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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大顯神通遇奚康

  這一變化隻在片刻呼吸之間,八個秋節賦使出的招數被十根藤條一一擋下,又使出藤纏之術將他們全部捆成了粽子,藤類妖精就這點好處,既有蛇的柔韌,又有蛇的速度,而且還可以分出好幾根藤條,充作手臂靈活至極。


  秋節賦不是吃素的,他會被我捆住大部分原因是我的出其不意,這時他回過神來,立馬就祭出利刃、火焰,又劈又燒一陣折騰。


  我“噗嗤”一聲笑了,這姓秋的也不聰明嘛,折騰這麽久還沒看出來這是我的本體,他是不是小時候貪玩沒好好跟師父學習呀?如果本體這麽容易受傷那得多脆弱呀,估計這世上大多數妖精還沒修成正果就已經被殺害了。已經化形的本體可是能抗住天雷的呢,普通的利刃、火焰怎麽可能傷的了我。


  秋節賦聽見我的小聲,先是怒視了我一眼,隨後他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他將利刃和火焰收回,衝著我“嘿嘿”兩聲笑,笑得我心裏發毛。


  他問我:“你笑什麽?”


  我剛要反問他“你又笑什麽”,就見他又召喚出一把黑鐵剪刀,黑鐵散發著灰色的煙霧,一看就知並非凡品。他操縱著剪刀想要剪斷束縛著他的青藤,我趕緊把藤條收回,那剪刀還沒碰到我我就已感覺到它凜冽的寒氣了。我的藤條一收,被那根藤條捆著的秋節賦就一個閃爍與他旁邊的秋節賦合為了一體,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他如法炮製,一直把分身收至三個。我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再這樣下去他就要逃出我的掌控,那時不知他又要使出什麽本事。我要慶幸那個黑鐵剪刀隻有一把,不然秋節賦早就脫身了。


  急中生智,讓我想到一個將計就計的法子。我任由秋節賦將藤條束縛全部解除,就在他完成最後兩個分身合二為一的那一刹那,我再次伸出一根藤條向他卷去,他又拿出剪刀來抵擋,甚至因為謹慎防備,還飛到了我的頭頂,打算利用位置優勢化被動為主動。


  我沒想到他會飛到空中,但這不妨礙我計劃的實施,因為我的另一根藤條已經追著他升到了半空,正在他背後虎視眈眈、蓄勢待發。


  早在他收了倒數第三個分身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他背後生出了這根藤條,我隻是在等待隻剩下一個秋節賦的時機,對付一個秋節賦總比對付兩個容易些。


  兩根藤條同時出動,一根調轉方向卷住了黑鐵剪刀,一根直接綁住秋節賦。趁著秋節賦驚慌之時,我又甩出一根黃澄澄的捆仙索,把他捆得隻剩個腦袋露在外麵。


  扯回藤條,把那把黑鐵剪刀收進袖裏乾坤,秋節賦在地上不住扭動,嘴裏不停地念著各種咒語,試圖解開捆仙索。可惜他不知道,被捆仙索鎖住,憑他的修為,是不可能掙脫,也不可能再使出任何法術了。但是秋節賦十分狡猾,我怕他就這麽綁著捆仙索跑了,所以不敢收了他身上的藤條,就那麽拽著他讓他借著藤條的力量直直站著。


  秋節賦掙紮了幾下,不得不麵對現實,他這人心理素質超強,現在自身難保了卻仍保持著從容鎮定,也不知是真從容還是裝出來的,他不緊不慢地說:“姑娘,沒看出來你法術挺高啊,看你年紀輕輕,即使是妖精,也沒多少歲吧?”


  我本來想說“本姑娘天賦異稟,你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來”,不過想到他之前引我說話,最後差點讓他逃脫了,怕這次他故技重施,所以忍著沒張嘴。


  姓秋的一次不成,再接再厲,他擺出一副詫異的表情,“姑娘是妖精怎麽幫凡人收妖?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我在心裏鄙視他:你是凡人不也放任妖怪害人嗎?你自己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呢。


  他見我不說話,也不氣餒,接著說:“我前些年遇到一個山中老妖,他給了我一部妖精的修煉之法,我留著沒有,不如就送給你,我看那部功法很適合姑娘。”


  我繼續鄙視他:我師父是上仙,有他教我就夠了,哪裏用得著別的?這樣想著,我拽著秋節賦來到淨緣二人身邊,我一邊防備著姓秋的再有什麽異動,一邊查探淨緣身上的符咒。秋節賦還算良心未泯,看在他師兄賀齡森的麵子上沒下狠手,隻是給兩人下了普通的無骨咒,很容易就能解開。


  我剛要給他們解咒,就聽見遠處有人喊我,我抬頭一看,竟是許久不見的奚康,奚康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袋子,一下來就指著被捆得像條金魚的秋節賦問我:“這人誰呀?你沒事吧?”


