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個清潔工而已!
十年之後——
一股驚人的柔軟,從手上傳了過來,張寧不由地捏了捏。睡眼朦朧的張寧不知為何,感覺一道驚人的熱力更是集中在的下腹逐漸的變硬。
本能的張寧就想找個東西來摩擦。
只覺身前有兩半軟如雲泥一般的物體,張寧情不自禁的摩擦起來,忽然一縷清香自鼻尖飄過,張寧猛然想起了昨晚的一幕。
「哥哥,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張寧十九歲的妹妹張雪一臉希翼的抱著一個大枕頭盯著他,張雪一頭及腰的烏黑長發,此時早已包成一個仙人掌球頂在頭頂。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
張寧盯了張雪清麗出塵的臉龐好一會兒。
對於這熟悉的做法,張寧已經見怪不怪,做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推了推她說:「又不是小孩子了,趕快回房間自己睡。」
張寧這樣一說張雪立馬含淚欲泣了起來。用略帶哭音的語氣說:「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見張雪這幅樣子,張寧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不知如何安撫妹妹才好,見張寧這樣張雪在枕頭底下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
連忙趁勢抱住了比她高一個頭的張寧說:「哥哥你如果要我的話,就讓我跟你一起睡覺,我保證就一個晚上,今天晚上我有點不安,答應我好不好。」
張寧見這幅樣子也是一臉的無奈,這一招,張雪不知用了多少次,但是他依舊是屢試不爽的中招,所以只能無奈的認輸說,「好吧,說話要算數,就一個晚上,而且還不許動手動腳的,知道了嗎。」
「嗯!」張雪輕聲應到。
然後在張寧目瞪口呆的眼皮底下奔到了張寧那一張大床上面。熟絡的扯開了被子,鑽了進去,並拍了拍隔壁的床板兩眼閃著希冀的亮光說:「來,哥哥趕快睡覺,時間不早了,明天你還要起來上班呢。」
見這種狀況張寧只能單手扶著額頭。內心無奈的想到「我什麼時候把妹妹培養成這樣了。媽媽在天之靈不會怪我吧。」
但是事情已經發展至此張寧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關了燈,默默地躺上了床鋪一臉慷慨赴死的樣子。
於是後面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所以我現在抱著的只有一個東西了。」張寧的內心宛如一萬隻羊駝奔涌而過,他沒有想到他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他的左手正覆蓋在他妹妹那高挺的山峰之上。並且他一隻手還抓不完,可想尺寸之大。
而他的下體此時正猙獰的腫脹著,摩擦著他妹妹的兩股之間。他妹妹則面帶潮紅喘著如蘭的熱氣。不過卻沒有醒來。
「卧擦,夭壽了!」張寧的內心此時慌亂無比,但是他卻不敢亂動,生怕吵醒了他的妹妹,讓他妹妹發現這尷尬的一幕。
「慢慢的……」張寧內心這樣想到,並緩緩地將他的左手從他那妹妹高聳的山峰上面拿下來。
「呼!」見平安無事的拿了下來沒有吵醒張雪,張寧的內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便慢慢的掀開了被子,下了床並走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之後的張寧進到了廁所裡面。一片鮮紅正從他捂著嘴巴的手上漏在了洗手盆上面,隨著水流被沖走。
但是張寧沒有發現,在他走後張雪睜開了眼睛,眼中充滿了慌亂,彷彿小鹿亂撞一般。但是更多的則是一種欣喜。
