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一劫又一劫
此時的李稻已經嚇傻了,他很清楚自己剛才用槍托砸張寧時所用的力量,正常人恐怕早就已經因為這種重擊而死亡,但是看到張寧軍方的身份以後,他對張寧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高估。所以用盡了全力。
「為什麼你這麼快就起來了。」李稻不可置信的想要指著張寧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不再止不住的顫抖,居然一時之間不聽他的使喚。
片刻張寧站起了身子,在那裡搖著自己的脖子。「咔啦咔啦。」兩聲清脆的骨鳴傳了出來。張寧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就憑你還想砸暈我?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一個內勁實力都沒有的雜碎,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不可能的!我在最後一刻,已經確認過你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為什麼你不暈過去。」李稻的身體雖然不聽使喚,但是聲音充滿了歇斯底里,就連原本陰沉的面容也扭曲了起來。
但是張寧這次並沒有對著它說話,而是轉眼看了一眼暈在地上的牛山。
「中毒了嗎?」張寧嘀咕了一下,便抬步走了過去。
只見張寧掏出一個玉瓶在牛山的鼻前晃悠了兩下,便塞好的瓶子放回了口袋之中,欲蓋彌彰。
「雖……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但是你覺得你瓶子里的東西在那裡晃兩下就能解得了我下了毒嗎?這可是國際上最經研發的PSE–12麻痹毒液,只要一滴就能麻痹一整頭大象的奇效麻痹毒哇。」
李稻似乎還想用這種手段讓張寧心生忌憚,但是誰知張寧依舊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嘴中隨意地嘀咕。
「誰知道呢?」
他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李稻心中此時的高速的思索著,身體不受控制的當下,他能靠的就只剩這一張嘴了。
張寧緩緩的走到屏幕之前淡然的說,「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個省的公安局長,但是,事情的經過想來你現在應該清楚了,我接下來的行程,不希望有任何人的打攪,這些所謂的天理教徒,我飛機上也會幫你們解決乾淨。」
鍾局長只覺得自己的喉結涌動了一下,下一意識的點頭。
「既然這樣就沒什麼事了。我會把他們安然送到你那邊去,你那邊準備好收壓就行了。」
說完,張寧再撇的一眼倒在地上的牛山。
牛山此時只覺得頭昏昏欲睡,但是依舊用強悍的軍人意志力在那裡趴在了地上,晃了晃腦袋。
「看樣子百靈解毒丹還是挺有效的。」張寧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不論在天坑去除那個已經被碎屍萬段的秦先生所下的毒藥還是眼前的這麻痹毒藥,這百靈解毒丹都僅僅用丹香的味道就解除了這些市面上所謂幾乎無解毒藥。
李稻瞪大了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牛山,他所下的毒藥,他當然是非常的清楚藥效如何。雖然他只是用暗器在這牛山的身上輕輕點了一下。
分量幾乎是可以用肉眼不可計算來形容,但是也足夠一個成年人沉睡一天,如今僅僅是被張寧的一個瓶子在比起來晃了一下就恢復了意識著試試,讓他的心中充滿了驚濤駭浪。
「我這是怎麼了?該死李稻你他娘的居然暗算我。」過了數十秒,牛山才徹底的恢復了意識,但是一想起他昏迷前的事情,不由得破口大罵,才抬起了頭,但是當他看到整個房間的情況真實傻眼了。
這是腫么啦?這是牛山心中第一時間的想法。
那金髮外國人吃時還被像神經病老老實實的綁在座椅上面陷入昏睡之中。而那個襲擊了自己的李稻則是向全身凍僵了一樣,面色煞白的傻站在那裡,而原本應該已經昏迷作為人質的張寧則在那裡冷冷的看著他。
「既然你沒事了,就你負責看著這傢伙吧。」張寧交代了一句,就打算打開這個房間的大門,回到自己的座位。
「是,首……長」。牛山獃獃的應到。
但是很快一道刺耳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讓張寧原本打算打開艙門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有本事就打這門試試,你信不信我讓整個飛機的人跟你們陪葬。」
張寧轉頭看向了在那裡叫囂,卻無法動彈地李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整個飛機的人的性命張寧並不放在心上,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卻關係在兩個至關重要的人身上,如果這個飛機失事了,他可沒有能力保證兩個肉體凡胎的人能安全到達地面。
李稻的臉色由原本的蒼白變成了猙獰之色,在那裡陰狠的盯著張寧叫道,「先放開對我身體的束縛著人,不知道你我什麼手段,但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就讓整個飛機的人陪你陪葬。」
「口氣挺大的,但是你中了我的縛身術又如何動彈的了呢。」
「原來你這個手段叫做縛身術,但是束縛了我也沒有,你看看操縱室裡面吧。」
不得不說做過卧底的人神經非常的敏捷,一聽就抓住了張寧話語中的漏洞,明白的張寧手段的名稱。
這是牛山與張寧才注意到了操縱室裡面一個人正抬著手槍,明晃晃的指著他旁邊那個飛行員。
牛山的眼中急劇的一縮,他想不到自己的夥伴是個卧底也就算了,就連航空公司的飛行員中居然也有卧底。
「牛山究竟發生了什麼?趕快報告現場狀況。」
顯示屏幕依舊沒有關閉,遠在數百公里之外的鐘局長依舊看得清整個房間內的狀況,對於張寧他不敢發號施令,但是要帶一個他歸下的警員他還是感命令的。
「鍾局長,你就不用叫了,老實告訴你吧,操縱這架飛機的飛行員裡面也有一個我們的卧底。現在就算你們殺了我也沒用,那飛行員一旦見我被殺,就會讓整個飛機的人陪葬,到時候他們想活動難了。」
鍾局長的面色難看了起來,想不到剛過一劫,又來一劫,讓原本心情稍微平緩的他再次狠狠地揪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