  “我怎麽可能有事,對付他還不是小菜一碟。”我毫不臉紅地說,這門“淡定神功”是跟在張府裏同住的小廝學的,那小廝整天空口說白話,臉從來不紅一下。


  我扯了扯手中的藤蔓說:“這是凡人,壞人。”


  “那他們呢?”他指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問。


  “他們是好人,中了無骨咒。”我又扯了扯藤條,“他幹的。”


  奚康上去解了地上兩個人的符咒,淨緣和賀齡森再三道謝,奚康沒有隱藏仙氣,他們能猜到奚康是仙人,所以對他很是尊敬。


  賀齡森走過來說:“姑娘,勞煩你了,把他交給我吧。”


  我收了藤條,隻留捆仙索捆住秋節賦,賀齡森拿出一隻紅漆葫蘆,將秋節賦收了進去。捆仙索沒了捆縛的人,自動飛了回來。


  我問:“奚康,你怎麽在這兒?難道這麽巧你剛好路過?“


  奚康道:“我是路過,不隻這麽巧碰到了你,還在北麵那條官道上碰到了一群為非作歹的黃鼬精,這幫黃鼬精簡直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吸取凡人陽氣,恰巧被我碰到了,算他們倒黴。“他得意的笑了,整個人看上去憨憨的。


  我也笑了,說:“它們是挺倒黴的,一天之內被捉了兩回。”我將事情經過跟奚康說了,奚康毫不吝嗇地誇我:“行啊韶華,有膽識,夠聰明,不愧是我奚康的朋友!“


  “哎,你這是誇自己呢?”我被他逗樂了。


  我又問他:“你不是在九幽宮收妖嗎?還順利嗎?”


  奚康眉頭稍稍一皺,說:“那豹精修為太高,還集結了眾多妖王,你是沒看見,九幽宮簡直成了妖界天庭,成天的妖聲震天,不算真刀真槍的交手,就是他們晝夜不停的嚷嚷聲,也能讓人煩死。”


  我道:“那是你功夫沒到家,如果你凝神靜氣,排除雜念,哪裏還會受到聲音的影響。”


  奚康無奈一笑,“你不知道……唉,不說了,說了你也不能領略其中一二。”他把手中的袋子扔到地上,袋子裏發出黃鼬精的叫聲,奚康又說:“不過那些妖精也囂張不了多久了,天宸神君已經率領兩千天兵到了九幽宮,我離開的時候他們正在紮營,明天應該就會交戰了。”


  阿書,好像,很久沒有阿書的消息了,這些天,我好像都沒有想他了。我問:“天宸他……不是剛剛完婚嗎?新婚燕爾,天帝竟然會讓他去打仗?”


  奚康道:“聽說是天宸自己提出來的,天宸神君身為天界的鎮軍大將軍,威名在外,想來是個閑不住的人,一聽說有仗打當然忍不住手癢。”他露出羨慕的表情,“聽說他夫人婉瑟神女也支持他呢,親自為他披甲送行,羨煞一眾天兵天將啊。”


  親自披甲送行……我腦海中閃現我為阿書披甲送行的畫麵,有點……好像這種畫麵根本不該出現在阿書的身上,阿書是個文弱的書生,他溫潤如玉,手裏握的應該是折扇,而不是長槍。


  把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揮走,我又問奚康:“你怎麽不在九幽宮隨軍,卻跑來這裏捉黃鼬,是不是怕了那些妖王,所以……”


  “哎,你知道不是的!”他急忙打斷我要說的話,“我沒有從軍的經驗,留在那裏八成隻會添亂,我五師兄派了另一個冥界的任務給我。”


  我倆在這兒聊得忘乎所以,淨緣和賀齡森隻想著快點回宗門交差,看我們一時間聊不完,便打斷我們,淨緣說:“既然這裏的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們便回去了。這位仙人,勞煩你將避陽火種和那幾個魂魄送往地府,我們雖是修士,但是打開外界通道進入冥界的實力隻有我師父那種修為的人才能做到,我師父他老人家已閉關多年,我不好去打擾他老人家,就請你代勞走一趟,不知可否?”


  他是對奚康說的,奚康訝然道:“避陽火種竟然在這裏!”


  我說:“就在我袖子裏,怎麽了?”


  他道:“我這次就是在搜索避陽火種的下落追著線索過來的,還以為還要好一段時間才能找到,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將避陽火種掏出來遞給他,問道:“你怎麽連冥界的事都管?你師父知道嗎?”我師父就從來不讓我管別人的閑事,我插手人間的事就已經犯了師父的忌諱了。


  奚康道:“就是我師父讓我來的,他說要我解除一下冥界,以後出了師門,總要碰上其他五界的事的,多了解些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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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久認錯,昨天沒更,今天還真麽晚,其實初久昨天體側,每次體側完初久都會不停地流眼淚流鼻涕,今天吃晚飯的時候這症狀才有些好轉,現在還是會時不時地打個噴嚏,感覺我應該平常多運動一下,就算不為體側,也對自己的身體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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