「嘻嘻,雖然哥哥嘴巴上說不要,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只要我多勾引幾次,到時候哥哥就是我的了。」張雪內心正在規劃著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而張寧卻毫不知情。
與此同時,張寧進行了簡單的洗漱,看了一眼掛在客廳的鬧鐘,發現已經凌晨四點了,默默的收拾了一下行裝,帶上了一個大大的口罩遮住了整張臉變走出了房門。
這整一副樣子就像一個環保工人一樣。但是張寧所走出的房子卻不敢讓人這樣想,因為他住的居然是一棟佔地面積不是很大,但是卻略顯溫馨的小別墅。不過這小別墅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
除了小別墅房門的張寧從倉庫裡面推出了一輛破舊的山地單車。二話不說,便騎了出去。
感受著迎面而來的冷風張寧感慨:「廈門大早上的雖然不是北方果然也還是很冷啊。」
但這也只不過是他閑來無事的吐槽一下罷了。
過了沒多久,他的單車便停在了一間大型的超市面前。那超市赫然寫著天虹二字,沒錯,這就是全國知名的大型連鎖商場。
走進員工的專用間,找到了平時自己工作用的掃把,以及拖車,張寧便沉默的走了出去,開始他一天的工作。
「哎呦,小寧你還是那麼勤快,一大早就來開工啊,真是難為你個年輕人了。」在一個轉角的小巷子里,一個身著保安服的大爺走了過來。
張寧看到這個大爺也是一驚,不過很快便瞭然,過去熟絡的打起了招呼,「李大爺你上夜班啊?」
「是啊,張老頭他剛好休息,輪到我替他上夜班了,不然我也遇不到你這小子啊。」
「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李大爺。我要在開市之前把衛生搞好呢,那我就先走了。」張寧說著便擺了擺手。
看著張寧遠去那高大的背影。李大爺不由得感嘆:「哎,真是難為這孩子了,年紀青青的來干這種苦事。」
但是張寧卻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哪怕他干著這一份低賤的工作,他依舊很滿足。
將地面上的垃圾撿了起來,扔在了身後的垃圾車裡。很快這一間大型超市周圍的衛生便被他搞乾淨了。
拍了拍雙手拿開了口罩,喘出一口熱氣,張寧有點疲憊的坐在了一張長椅上面。此時的天空依舊還沒有亮起,到處充斥的都是昏黃色的燈光。
隨意的從身邊拿過一個保溫瓶,從中倒出了一杯黑色的物體。那誘人的香氣,毫無疑問便是一杯黑咖啡。也是一種以苦澀而聞名的一種咖啡。
但是張寧喝下去的時候,哪怕一點因為苦澀而扭曲的面容都沒有,彷彿就在喝一杯清茶一般。不知道有沒有人記得,有人曾經說過,喝黑咖啡的男人都是有故事的男人。
此時的張寧哪怕身著保潔的制服,依舊掩蓋不住他身上的那一股成熟的男人氣息,不過可惜現在沒人欣賞。
但是猛然張寧的眉頭皺了一下,鼻子輕輕地聳動。
「這股氣息,為何會如此的血腥。」不過轉念一想,張寧依舊淡定的繼續喝起了他的黑咖啡。「算了,我已經離開那個世界,不需要管那些事情,想必又是他們在發生糾紛吧。」
但是張寧不知道,在遠處一個漆黑的小巷子裡面一個龐然大物血紅的眼睛一閃而過,遺留下來的只有滿地的鮮血與殘肢。
凌晨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沒多久便天亮。見這樣,張寧再次將厚重的口罩戴在了臉上,掩蓋住他那堅毅的面容。
原本空空蕩蕩的街道也陸續遍布滿了,行人又趕著上班的上班族,也有到處閑逛喝茶的老人,總之就是一副太平盛世之景。
但是這一切都與張寧無關,他依舊的默默守著他一畝三分地,沒有關注其他的事情。
很快便到了中午,就在張寧掃地的時候,一個身著雪紡白色連衣裙的妖艷女子走過了他的身邊,她身上大袋小袋的抱著一堆名貴的衣服化妝品。
但是她行走的時候卻顯得狠匆忙,連張寧在掃地都沒注意到,一腳踢過去僦踢中了張寧的掃把。
「哎呦!」一聲驚呼傳來。
只見那妖艷女子將她大包小包的東西全部散落在了地上,抱著腳在那裡痛呼。但是卻並沒有倒在地上。
