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求死
眾人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君寒離開蒼藍帝國已有一年多的時間,這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說,有些遙遠。
片刻之後,眾人的面上卷上無比震驚的神色,他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名字,魔君,君寒!
君寒?
昔日,以一人之力抵擋大天魔教數千名武者的君寒?
昔日,一人擊殺歐陽家族家族和大天魔教血煞門門主的君寒?
昔日,被稱為魔君,橫掃整個南域的君寒?
「是他?是君寒?是魔君?他回來了?」眾人望著天空那道毅然的身影,心中儘是震撼。
君寒?連柔的曈光一縮,久久無法回神,君寒的事情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無法想象,她偶然間碰見的男子,居然是曾經在南域叱吒風雲的君寒?她望著君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歐陽冥的臉色很差,當年君寒一人擊殺了他的父親歐陽烈等人,讓歐陽家族蒙上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也讓歐陽冥承受著喪父之痛,沒想到一年之後,他不去找君寒報仇,君寒又再次找上門來!
「君寒,想不到你還敢出現?」歐陽冥身上魔氣大放,在他的身後隱隱浮現出一道身影,那是大天魔尊,歐陽冥已經感受到了魔尊之力,魔臨天下,無法無天。
「原來是你這個廢物!」一聲冰冷的喝聲從歐陽家族內傳來。
一名穿著紅袍的武者,從房內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十八名氣息強盛的武者,這是歐陽家族的十八名高手,每一名都接近著地靈境的實力,而領頭的這名武者正是歐陽冥的弟弟,歐陽火。
「我是廢物?」君寒看向歐陽火,冷聲問道。
歐陽火譏諷了一聲:「難道不是?」
「既然如此,我這廢物君寒,向你天才歐陽火邀戰,你敢答應嗎?」君寒盯著歐陽火,狂喝了一聲。
歐陽火的臉色一變,一年前,君寒單槍匹馬殺進青陽城,數千名武者都擋不住他,他的父親歐陽烈也死在了君寒手中,如今君寒再次出現,實力定然比當年強大,他歐陽火,真的是君寒的對手嗎?
歐陽火的臉色極其難看,一時難以啟齒。
「我問你,你敢不敢!」
狂霸的怒吼,在歐陽家族上空響起。
君寒望向身下的武者,又喝了一聲:「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歐陽家族的天才們,你們若是覺得誰有能力能擊敗我,都可以上來,我君寒若敗願求一死,我君寒,求死!」
君寒的話音落下,讓歐陽家族的所有人瞳孔一凝,若敗,願求一死!
這是何等張狂的話語!
歐陽家族的人,全都沉默了,除了歐陽火和歐陽冥,誰又敢去和君寒一戰?一年前,君寒就已經是叱吒南域的魔君,現在,誰又是君寒的對手?
「說話啊!你們歐陽家族,不是南域最強的家族嗎?」
「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你們的威風,到哪裡去了?」
「我再說一遍,誰能敗我,我君寒,求死!」
「嗡!」一圈衝天刀氣迸發而出,一把長刀落於君寒的手中。
君寒掃視了身下的眾人一眼,嘴角帶著濃郁的嘲諷之意。
求死,多麼可笑而張狂的話語,放在任何場合都會成為眾人群起攻之的對象,而現在,歐陽家族死寂一片,數百名武者都望向歐陽火和歐陽冥,在他們看來,唯有他們才能擊敗君寒。
「南域第一家族!」
「天才,真是一群天才!」
嘲諷的聲音越來越大,聽得所有歐陽家族的武者耳根刺痛。
歐陽火猛地抬頭,喊了一聲:「你這個廢物,你給我閉嘴!」
君寒猛地轉過身來,盯著歐陽火,說道:「剛剛你就是說我是廢物,你現在又不敢應戰,真不是知道你是哪來的自信和顏面,或者說,你們歐陽家族的人,都是一群不要臉面和尊嚴的瘋狗?」
「你給我閉嘴,十八禁衛,殺了他!」
歐陽火吼了一聲,這一聲讓周圍的歐陽家族武者無比失望,他們以為,歐陽火堂堂正正的與君寒一戰,而歐陽火選擇的卻是調動歐陽家族的十八禁衛,圍攻君寒。
多麼可笑!
君寒一人張狂叫囂,他們無人應戰,選擇群起而攻,這就是歐陽家族!
「殺!」十八道身影卷著十八道凌厲的劍芒,向君寒沖了過來,這一擊,足以殺死一名玄靈境大圓滿的強者。
「讓你們戰,你們不敢,歐陽火,你只是一個只會躲躲藏藏的廢物?」
「轟!」戰刀飛揚而起,君寒的靈魂融入到刀身當中,他整個人都成為了一把刀,一把無人可擋的狂刀!
一刀落下,沒有看見君寒的動作。
眾人看見的,唯有刀光。
「嗤嗤嗤嗤!」
一股股鮮血噴洒出來,十八道身影的身體一頓,脖子抹出一道鮮紅,應聲倒地。
十八禁衛,一刀,殺!
「什麼?不可能……這不可能!」歐陽火望著倒下的十八禁衛,他耗費無數精力培養的十八名強者,就這樣被君寒一刀抹殺?一股涼意衝上了他的心頭,他的心裡,在恐懼。
「廢物。」
「你們歐陽家族,都是廢物!」
君寒從六翼身上跳下,站在一座樓閣之上,望著府邸中那盤踞的數百名武者,再次大吼道:「還有誰敢上來,我君寒,求死!」
腳步一跨,君寒的目光一橫,那對眸子,張狂,霸道,睥睨一切。
曾經,歐陽家族藐視他,如今,他看歐陽家,無人。
歐陽家族作為南域的最強家族,如今被君寒一人,狠狠地踩在腳下,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君寒的下方,歐陽家族的已經徹底亂了,武者們紛紛望向樓閣上的那道身影,心頭狂顫著,十八禁衛都被君寒一刀抹殺,如此強大的君寒,他們該如何抵擋。
至於連柔,她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就是君寒嗎?
利用強大的勢力,逼她嫁過來的歐陽家族,在被這個男子狠狠踩在,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去面對君寒,想到之前君寒還和她細聲密語,連柔的內心根本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