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強勢救人
「怎麼會是我姐姐!?」
在看到了葉雨曦之後,葉雨欣一臉震驚,心中百味陳雜,腦袋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然而凌零卻沒有任何感覺,在那名挾持著葉雨曦的壯漢開口前,就已經將這五名壯漢一一打到在地,每一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最後兩個人更是被凌零給打斷了一隻手,痛苦的滿地打滾,哀嚎不斷。
「住手!!!」
在看他挾持了葉雨曦之後,這個和自己相比,只是看起來頗為健碩的男子,竟然下手如此狠辣,毫無顧忌,並且拳拳到肉,著實讓他一陣心驚,頭皮發麻,連說話的聲線都不經意間帶著許些顫抖。
「哦?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的話,那我豈不是非常沒有面子?」凌零威脅性的活動了一下脖子,發出一陣『咔咔』的響聲。
隨後,他一臉輕鬆的,右手抓住了腳邊正在哀嚎的壯漢,將這壯漢給一把提了起來,面**狠之色,「看看他們的下場,你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你要做什麼!?」那名壯漢驚恐的看著凌零,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下一刻,凌零右手青筋暴起,捏著壯漢腦袋的手掌,猶如一個緊鎖的鉗子,劇烈的疼痛感瞬間遍布了這名壯漢的全身,身體一震劇烈抽搐,不斷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是,凌零並不以為意,只是顯得非常愜意的看著那名,挾持著葉雨曦的壯漢,「你還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罷了,看你這麼蠢,我就好心提醒一下你。」凌零說完,頓了頓,右手再一次加大了力度,使得那壯漢的哀求聲更大了,「放開她,然後帶著你這幫兄弟滾蛋!但是,你要記住,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選擇!不然的話,你就要替他們五個收屍!」
「你到底是誰!」挾持著葉雨曦的壯漢都急的都快哭了出來。
「1」
「2」
「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我們一定洗心革面!」那名壯漢一把將葉雨曦推了過來,跪地哀聲求饒。
凌零示意葉雨曦趕緊過來,之後對著那名壯漢威脅道:「給你們十秒種的時間滾蛋,如果還在我的視野中的話.……」
不等凌零把話說完,地上哀嚎著的壯漢立馬就『復活』了過來,架起受了傷弟兄,倉惶的逃竄進了馬路邊的樹林中。
再確認已經脫離了凌零的視野範圍的時候,他們六人停下了腳步,不停喘著粗氣,為首的那人,也就是挾持葉雨曦的壯漢,說道:「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比我們這幾個綁匪還橫,還要強勢?!」
「不知道他是混一路的,心狠手辣的程度,一點都不比興少差,太恐怖了!」那名第一個被凌零打到的壯漢,不停撫摸著有些沉重腦袋,心有餘悸的說道。
……
郊區無人的馬路上,凌零正在給耿超打電話。葉雨欣一臉關切的安撫著自己的姐姐,但是她到現在都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姐姐在這裡的?她怎麼了?」葉雨欣焦急的向凌零詢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只要知道我剛剛救了你姐姐就行了。」凌零也不想再多說話,只是在心中不停的抱怨,「我怎麼就碰到這麼一檔子事情,真tmd倒霉!算了,等會讓他陪我車就行,其他的就算了吧。」
「哪有你這樣救人的?要是他們拿我姐姐的性命做要挾怎麼辦,你付的起這個責任嗎?!」葉雨欣驕橫的質問道。
「要不讓您來?」凌零懶得和她廢話,畢竟結果已經出來了,他毫髮無損的將葉雨曦救了出來。
十幾分鐘后,這條無人的馬路上,響起了一陣激昂的引擎聲,並且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朝著凌零他們靠近。
一個漂亮、完美的甩尾,耿超連火都沒息,一臉緊張的快步跑了過來,一把將凌零摟在懷中,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你該關心的應該是她有沒有事。」凌零輕笑一聲,指了指蜷縮在r8旁邊的葉雨曦。
還未待耿超開口詢問葉雨曦的情況,葉雨欣一臉不滿的走了過來,指著凌零,向他告凌零的狀,「你知道他剛才是怎麼救人的嗎!?」
「怎麼救人的?」耿超不解的問道。
聽到這裡,凌零雙手枕頭,一臉愜意的哼著小曲。
「哼!」葉雨欣橫了他一眼,接著對耿超告狀,「他竟然威脅綁匪,讓綁匪放人的,哪有這樣救人的?萬一激怒了他們,或者是他們破罐子破摔,玉石俱焚怎麼辦!?」
「那現在呢?」耿超對她微微一笑,便沒有再理會她,走向一邊瑟瑟發抖的葉雨曦。
「呃……」葉雨欣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在心中仔細想了想,「是啊,不管他用了什麼方法,結果畢竟是姐姐毫髮無傷的得救了,我糾結那麼多做什麼?」
過了一會,看到耿超已經安撫了葉雨曦的情緒之後,凌零面帶微笑的指了指自己的r8,「頭,我的車。」
「你上保險了嗎?」耿超一臉認真地問道。
「上了。」
「那你叫保險過來啊!」耿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樣的情況,人家保險也不是傻子,應該不會賠吧?」凌零有些猶豫的說道。
正待耿超還想說什麼,不料卻被葉雨曦給攔住了,她對著凌零柔聲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明天會有一台新的r8送到你別墅門口的,滿意嗎?」
「滿意,這兩r8就送給你當做紀念。」凌零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
葉雨曦被綁架的這件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后,凌零和耿超在書房裡,就這次葉雨曦被綁架的事件,進行了深度分析。耿超認定這件事情的,是葉家興在暗地裡搗鬼,對凌零這次根絕性的解決事件的手段,稱讚不已。
但是,凌零卻不這樣認為,他心頭湧上了一股異樣的感覺,距離真正的危險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