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難道是你
張姐是過來人,哪能不明白駱牧離這是在心疼那個女孩。
一向冷情的駱牧離,體貼起人來竟然是這般細緻的模樣,張姐心情愉悅地退了出去。駱先生這是好事將近了,她在此工作了七年,還是第一次見駱牧離帶女孩子回來,並且,還是如此緊張那個女孩子。
若兩個人能在一起,外貌上倒是極其般配。一個聰明漂亮,一個英挺迷人,天造地設不過如此!
最主要是駱牧離於張姐有恩,她希望他幸福。
張姐將瘦肉粥端到要小希面前的時候,要小希傻了眼。「肉呢?」
「在粥里,我還特意放了蔬菜。」張姐用小勺緩緩地攪動著,慢慢地散著粥里的熱氣。
「大塊肉,不是肉末。」要小希忍不住一陣失望。
張姐不急不躁,解釋道:「你身體還很虛弱,不宜暴飲暴食,先吃點清淡的養養胃。」
既然這樣,要小希也不抗拒那碗瘦肉粥。她是真的餓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碗粥吃了個底朝天。
吃了一碗之後,要小希意猶未盡,舉著空碗對張姐說:「再來一碗!」
張姐接過空碗,轉身出了卧室,再一次來到書房,試探性地說:「要不先生親自去?」
駱牧離正在翻看文件的手一頓,隨後將文件夾推開。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的輕擊,做了好事不留名,可不是他的風格。
只要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領了證,他介意,發了瘋的介意。
駱牧離唇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好在事情馬上就會解決。要小希很快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
只是想要得到要小希的心,他還需要動一番心思,掌控好局勢。
「張姐,你再去盛一碗飯給小姐,兩個小時以後再做豐盛的晚餐給她。」駱牧離忍不住想要縱容她。
張姐知趣地退了出去。
駱牧離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工作上。
暮色朦朧了大地,要家大門前,於詩敏從角落裡掙扎著站起來,蹲的太久了,腿又酸又麻。
從中午等到現在,依舊沒有看到要小希的影子,她焦灼的眸子罩上了一層絕望。
她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要小希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手機也打不通。再這麼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焦急的在要家大門前來迴轉圈,母親在醫院急需手術費,在這裡,她就要小希一個朋友,只有她才能幫助自己。
咬了咬牙,於詩敏向大門裡面走去。
走到客廳門外的時候,她豎起耳朵,隱約從客廳傳來電視的聲音。於是,她沖著客廳,局促不安地問:「要小希在嗎?」
要小希在要家的處境,她很清楚。所以,也不敢貿然就走進去。
客廳里,要小雅心中憋悶,正在拚命地換台發泄,至於電視上播的什麼,她一點都沒有看進去。
聽到有人找要小希,她「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她也正找要小希呢!發了一條那樣的消息,人就不見了。這兩天,她發了瘋一樣的找她,就想問清楚那個妖艷的女人和劉百錚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你找要小希做什麼?」要小雅站在客廳門口的台階上,盛氣凌人的睨著於詩敏,「你是她什麼人?」
於詩敏被她看的有些底虛,不自然地低下頭,小聲說:「我是她的朋友,這幾天她沒來上班,我想看看她好不好?」
「她好得很!」要小雅不屑地冷哼。
要小希把她的生活搞的亂七八糟,一定是躲起來看笑話去了,這會兒指不定樂成了什麼樣子了,怎麼可能不好呢?
「我能見見她嗎?」於詩敏試探地問。
要小雅煩躁地拒絕道:「不能!」
「可是……我有事情找她……」於詩敏見有了希望,就更加迫切的想見到要小希了。
要小雅才不理會她的焦急,不耐煩地說:「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走走走……別在這裡磨嘰!」
於詩敏站著沒動,還想繼續問問要小希的去向。
自顧不暇的要小雅哪有心情給她這樣的機會!
她從台階上跳下來,一邊推著於詩敏往外走,一邊驅趕著她:「你趕緊走,別在這裡招人煩。」
要小希認識的人,從穿著上看就不是有身份的人,她才不放在眼裡。不過,那晚的那個極品男人倒是個例外。若不是她現在已經有了劉百錚,一定將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拿下!tqr1
只要一想到劉百錚,要小雅情緒就更加的暴躁起來。
於詩敏在這個時候撞上來,難免不被她當做出氣筒。
要小雅加大推搡的力道,把於詩敏幻想成劉百錚身邊的女人,幾下就把於詩敏推倒在地。
電子大門緩緩合上,於詩敏沮喪地坐在地上。剛才一摔,渾身疼痛難當,她咬著牙一字不發。心裡不免擔憂起要小希來,她有這麼個野蠻不講道理的姐姐,平時的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呢?
借錢的念頭,開始變得沉重……
要小卉回家的時候,在大門口恰好看到於詩敏離開的背影。
她進到客廳以後,看似不經意地跟要小雅說:「你臉色不好看,誰又惹你生氣了?」
「還不是要小希的那個朋友。」要小雅心中被苦悶折磨的難受,不等要小卉再問下去,她的埋怨便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股腦兒地傾瀉出來。「你說爸爸也真是的,上次就該讓警察把要小希帶走,偷了東西不承認就算了。現在好了,心虛的乾脆連家都不回了。我就不明白了……」
「真讓警察來了,怕進去的就是你吧?」要小卉半玩笑半認真地打斷,她想聽的可不是這些。
「錢又不是我偷的,警察又不是沒腦子的笨蛋,自然會還我清白。」要小雅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本事很強大,從她房間翻出錢來的時候嚇得半死,現在又恢復到了一貫囂張跋扈的狀態。
要小卉嗤道:「不是你,錢會在你的房間?」
要小雅縮縮脖子,然後豁然開朗,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拿了錢,故意放在我房間里。這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