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這是怎麼回事?」小光頭一臉的懵逼剛才的緊張之感全然消失。
就在這時,那滿臉歪斜的綠髮煉藥師開口了:「嘻嘻,小子你不用叫了。這些人被關在這裡幫我磨葯已經磨,有兩年多了,之前因為他們不好好乾活的緣故,我們總是各種方法整他們,他們都整麻木了。我記得有一次他們想要逃跑,結果被那個死黑鬼給打的體無完膚,還折磨兩天。」
但是小光頭並沒有回應他,只腳將他整個人踹到了牆角。
「啊喲!」一聲慘叫傳來。
隨後小光頭在儲物戒之中掏出一塊令牌在這些人面前晃了晃說道。
「你們看清楚,我是當地新上任的鎮長,因為原來的鎮長朱富貴已經被我伏法,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搗毀這個毒窩的。之前著實是苦了你們了,抱歉。」
說著小光頭便滿臉歉意的低下了頭。
七名中年人紛紛停下來,手中的磨具,一臉驚愕的看著小光頭,或許原來的那些人可以演各種各樣的戲,但是一方官員的身份的證明卻絕對不可能被仿造,那是屬於國家的最高機密。
故此他們多少也有些信任,小光頭所說的話了。
其中一名滿頭白髮,爾眼見就要將近花甲之年的中年人顫抖的雙手一臉激動的說:「大人真的是新任的鎮長?」
「如假包換,你們現在是真的自由了。」小光頭沉重的說到。
聽著小光頭這堅定的語氣,在場年齡不小的七名中年人眼中都充滿了淚花。
最為年老的那名中年人,更是帶頭紛紛向小光頭一拜說:「我等叩見新任鎮長大人。」
「諸位快快請起,現在當務之急是將另外的同志解救出來。」小光頭說。
「是一切尊大人安排!」在場所有人恭敬的說道。
「不過我建議你們還是在這裡休息一下,那幾位女同志的情況,著實不太好,我希望你們先不要過去。」小光頭沉聲道。
「大人阿娟她們發生什麼事了嗎?」一名年輕一點的中年人站了出來問道。
「的確,她們現在的狀況著實不樂觀。不知你跟她們有什麼關係?」小光頭問道。
但是那名相對年輕一點的中年人顯然心性還沒有得到很好的鍛煉,聽到剛才小光頭所說的噩耗,他現在整個人都呆在原地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看到這樣,那年老的中年人嘆了一口氣走到小光頭面前說:「大人那名叫阿娟的女子,正是他的妻子至於另外兩位姑娘則是我們一起的同事。不過她們運氣真的不好,剛來不到一年就被朱富貴那賤人個壓到了這裡。」
聽到中年人這樣說,小光頭的雙手也緊了緊,畢竟他腦海中所看到的那副慘狀並不是做作的。
「啊!」那中年人像瘋了一樣沖向了隔壁關押三名女子的房間。
「不好!」在場眾人齊齊想的。
畢竟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知道,在這個真靈界一個女子被監禁都代表了些什麼。更何況他們在這裡被足足關了三年。
那綠髮煉藥師跟陰冷男子所做的壞事,那肯定就更加數不勝數了。
一聲悲呼從隔壁傳來其中所蘊含的悲嗆小光頭心中不由泛起一絲酸楚。
「這煉藥師就隨你們處置好了,只要留下一口氣,你們想怎麼樣都行。」小光頭走向門外,並毫不猶豫的說。
聽他這樣一說,那煉藥師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要知道他現在修為被封,本身從身體上來說他跟這些在場的職員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更何況他可是很清楚他這三年來都是怎麼虐待這個在場的人的。
那些中年人一聽小光頭這樣說,先是一愣,隨後眼底浮現一股莫名的猙獰。齊齊咬牙切齒的走向了被束縛住的煉藥師。
看著這六個滿臉漲紅,喘著粗氣的漢子,煉藥師弱弱的說了一句:「求放過……」
「放你媽!」一人怒吼,沙包大的拳頭就死命的往下砸了下去。
一時之間煉藥師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讓人不忍直視。
而小光頭也走到了隔壁的房間。
看著那名中年一臉悲嗆的抱著一名赤**子不斷痛哭的時候,小光頭不僅在想,「如果赤姐也被這樣對待我會不會也發瘋呢?」
但是看著這些赤裸的女子,小光頭身體也出現了一絲躁動,畢竟他是處於青春期的少年。
隨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三張毯子蓋在了女子們身上。遮住了那誘人的春光,隨後小光頭開始了把脈。
畢竟遠遠的用精神力進行觀測,最多只能知道她們大體的狀況,想要知道一個人身體真實的情況還必須要通過這種古老而質樸的方法。
但是越是這樣把脈,小光頭的眉頭皺的越緊。「太糟糕了,雖然營養上她們並沒有不良,但是長期被天麻散所禍害,神經都已經變得麻木。而且因為常年被囚禁在這裡的緣故身體的各項機能也不斷的衰退。」
但是這一切還沒有完,小光頭又很快發現了新的問題。因為三名女子的身材都相對來說非常的玲瓏豐滿。
這在一個年輕女子身上來說或許很正常,但這三名女子在這裡被足足囚禁了三年,那這所謂的正常也顯得很不正常了,在加上身體機能的衰退,這一切都說明了一件事情。
「看來她們還被強制服用了塑型散!」小光頭皺眉想到。
與天麻散齊名,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屬於不入階的丹藥。但是由於造價的廉價許多煉藥師都喜歡拿他來以次充好。
但是這種低劣的丹藥副作用也非常的明顯,那就是會影響身體的各種機能。可以讓一個正常的年輕人長期服用減少十年的壽命。
不過好在看來他們為了玩這三名女子玩的久一點,所服用的量並不是特別的大。都還屬於可控制的範疇。
小光頭微微猶豫,便從儲物戒之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了三枚褐色的丹藥,一臉肉痛。水晶滴膠都不會打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