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收戰利品
此時的荷魯斯面色灰暗的癱坐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光明,只能在那裡無奈地發獃著。
看著不斷流著鮮血的左手,再抬頭看看被血色結界所包圍的囚籠,那猶如血色一般的天空,讓他覺得他此時身處的並不是地球,也不是華國,而是一片地獄。
看到荷魯斯似乎失去的人生所有的夢想,就好像一條鹹魚一般的坐在地上。嘴角的冷笑更甚,但是並沒有在嘲諷什麼。
而是輕身飄到了一個較為乾淨的地面就停留了下來。
血甲上所纏繞的黑色紋路開始逐漸的消退。就連頭上的兩隻龍角也開始慢慢的收縮,張寧整個人只覺得身體一陣晃動,但是很快又站直了起來。
「該死的,這片區域絕對不能放鬆任何的警惕。鬼知道還有什麼傢伙在這裡盯著我呀。這次的戰鬥戰鬥還真是有夠大的,居然消耗了我體內八成的靈氣,以前我還真是想都不敢想的,看來這次回去以後要好好補充一下體力的靈氣才行了,繼續這樣下去只怕會修為倒退了。」
閉上眼睛,仔細感覺的一下,體內所剩餘的真元,張寧不由得嘆息,本來他可以為可以一路殺回神農架的,想不到才到了第二個埋伏點,自己體內的靈氣就消耗了八成之多。
不過這也是他自己有意為之的狀況,誰叫他一開始就束縛了體內的龍之血脈打算單純的靠血靈根戰鬥呢?
如果一開始就解放龍之血脈的力量,不要說瓦爾兩個人了,甚至剛才的莫斯雷特,只怕又會被一擊必殺吧?但是可惜,張寧為了鍛煉自己,以及實驗自己的新招數,所以貿然挺險,才會有如此的下場。
不過總的來說,張寧並沒有任何的不滿意,起碼驗證了自己腦海之中的想法,知道了自己創造出來的招數威力並不弱小,甚至可以說對某些人來說必死的招式。
「呵呵,該去看看這次的戰利品了。」
不過眼前的敵人已經被肅清,張寧的嘴角也出現了嘚瑟的笑容。
但是向前踏出一步,卻看見不遠處剛才莫斯雷特慘死的地方。那柄利劍已經回復了普通的樣子。直直的插在地上,而莫斯雷特的身體則是猶如一灘爛泥地倒在那裡,不過表面卻恢復成了普通人的樣子。
「嗯,有鬼?!」
多年的窮苦經驗讓張寧明白眼前的事情只怕沒有那麼簡單,變得有如怪物一般的莫斯雷特那詭異的力量增強,也絕對不是來之尋常的力量。
而這一切的關鍵,如果不是莫斯雷特本身的話,那只有他手上那一柄看似普通卻變得猶如邪龍一般的劍了。
人類的身體就算髮生突變武器卻總不應該這樣吧,畢竟西方的武器又不像華國的那些擁有靈性的靈器一樣。
而且靈器也不會變成這樣子。
「嗡……」
突然,張寧手上的了恨卻傳來了一聲輕響,讓張寧為之一愣,要知道在他眼裡了恨是一個十分文靜的器靈,應該一般不會出現這種狀況才對,不由自主地問道。
「怎麼了了恨?」
「主人小心一點,我從剛才開始就從那把劍上面感覺到一股十分陰冷,邪惡的器靈。」那幾乎不帶人類情感的話,在張寧的腦海之中響起,卻讓張寧為之一樂。
調笑到,「了恨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也會覺得十分陰冷可怕嗎?我記得當初那一個傳承之地可是跟我說你自己本身的材料是什麼北冥星下面的九幽陰脈的什麼北冥玄鐵來著。」
「主人,你當初學習陣法的時候難道忘了,就算陽也會有屬性不同的陽嗎?
我的身軀雖然是北冥星地下五萬米的北冥玄鐵,再加上九陰地脈淬鍊才形成的,但是這種陰氣卻十分的純正,不會傷害到使用者本身,屬於仙道範圍的材料,但是對面的那一把劍,上面卻讓我感覺到屬於魔道的陰冷的屬性,普通人用了是會傷到身體的。就算主人你這樣的實力以及身體用久了同樣會被這把劍所侵蝕。」
「呃!」
被自己的武器這樣教訓一頓張寧才想起來關於學習陣法的時候,關於屬性材料的介紹方面的確是有這方面的介紹,不過那個時候他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並沒有放在心上。
張寧此時的心頭也是一陣尷尬,但是為了維持他主人的威嚴,還是在那裡埋汰了一句說,「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我這是為了鍛煉你,看看你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直沉默的變笨了,知道嗎。」
「.……」
了恨無話可說,攤上這樣一個表面高冷,其實內心比較有些逗逼的主人,他選擇了沉默。
見了恨又不搭理自己,血甲下的張寧不屑的撇了撇嘴,徑直的向那柄劍走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張寧內心嘟囔了一句就伸出了左手抓住了劍柄。
陡然一種似乎陰冷到極致的陰屬性能量充斥了他的全身,讓張寧整個人感覺到如墜冰窟。多日來不曾感受過的寒冷再次籠罩了他的心頭。
「好可怕的寒氣,比起當初天玄冰珠所冒出的寒氣還要強烈嗎?」
但是張寧並沒有因此而感覺到任何的痛苦,反倒感覺到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嘴角出現了猙獰笑容。
「不過你終究是個死物,居然敢這樣反抗我,我就讓你明白反抗我的下場,而且這東西看起來也沒什麼靈性,只是純粹的在這裡釋放能量嗎?」
左臂之上開始逐漸凝聚了冰霜,但是張寧卻並不害怕,將劍插在了地上,心中默默的調動起了那剛剛隱匿起來的龍之血脈。
驟然整隻左手臂的血甲纏繞起了詭異的黑色紋路,龐大的吸力從左手臂冒了出來,冰霜驟減,化為的水霧被吸入了其中。
「嗷!」
突然,一聲嘹亮的吼叫之聲從中傳了出來。張寧抬頭一看,一個漆黑的邪龍虛影出現在了頭頂。
猙獰的龍角猶如鋒利無比的利刃,高昂的掛在頭頂。全身上下籠罩著蜥蜴一般角質的鱗片,一雙破爛的翅膀在背後迎空招展。
血色的豎瞳卻充滿了殺機一般瞪的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