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求婚的方式
「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以前,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要想太多,事情一旦發生了,該怎樣就怎樣。」駱牧離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這樣,早就不知道被人算計了多少次了。
他是一個男人,承擔所有理所應當,所以,作為他的女人完全不必承擔這些,只要享受快樂就好了。
「也對,不管這些人究竟想怎麼樣,到最後,一定會讓我們知道的,不然,他們忙活這麼長的時間也變的沒有意義了。」有駱牧離在身旁,要小希總能很輕易就安下心來。
要小希緊緊的握住駱牧離的手,他想要給她的保護,她內心無比的明白,眼下,她覺得自己能回報的東西也只有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讓駱牧離沒有後顧之憂。
至於以後的事情,現在想的太多對事實也沒有多大的幫助。
唐一哲將自己收拾精精神神站在吳家門口的時候,還不見劉百錚的聲音,唐一哲內心焦急,不停的打劉百錚的電話,可是,打了很多次就是沒有人接聽。
劉百錚向來行事就不算靠譜的人,所以,唐一哲越來越焦急,就怕他覺得不靠譜的事情,劉百錚也給她辦不好。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來了動靜,卻是一輛卡車從遠處開來。唐一哲自然不認為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可是走近了才發現,劉百錚穿著喜慶的坐在上面,居然還化了淡妝。
唐一哲差點沒有石化,這是什麼情況?
明明求婚的人是自己,劉百錚卻打扮的花枝招展,大有搶風頭的意思。不過,這種風騷的風頭,讓他搶去也罷。
唐一哲只希望自己的求婚能夠順利進行。
剛一下車的劉百錚,大手一揮,上空就傳來螺旋槳的轟隆聲,「四哥,我臨時改變了主意,覺得咱們之前商量的那個方案不好。」
「什麼?」
這種意外,讓唐一哲感受了一下被雷劈的痛覺,「咱們不是說好的,怎麼能說變就變?」
而且,連跟當事人商量一下都不,唐一哲已經嚴重的懷疑,到底是他求婚,還是劉百錚求婚?
劉百錚滿不在乎的揮揮手,「之前那個方案太土了,我們現在來個高級的。」
唐一哲無語。劉百錚得意的望著天上的直升機,說道:「看到沒有,一會兒,在吳家範圍之內會出現降雨,然後你就拿著一把小傘,我讓升降機將你直接送達波爾姐姐的窗口,這時,天空還會下起一陣花瓣雨,到時候,
你就在這樣浪漫的氣氛當中,單膝下跪,拿出我給你準備的戒指,求她嫁給你。」唐一哲終於動了動眼珠子,這個主意聽起來好像是比之前那個各種蔬菜求婚的招數聽起來要靠譜,可以一試。吳波爾怎麼說都是吳家的掌上明珠,怎麼可能被一堆蔬菜騙過來。「聽起來還不錯,你準備的鑽
石戒指呢?」
「我可沒有說是鑽石戒指?」劉百錚將藏在口袋裡的戒指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
唐一哲這次徹底的傻眼了。
就算不是鑽石戒指,至少也應該是個貴重金屬的才對,可是,看看劉百錚手中拿著的東西,哪裡是什麼戒指嗎,簡直就是一個翠綠的瓜雕,將黃瓜雕刻成了戒指的樣子。
看起來倒是很有食慾,更像食物。
「老六,你是不是玩我呢?」唐一哲憤恨地將那個戒指放在嘴裡,嚼了嚼咽了下去,「這種東西你也敢拿出來求婚?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知道你就會這麼說,不要緊的,不要緊……」說著,劉百錚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戒指」,「我就知道你會小瞧這個黃瓜的威力,所以,我不怪你吃了它,我這裡還有。」
看著劉百錚手中的戒指,唐一哲苦笑不得,真是他的好兄弟,居然考慮的這麼周全。
「快,拿上它!」劉百錚不由分說地將戒指套在了唐一哲的大拇指上,這個戒指,在唐一哲的大拇指上晃蕩了幾圈,落在了手指的最底部。
「你這是扳指。」這麼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厚度和寬度扳指都比不上。唐一哲此時的心情,猶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劉百錚忍不住捧腹大笑。
唐一哲此時的臉色已經慘不忍睹,一會兒青一陣一會兒紅一陣。瞪著劉百錚的眼睛,差一點沒有噴出火來。
劉百錚止住笑,才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碩大的鑽戒,「剛才讓你見笑了,一時疏忽,居然拿錯了戒指,那個可是我的小零食,留著無聊的時候消遣用的。」
說完,還不等唐一哲反應過來,他手上的扳指已經到了劉百錚的嘴裡,「真好吃!」
唐一哲手裡捏著那枚閃亮的鑽石戒指,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這次是真實的鑽戒。他終於明白了劉百錚的良苦用心,知道他神經此時出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故意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他的壓力。
被劉百錚這麼一折騰,唐一哲的心情果然鬆弛了許多。
按照劉百錚的計劃,天空真的飄起了細雨,唐一哲站在升降機的平台上,手裡抱著一大束爭相怒放的玫瑰花,手裡捧著那枚奪目的鑽戒。
淋著淅瀝淅瀝的小雨,更增添了浪漫文藝的氣息,劉百錚看到這畫面以後,立即被自己給感動了。希望唐一哲這次能一舉拿下吳波爾。
在外人看來,其實他們很合適,甚至,吳波爾和唐一哲在一起比和駱牧淵在一起和合適。
唐一哲和駱牧淵的性子迥異,吳波爾在唐一哲的面前,完全可以做自己,就連想發脾氣都不會忌諱,可是,在駱牧淵的面前,她永遠都是小心翼翼,就怕自己的某個舉動會惹來駱牧淵的不悅。
如果,駱牧淵需要的是這些,那麼,吳波爾也算投其所好,然而,現實並不是這樣。駱牧淵要的是一個能夠在他面前放得開,並且能走進他內心的人。他生活的環境就夠拘束和壓抑了,不想再找一個和自己一樣,活得沒有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