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金髮青年
「什麼?!」中年女子在那裡喃喃自語,有如鬼魅般的話語,她真的是怕了,本來她就沒有戰鬥的慾望,再加上如今這樣的恐嚇她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了起來。
但是過了許久,中年女子都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的不適之處,終於提心弔膽的心放了下來。
在那裡,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自說道。
「嚇死我了,看來剛才那個男的根本就是虛張聲勢嗎。還是趕緊逃離華國這個鬼地方吧,到時候再回國內找幾個華國人來狠狠的發泄一下。」
想完狠狠的咬牙,那女子便靈敏的從樹上跳了下來,幾個縱身便消失在了漫山綠嶺之中。
不過,在許多的地方也不斷相似的發生著,那些人都心有餘悸的在自己身上摸所了一下,最後抹去了自己頭上的冷汗。
以為那隻不過是張寧放空話,和他們玩罷了,畢竟一群人如果都被張寧所殺,恐怕會引起國際的輿論。
就算有幾個國家不會找華國的高層進行譴責,但是有一些有底氣的國家,還是乾的出來的,他們就是那種所謂的瘋子國家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臉面,就好像潑婦吵架一樣的來,肆意烘托輿論。
在一條小溪旁邊那名中年女子疲憊的坐了下來,穿山越嶺本來就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就算她是一名特種軍人依舊感覺到疲憊不堪。拿起隨身攜帶的乾糧,隨便的吃了幾口,便坐在那裡安靜的休息著了。
「咔……」一個微博可查樹枝斷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中年女子面色一變,在這群山峻岭之中,生怕遇到什麼野獸,連忙起身,架起了她的弩箭。赫然就是向張寧發動攻擊的那一把。
如果有人在這裡的話,恐怕會發現這名女子身上根本沒有學到任何重型的火器,唯一具有攻擊力的就只有腰間的尼泊爾軍刀,再加上手中的弩箭了。
這女子本來就是想藉助她手上的弩箭對張寧進行暗殺獲得物品的。但是可惜她國家的情報網實在是太過落後了,以至於她沒有帶大型的殺傷武器過來,以為張寧只是個普通人,當她發現張寧身懷強大力量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只聽對面傳來了一道圓潤的國際米國語言在那裡說道。
「冷靜點我的朋友,我對你沒有心懷不軌的意圖,只是來跟你搭個話而已。」
「誰,出來!」中年女子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依舊緊緊的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在那裡用同樣的口音低喝道。
「窸窸窣窣.……」那道聲音的主人也不打算隱藏什麼,一時間,綠葉樹枝不斷摩擦的聲音傳來,一個身著軍綠色迷彩服,背著厚重背包,額頭上有個紅點的金髮青年走了出來。
「你是誰?」女子在那裡緊張的問道。扣著扳機的手不由得更吃緊了幾分,生怕這名男子突然暴起傷人,隨時警惕著。
「這位女士,其實我跟你來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可惜我們本身只是沒有那種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而已。
而且我們應該也沒有相互交戰的理由才對,畢竟我們兩個的國家可不是敵對勢力。」
「你怎麼知道我是哪國的。」中年女子情不自禁地問道。
只聽那冒出來的金髮青年他如數家珍的在那裡掰著手指說的。
「首先第一點這位女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熱帶地區那邊的人吧。」
女子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在那裡警惕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請地球上的熱帶國家有很多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楚。
「哦,那就應該沒有錯啦,我就來跟你說下我的根據吧這位女士,首先你的膚色跟華國這邊的那些美女實在是黑太多了,哦,也不能說是黑太多了,起碼你比黑州那邊的人要白了不少。屬於我比較喜歡的那種小麥色的。
然後就是你說話的口音,因為每個國家說米語的時候多少都會帶一點口音的,這是因為出生時所學的母語造成的,想要完全學習一門外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當然也不排除某些天賦異稟的聲優啊什麼的。再根據口音分析來看,你應該是屬於馬來聯合國那邊的人。」
「你知道了又有什麼關係,做我們這行的不都是將腦袋提褲帶上的嗎?不要再廢話了,趕緊說明的來意,否則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射出兩個窟窿了。」
中年女子對於這金髮青年的態度並不友好,反倒有一些敵視他,被國家坑來這裡執行這種幾乎讓她喪命的任務已經讓她很不爽了,還遇到一個這樣弔兒郎當,比她行為作風完全不對稱的人更是讓她心如亂麻。
金髮青年似乎也有點怕這名女子連忙在那裡擺手說。
「冷靜點,冷靜點這位女士,我這就說,其實我是想跟你交流一下情報的。」
「什麼情報?」中年女子下意識的在那裡問到。
「這位小姐,你沒有遇到那個任務目標嗎?」那驚異青年在那裡驚奇的反問。
中年女子眼底出現了一絲心有餘悸,那是她這輩子有數幾次離死亡最近的時候,不由得縮了縮肩膀說道。
「那又怎麼樣。」
只見金髮青年在那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說起來就好解釋了。這位女士我們都是為國家派來這裡的,主要任務就是那個任務目標。
你遇到那傢伙的時候,恐怕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了吧,我們被派過來完全是為了打探情報的炮灰角色,恐怕除了我們還有好些傢伙一起被排到的這裡。
我們空手回去的話,恐怕我們的上司領導也會非常不好看吧,他們甚至會巴不得我們死在這裡,因為我們只是一些被他們培養出來的戰爭兵器而已。」
聽這話的時候,中年女子也認可的點了點頭,軍人說好聽點是為了保家衛國,但說到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個戰鬥的機器罷了,在大勢的面前,他們改變不了什麼,只能在那裡揮灑著熱血,盲目的戰鬥。
緊抓弩箭的那隻手也悄然鬆了一些,對金髮青年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