所以,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向雷斯了解情況,確定之後才有了今日試探的一幕。
而結果,讓他萬分失望。
御景宸神色倏冷,陡然間出拳砸向風煜的鼻骨。
即便風煜反應極快,卻依然躲不開他動作迅猛的悍然襲擊,身體倒退數步,鮮血從鼻子里噴出來。
他聲音銳利如刀,目光殘鷙未褪,「這是警告,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噝——」風煜抽了幾張紙巾擦拭從鼻管里流出來的血液,「下手還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