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殺機暗藏
不得不說,不同國家的女生之間的差別還是很大的,雖然不知道娜雅莎什麼出身,但是她本身出自那個國家,家產一定豐厚異常。
所以她在對於男伴的物質要求上已經淡薄到了極點,可以全憑自己的喜好,過著自己喜歡的日子。
當然,她此次來這裡的目的也的確是讓人深思,但是此時的他們卻不考慮這個問題。
只見娜雅莎輕輕地搖頭,不想讓郭毅擔心,在那裡,朱唇輕啟的說。
「沒怎麼,就是感覺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郭毅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逐漸接近了黃昏,不過依舊燥熱難耐,加上他們此時所身處的位置,現在趕路,多少有點危險,眉頭皺了皺,在那裡說到。
「雅莎,我們今天就先在這裡休息吧,明天再趕路,現在的話,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城市」。
「嗯。」娜雅莎輕輕的點了點頭,在那裡算是答應吧。
只是依舊隱瞞著自己的全名,只是把自己名字中的一部分拿了出來,告訴了郭毅,所以郭毅根據華國這邊的傳統,娜作為娜雅莎的姓氏而雅莎則作為她的名字,所以娜雅莎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但是考慮到林間的毒蟲野獸比較多,郭毅最後還是找來了一些東西將洞口者留下了一個通風口封閉的嚴嚴實實的,兩人相擁在了地上,漸漸的入睡。
山地間的濕氣在重,但是郭毅此時已經突破到先天期的身體就好像一個暖爐,讓娜雅莎抱著也不感覺到有任何的寒冷,不由得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就在他們沉沉睡去的,這個時候另一片區域之中再次上演著腥風血雨。
這裡是一個小鎮,不過似乎已經荒廢了很久,到處都是銹跡斑斑的高樓,爛尾樓。
總瀰漫的也只有金屬以及灰塵的腐敗味道,荒無人煙的一片死寂之地。
一片爛尾樓的區域其實說大也不大,不過是五百米方圓的樣子。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範圍裡面卻充滿了許多的屍體,他們的脖子上,或者腦袋上都插著一根現代比賽用的木箭,深深的插著。
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死亡最後一秒所做出的痛苦掙扎,他們許多人的嘴唇都在那裡發紫似乎中了毒一樣。
已經發黑了的鮮血順著被箭所攻擊的地方不斷的滲出,染紅了一片的大地,讓人看了一正觸目驚心。
沒人注意到一個身影悄然從空中閃過,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隨即化為一道殘影,瞬間消失速度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張鷹的箭術還真是越來越好了呢,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射到這些人的脖子的,那些人都躲在窗戶後面了,他都能射到,還真是有夠厲害的呢。」
看著飛速向身後倒去的雲彩,張寧的嘴角出現了愉悅的笑容,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打算埋伏他的,但是可惜。
這些人最終的下場,只不過是變成一場利益爭奪的犧牲品,並且還是被他們或許曾經的隊友給殺死的。
但是同樣的張寧的眼中開始流露出淡淡的殺機,因為他知道玩耍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居然第一片埋伏的出現了幾個先天級強者。所以後面區域出現的最弱的都起碼要擁先天甚至金丹的實力。
張寧也知道,那些打算來伏擊他的勢力,其中不少是國家方面的勢力,一個國家培養出來的戰鬥力又怎麼可能會弱呢,那可是傾盡一個國家的權利來培養,所以到時候所要面對的沉重壓迫感,就更加的強烈了。
張寧並沒有任何的怯懦,眼神之中閃爍著猶如獵豹一般的鋒銳光芒,嘴角牽扯起的殘忍的笑容,以及亢奮的忌憚。
「來吧,就讓我這次真正的地來探一下這個世界的水深到什麼樣的地步,讓我來看看我現在的實力究竟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橫行無阻。」
同樣是在一片山林之中。不過這裡的樹木十分的稀鬆,偶爾有幾顆也是無力慫落在各個地方,看起來有些荒涼,並且地上坑坑窪窪,似乎比什麼東西挖掘過一樣,地上也隨手丟棄著可見的施工用品,看來這裡曾經應該也是有過工業生產的地方。
就在這地方的不遠處,一輛看不見身影的吉普戰車正停在那裡。
張鷹目光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的敵人,並且這裡十分的空曠,不由心底鬆了一口氣,悄然打開了自己手上的定位系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區域,心有餘悸地說。
「這裡的第二區域了嗎?還沒有進去我的心頭就有這樣的壓抑感,裡面的強者究竟是多強的地步啊。」
張鷹自己突破了先天期自然對先天多少也有一些了解,這是一種對生命層次的進化,第六感這種神秘的感官也逐漸被強化。
作為生命的本能,趨吉避凶,他可以感覺得到,那邊有著對他致命的危險,所以他把車停在了這裡,不敢靠近。
甚至靠近這一片區域的時候,他也悄然將車速降到了極點,生怕引起大片的塵埃而被人發現。
「此地不宜久留。」
張鷹心底瞬間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看了一下定位儀上不遠處的高速公路連忙將車打算開向那個方向。
不過幸虧張鷹沒有使用他的異能力,否則他也早就已經暴露了,因為到了這種層次的強者,只要有人窺探自己很明顯就會察覺的到。
不過這也只是相對而言的,就好像張寧的神識。只要沒有達到元嬰期,想要察覺到幾乎不可能。這就是一種絕對的等級壓制。
也就在張鷹還走不久,一塊岩石後面,兩人中躺在地上的紅髮青年不由睜開了眼睛。在那裡說。
「唉,瓦爾剛才是不是有東西靠近了這裡呀!」
一個白髮青年穿著小西裝正在旁邊抽著煙,沒有搭理他看著已經炙熱的下午陽光輕輕的呼出了一口白煙,讓人感覺就好像一個貴族的貴公子在感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