「你個混蛋沒長眼睛啊,沒看我路過呢。」妖艷女子尖銳的吼道。
見這種狀況,張寧卻並不慌張,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張寧連忙對那名妖艷女子道歉:「抱歉小姐,我剛才一時忙著掃地沒有看到你。」
照理來說,一般人這樣道歉都不會繼續胡攪蠻纏。但是那名妖艷女子一聽張寧這口音如此年輕便打量起了張寧。
見張寧如此年輕不知是她是那根筋犯了抽,居然再次刻薄起來叫到:「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聽她這樣說,張寧的眉頭終於皺了起來。因為他對這種人身攻擊,感覺到非常的不爽。但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修身養性,他決定還是不要繼續胡攪蠻纏便改口說:「真是抱歉,這位女士。可能你覺得我剛才的話中帶有歧義,但是我真的是無心的。」
「你說無心就無心啊,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一把掃把划傷了我這一雙鞋子,你知不知道我這雙鞋子比你一年的工資還要貴呀,啊!你給我賠償,聽到沒有你這個臭小子。」
聽到這名女子如此不和諧的口氣,張寧終於有點動了肝火,皺了皺眉頭據理力爭繼續說:「小姐似乎是你故意找茬吧,我剛才一直在這裡原地不動的掃地,是你突然後面沒有看路撞到了我的掃把才對,怎麼反過來要污衊我。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去調這裡的監控攝像頭看一下。」
似乎張寧的話戳中了痛點,那名女子眉頭一豎繼續發飆:「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信了嗎?鬼都知道你們這裡所有人都是串通一氣好的了。不過如果你肯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把我這個鞋子擦乾淨的話,我到也可以既往不究。說穿了,你也就是個清潔工而已。」
「女士,你這樣似乎有點人身攻擊啊。」張寧沉聲說道。
「是又怎麼樣,年紀輕輕的不好好去幹活,學人家在這裡掃地,看樣子都知道你沒有志氣了,趕快老老實實給我擦乾淨,我就放過你,不讓你們經理找你岔。」說著那名妖艷女子,還抬了抬黑色的高跟鞋,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聽妖艷女子這樣說,張寧終於忍不住了,手上的青筋更是直接暴起,緊緊的握住了掃把。摘下口罩,露出了他那堅毅的臉龐說:「這位女士,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般折辱於我。但是我做我的一名清潔工,關你何事,我有手有腳,靠自己賺錢,又沒有乞討,又沒有偷雞摸狗你憑什麼這樣瞧不起清潔工,而且看你年紀輕輕的卻身著一身名牌,想來要不就是家中環境很好,就是有人給你錢花吧。」
似乎事情有點鬧大了,周圍的人開始陸陸續續的聚集過來看熱鬧。
見事情鬧的有點大了,那妖艷女子眼底出現了一絲慌亂,她一開始只不過是想侮辱一下清潔工顯示她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而已,因為她只是一個被人包養了的情婦罷了。
而周圍十幾個圍觀的人聽到張寧如此慷慨激昂毫不覺得自己職業低賤而自卑的樣子,不由得拍手叫好。
而大部分其他的人眼中則流露出的更多是一種戲虐,因為在當今的社會,中國包養情婦的狀況依舊還是很普遍。
而這種女子一般都會被人瞧不起,因為她們不是靠自己的手腳吃飯,而是靠出賣自己年輕的肉體博取錢財。
「你……你.……」似乎被張寧這突如其來的強勢弄的一陣驚愕,而且張寧所說的也不無道理,那名妖艷女子眼神開始飄忽的起來,顯然她已經被這種情況給弄蒙了。
