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靜待良機
「老爺,你看.……這.……」
此時的保鏢頭子也是一臉的苦澀。說話之間也是小心而謹慎,生怕觸怒李語財的逆鱗。
李語財只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炸了,他上位這麼多年以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憋屈過,就連他的父親居然還要他受到了如此大的屈辱之後還要下嫁女兒來賣女求榮,更是讓他不可置信的。
這時只見李語財煩躁的揮了揮手說,「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看到這個樣子,保鏢頭子也知道自己插不上話了,於是十分乾脆的閉嘴。輕輕得走出了這寬敞的書房。
「呼……」
李語財整個身軀無力的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面,抬頭看著裝修華貴的天花板。在那裡雙目淡淡的的出神。
摘下鼻樑上那看起來古樸卻價值不菲的金絲眼鏡,李語財用右手掐住了自己的精明穴使勁的捏了幾下,最終又重新擺正了身子,拉開了書桌右下角的一個抽屜。
隨意的擺弄了兩下,一絲絲令人陶醉的飄煙在這次充滿書卷氣息的房間之中逐漸的瀰漫。
「多少年沒有抽過這雪茄了呀。想不到,最後還是要依靠這個來消除煩惱。」
李語財的嘴角掛出一絲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他手指上正夾著一根漆黑的雪茄,這是古巴產的處*女雪茄。
據說是在處*女柔潤的大腿上面逐步的進行加工製作的。在保留了雪茄醇香的同時還帶有了一絲處*女的幽香,在國際上頗負盛名。
但是的價格非常的昂貴。就這手上的一根,頂的上一名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是一種極端的奢侈品。
不過也多虧了這根雪茄,原本面色憂愁的李語財眉宇也鬆了開來,右手頂著他那略有鬍渣的下巴逐漸的揉捏,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狀態。
「原來如此,怪不得爹會讓我這樣做的,不過區區一個福建龍首就想讓我下嫁女兒實在是異想天開了不少,在他沒有展現出足夠的價值之前。我就慢慢看看好了。」
恢復了冷靜的李語財,雙目之中充斥著一種睿智的光芒,他已經明白了當初的自己是多麼的莽撞,也完全明白了自己是多麼的看輕的張寧這個人所擁有的本事,但是心性高傲的他卻並不會因此而屈服。
因為在他看來張寧現在最多與他處在一個對等的位置還沒有到要讓他巴結的地步,這也正是一種習慣了上位者地位的人所獨有的尊嚴。
至於張寧則像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方外人士,正在袁富貴的家中大快朵頤,完全沒有將李語財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般。
不知道如果李語財知道張寧如此德性,心中會作何感想?恐怕會將不嫁女兒的想法更加的貫徹到底吧。
其實張寧的修為早已可以進行辟穀不食任何的後天食物,因為那樣子對身體終究不好,那樣終究會產生身體的雜質。
但是張寧體內的血脈特殊,遠遠超乎一般的正規常識的血脈。食物對於張寧來說,不但不會成為身體的負擔,反倒會徹底的化為身體的養料,完美的與身體融合在一起,可以說只進不出形容。
只見張寧隨手用手中的紅漆筷子夾起一塊外面星級酒店送來的糖醋裡脊,便往嘴巴里塞。眼神漂向了一旁默默進食的袁富貴父子。
此時的袁平安兩人吃飯十分的規矩,可謂是眼不斜視,口不亂語,完全全地貫徹了老祖宗所留下來的飯桌上的規矩。
至於郭毅則是小家碧玉一般的慢慢吃進肚子,對他來說,現在飯桌上的飯菜已經成為了一種負擔,他平時吃的都是充饑的高纖維餅乾,其中所蘊含的熱量非常的低,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太大的負擔。
說實在話,他也很久沒有吃過如此豐盛的菜肴了。
「平安哥,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你們家裡的老爺子,他究竟去哪裡了?居然派你們兩個過來。你們兩個的實力似乎不太夠為我效命啊。」
突然張寧發話了,這讓一直安靜吃飯的郭毅一驚,不頗為奇怪的望著張寧張寧究竟是打算幹嘛?這個袁平安袁師傅不是已經說要效忠了嗎?為什麼還要如此苦苦相逼。
但是反觀袁平安則是依舊一臉殭屍,似乎沒有任何的事能讓他發生動搖。
只見袁平安淡定的吃下了最後一口飯,將飯碗放在了桌上,筷子端正的擺在一旁,直了直腰說,「主上不必如此擔心,家父一言九鼎,既然已經答應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根據我的估計,一個月內,家父便會到達主上的身邊效命。」
但是張寧確實不相信,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信你們才有鬼,畢竟當初的袁子昌就是打算在這一棟別墅裡面暗算張寧的。
如果不是張寧本身的硬體,軟體方面齊全,讓袁子昌的手段奈何不了,恐怕張寧當初就交代在這裡了。
故此張寧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一下正在低頭吃飯的袁富貴,讓袁富貴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似乎頗為心虛。
但是,袁平安顯然也察覺到的種狀況卻當做沒事人一樣,依舊在那裡淡定的坐著。但是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一旁做吃瓜群眾的兩人大為一驚。
「當然我等初次為主上效命,所以主上終究會有些許不信任,這點屬下可以理解,所以屬下在此特意向主上請求在我身上設下禁制。就像家父身上的那種。」
說著袁平安便伸出了自己的右臂拉開了遮擋著右手手腕的衣袖,露出了他略顯白皙的手。
聽到這一幕的郭毅岩同猛然一縮頗為驚駭。「禁制?!」
禁制這種東西,他當然不可能沒有聽說過,畢竟香港這種地方盛行風水之術,很多與風水之術掛鉤的地方都是有錢人家所注意的方方面面,禁制自然也是其中的一種。據說有驅邪避禍的功能。
但是一想到張寧還有這種手段,他的心中便是一陣打鼓,生怕張寧以此來挾持他。
畢竟一旦在身上社下別人的禁制,就代表著自己的生死,要讓他人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