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敵對的坦白
但是武定山沒有發現,坐回位置的張寧臉色稍微白了一些,呼吸也稍微的有些急促,如果放在平時日里,武定山絕對不會忽略如此細節。
雀姐擔憂的說,「阿寧進行這個血契對你自己傷害很大嗎?怎麼在這裡面色蒼白,如此喘氣。」
張寧漠然地搖了搖頭說,「這沒什麼只是在繪製這個血契的時候神識消耗的多了一點,所以有點精神恍惚,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礙事的。」
雀姐露出了一絲輕鬆說,「你沒事就好,現在這個天火會的頂樑柱是你啊,而且我覺得恐怕在不遠的將來,中國就要變天了,如果沒有你這樣的強的人守護,恐怕天火會很快就會消亡,遺忘在歷史的塵埃之中,成為一顆不起眼的沙粒。」
張寧眼神微眯,讚許的點了點頭。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張寧就知道他的身旁就有一顆定時炸彈,不應該說是九顆才對,那九州妖界中的其餘七大妖王可沒有幾個是吃素的。
一旦放到人間,恐怕一省之地的所有生靈都會被屠戮殆盡。畢竟,在當今的世界已經沒有妖族,大多都是普通的動物以及贏弱的人類。
而另一旁,在走廊之中的楊麗,一身得體的小西服襯,透著她常年鍛煉所形成的優美身體,年輕而富有活力。
一雙美腿上面緊緊繃著的黑絲更是充滿了一種別樣的誘惑,但是武定山的眼中卻沒有那些yin欲,而是十分的沉默,就靜靜的跟在楊麗的身後。
「你難道不怕我襲擊你嗎?要知道,剛才我可是差點要殺了你的。」武定山開口了,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但是楊麗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在那裡靜靜的走著。
武定山的眉頭一挑,覺得有意思意思,再次說,「你難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如果我現在要殺你,你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再也沒有任何人能護的了你了。」
此時楊麗的聲音幽幽傳來,「你既然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如果你真的要動手的話,作為一名職業的殺手,就不會如此之多的廢話,如果放在現在來說那就是反派話多必死。」
「有點意思,居然一下就看穿了我的意圖,不愧是龍首手下的手下。個個都是能人之輩」。武定山讚許地說了一句。
楊麗向後面看了一眼,再次說,「你拍我的馬屁也沒用,而且我堅信,如果你真的敢傷我性命的話,張先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傷你性命的,畢竟我們現在同為龍首的手下,不應該互相殘殺,而是應該為龍首謀取利益才對。」武定山笑著說。
「你現在再多花言巧語也打動不了我的心。除非以後你真的表現的完全忠於張先生之後。我才會認可你的存在,否則就算你現在修為比我高,我也不會正眼看你一眼。」楊麗的眼神從頭至尾都是如此的冰冷,話語之中沒有任何的雜質。
但是武定山卻並沒有放在心上,活了這麼多歲數,任何的女人他早已看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貞烈的不在少數,所以他並不會放在心上。
「其實我挺好奇的,為什麼其他的手下叫龍首都稱呼之為龍首,但你卻要叫龍首張先生呢?」武定山好奇的問了一句。
但是楊麗卻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說了一句,「想套取我嘴中的情報可以,但是要一物換一物,我要從你身上了解些有用的信息才行。」
武定山眼中的有趣韻味越來越強烈,說了一句,「有點意思,其他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是畏首畏尾的,你居然還敢跟我提條件,不過我對你這種性格卻並不討厭。想問什麼就問吧。」
「那好,我現在想問你一句,你所謂你祖上曾經是軒轅黃帝手下的眷屬是什麼意思?」
「就如字面意思一樣,我祖上曾經受過軒轅黃帝的恩惠,成為他手下的一員大將,雖然不是很出名,但是也從皇帝的手中得到了力量。而且我祖上的記載如果沒有記載錯的話,當初的黃帝手下一共有一百零八個眷屬一族。而每一個擁有這個殊榮的眷屬一族都會擁有其特殊的能力,遠超同一輩修鍊之人,並且修鍊速度一日千里,受所有人的矚目。」武定山並沒有隱藏,為楊麗一一道來。
楊麗陷入的沉思,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之所以稱呼龍首為張先生,因為我不是張先生真正的手下,而是有期限的,因為我是其他勢力的人。也可以說是一個明的卧底。至於哪方卧底,你如果想知道的話。去問張先生,他肯說的話,我也沒意見。」
武定山別有深意的望了楊麗一眼。
「那為何你與龍首的關係如此密切。龍首如此的相信你你明明是個卧底,不知可否為我解惑?」
「同樣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會說。」楊麗並沒有著急,而是繼續說了一句。
「願解其惑,你想問便問吧。」武定山無所謂的說。
楊麗點了一下頭,問到:「既然你說那軒轅黃帝手下有108個眷屬一族。那我斗膽問一句,眷屬一族的所有人是否都擁有同樣的力量。」
「那怎麼可能?真正擁有像龍首一樣所賜予得到眷屬之力的,只有其中108個族長而已。其下的血脈力量,則是要更加次等的,比普通人卻稍微強一點的普通血脈罷了。當然,這種力量也可以經過後天的鍛煉,達到像擁有眷屬之力的族長一樣。但是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這種更加次等的力量,被稱之為『虺』(hui)。」似乎武定山對於楊麗並沒有任何的戒心,居然將所有的秘密一一到了出來。
「虺!?什麼東西?」楊麗疑惑了一下,想了一下便甩了甩頭回過了神來。
「既然你都如此坦白了,那我也不隱藏什麼,我之所以對張先生如此忠心,其原因便是我這臉上的這一道刀疤。」
說到刀疤的時候楊麗摸了上去,只覺得心中一疼,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