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這才剛剛開始呢
一路聽著兩人的對話,玄歌的殺意已增至頂點。
這樣的兩個人渣,不但沒有為幕玄歌的死悔過,反而還在嘲諷慶賀,這樣的禍害毒瘤,若一刀殺了他們,那簡直是太便宜兩人了。
站在兩人面前,玄歌已經完全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對於這二人,死——是必須的,但死法,絕對不能簡單。
見小女孩站在那裡一直不出聲,也沒有任何動作,何定奎頓時又急又怒。
「喂,死丫頭,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不會開口說話嗎!小爺我叫你扶我們起來,你敢不聽話!」
玄歌依然沒有開口,她靜靜的望著地上的身影,唇邊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都快死到臨頭了,還在作。沒關係,他作得越厲害,一會她出手便越不會客氣。
一旁的何中遠心裡同樣很不痛快,不過他並沒有像何定奎那樣大聲怒罵。盯著對面的小身影看了幾眼后,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嫌棄和厭惡。
「前面就是翠色樓,你去叫幾個人過來。」何中遠不耐煩的朝黑影說到。這臭丫頭的個子太小,不可能扶得起他們兩個人,還是讓她去喊人比較快。
何定奎聽見他這麼一說,頓時也明白了過來。惡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他怒氣沖沖的跟著說到:「大公子叫你,還不快滾過去。」
這二人都已經無法動彈了,還一個比一個盛氣凌人,玄歌唇邊的笑意越發深了。
淡淡的斜睨了兩人一眼,她忽然蹲下身子,伸手探向了何定奎的腰間。
「喂,你幹什麼?」何定奎見對方不但沒走,還伸手朝自己的腰帶探過來,頓時又驚又怒。
玄歌沒有開口,她輕輕一扯,掛在對方腰帶上的錢袋當即就落入了她的手中。抬手掂了掂錢袋的重量,發現還不輕。
「喂,死丫頭,你拿本公子的錢袋幹什麼?你不想活了嗎,敢拿本公子的錢!」何定奎見對方竟然扯下了自己的錢袋,頓時火冒三丈。
「你知不知道本公子的身份,本公子可是何家的七公子,你一個野丫頭,敢得罪我何家,是活得不耐煩了么。趕快將本公子的錢袋還回來!」
「看來你的體質不錯,竟還有力氣在這裡亂吠。」就在何定奎狂叫不已的時候,玄歌終於開口了。
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她右手一抬,乾淨利落的封住了對方的啞穴。這人渣的聲音實在太難聽,每響一次,她的耳朵就要受一次折磨。
「你——」何定奎聽見她的話,當即就想破口大罵,不料剛張開嘴,竟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何定奎不信邪的再次張了張嘴,發現還是說不出話,這下急了。
「你做了什麼?」他很想開口質問,但發不出聲音,只能死死的盯著對方。
看見地上之人露出驚恐的眼神,玄歌挑了挑眉,面上露出了一絲滿意之色。嗯,不錯,終於安靜了!
起身走向一旁的何中遠,在對方困惑陰沉的眼神下,她毫不客氣地拽下了對方的錢袋。抬手掂了掂,感覺比何定奎的那份要重上不少。她打開錢袋看了看,發現裡面不但有金幣,竟然還有好幾塊下品靈石。
「果然不愧是何家的大公子,竟然連下品靈石都有。」手握靈石,玄歌嘲諷的朝地上的身影說到。
凌天國內,金幣才是通用的貨幣,而靈石只有大勢力和高階修鍊者才會使用。像青風鎮這樣的小地方,是很少會出現靈石的,看來這何家的家底不錯。
聽到玄歌的嘲諷,何中遠的臉色變得既陰沉又複雜。他並不笨,從剛才到現在,他終於覺察出了不對勁。
這個小女孩,竟然不懼他們的身份!
「你不是青風鎮上的人!」何中遠沉著臉說到。
知道他們倆的身份而不感到懼怕,這小女孩一定不是青風鎮上的人。直到此刻,何中遠才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對方來。
眼前的小女孩個子不高,身形瘦弱,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青風鎮上的外來人中,除了傭兵之外,就是一些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子弟。這個女孩年紀小,不可能是傭兵,而她身上的衣著如此普通,看起來也不像是大家族的子弟。她究竟是什麼人?何中遠可以確定,他以前從未見過對方。
「你是什麼人?既然知道本公子是何家的人,為何不出手相助,反而還竊取我們的錢袋。你就不怕何家,不怕本公子追究么。」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番后,何中遠開口質問到。
這個小女孩很詭異!但凡來到青風鎮的,不可能沒聽說過何家的名頭。她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想到竟然不怕何家。若是放在平時,他早就直接動手逼問了,如今身子動彈不得,旁邊又沒有護衛,他只能按壓住殺人的慾望,謹慎的質問著。
面對何中遠的質問,玄歌雙眼微眯,唇邊勾起了一抹幽冷的笑意。還想仗著何家的身份震懾她,可笑!
「我是什麼人?看來何大公子的記性不太好,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玄歌盯著地上的身影,嘲諷的答道。
何中遠聽到這番話,頓時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聽對方的語氣,似乎是認識自己,而自己也該認識她,可他的確沒什麼印象。
「你究竟是誰?」他皺著眉頭問道。
玄歌聞言,眉頭微挑。
「真不記得了么?沒關係,我不介意幫你好好的回想一下。」唇角微勾,她一腳踏上對方的腹部,使勁的碾了下去。
「啊——」
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腹部傳來,何中遠疼得當即開口大叫。不過叫聲剛剛出口,喉嚨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痛——好痛!
何中遠痛得臉都變了色,整個身子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么?這才剛剛開始呢。」玄歌靜靜的望著對方,平靜無波的臉龐,忽然變得如同地獄死神一般,冷冽幽寒。
她抬起腳尖,重重落下,一點點碾碎對方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