但是突然她在遠處的人群裡面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背影,眼底露出了一絲喜色連忙舉手高喊。
「高哥,高哥過來,有人欺負我。」
遠處的高大身影頓時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這個聲音似乎有點耳熟。下意識的他便轉過了身子。
只見他身高有一米八左右,在中國人普遍一米七的身高中顯得有點鶴立雞群,而且他上身身著黑色緊身衣,勾勒出了八塊腹肌,以及一堆健碩的肌肉。
見到那名妖艷女子所面臨的狀況,那明明叫高哥的漢子皺了皺眉頭,但是依舊走了前去。
「莉莉你又幹了什麼事情,怎麼這裡這麼多人。」高哥用粗礦的嗓音問道。
而伴隨著這個高哥的到來,那名妖艷女子也變得嗲里嗲氣,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只見那名妖艷女子像水蛇一般連忙攀上高哥的身子,指著張寧嬌聲說道:「高哥,這小子剛剛罵我,你可要幫我出口氣呀。」
高哥眉頭皺了一下,不過依舊很享受這種柔軟。但是看到張寧的時候,他卻全身顫抖了一下,並且臉色變得煞白。
連忙將妖艷女子推開,那叫高哥的漢子慢慢的走到了張寧的面前。一臉恭敬地說:「寧哥,你怎麼在這裡呀?」
張寧並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看了一眼兩人一會兒才說:「羊羔看來我隱退的這兩年你日子過的不錯啊。連小情人都找上了。」
聽著張寧這不咸不淡的語氣,那高哥卻已經背部濕透了,不過好在黑色的緊身衣很難看出來。
這個高哥本名楊高,當初張寧在某個特殊勢力中混的時候,他只不過是一個小馬仔罷了,故此張寧經常戲稱他為羊羔。
那高哥連忙討好的說:「瞧寧哥您說的,我這小日子也就過得去而已罷了。」
「是嗎。」張寧的語氣依舊不咸不淡,顯然他不想跟當初的勢力扯上任何的關係,撇了一眼剛才的妖艷女子。
只見那名女子現在已經全身抖得跟篩糠一樣了,顯然她被這高哥對張寧的態度給嚇到了。
「呵!」見這妖艷女子這樣,張寧不屑的笑了一下對那個高哥說:「羊羔,這種女的玩玩還行,千萬不要當真。剛才她以為我是個小清潔工的時候非常的囂張,你娶了她,恐怕以後不但會給你帶綠帽子,而且也會敗壞你的名聲呢。」
「是是是,寧哥你說的是,我回去就把他她甩了。」那高哥連忙應是,並且心裡暗暗的認可了張寧的做法。
「那我現在沒事,也快下班了,就不跟你多說了,下次有機會再跟你聊吧。」張寧說著便收拾起了東西走人。
周圍那些人一看這樣覺得沒戲可看了也紛紛散了開來。
這時那名妖艷女子才走了上前,小心翼翼的向高哥問道:「高哥,剛才那個小子是誰呀?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客氣。」
誰知那高哥轉頭狠狠的瞪了那名女子一眼。「你個敗家婆娘如果你剛才真的惹到了寧哥我分分鐘恁死你。」說著他的爆脾氣更是一巴掌想扇在那邊妖艷女子的臉上。
見迎面而來的大巴掌,妖艷女子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因為她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根本躲不過這疾如徐風的一掌。閉上眼睛便想忍受住這一巴掌。
但是不知為何,閉上眼睛許久那一股鑽心的疼痛感依舊沒有傳來,妖艷女子小心地張開了眼睛看到了,她吃驚的一幕。
只見高哥高高揚起的巴掌被一條纖細卻硬實的手臂抓在了半空,彷彿被禁錮了一般動不得分毫。
「羊羔,我記得曾經教過你不要在我面前打女人吧。」
那高哥汗如雨下,結巴的說道:「是!」
「記得就好,下次再敢這樣干,你這隻手就不要了。」張寧冷漠的臉龐出現在了高哥的背後。說完,便放開了那隻手掌淡然的離開了。
只留下那高哥一臉驚恐地喘著粗氣,在那裡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