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陸惜還準備追問zero二人的時候,主卧室的房門被打開了。白夢琴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寬鬆絲質浴袍,正用毛巾擦拭著還未乾透的秀髮,嘴角掛著一抹撩人的微笑,緩步走來。
看著此時的白夢琴,乾淨白皙,肌膚更是嬌嫩剔透、白裡透紅,竟然給人一種出水芙蓉的清爽純潔而又驚艷撩人的感覺!
綉有精美圖案的乳白色絲質浴袍,雖然是寬鬆款式,但是穿在她的身上,不僅無法遮掩她那前凸后翹的婀娜身段,反而更是將她那高貴而又撩人心弦的嫵媚氣質,完美的襯託了出來……
「天使與惡魔的完美的結合體!!」
在白夢琴走進了zero二人的視野之後,二人的竟一同在心中讚歎。
不僅是zero二人,就連同為女性的陸惜,在看到了白夢琴之後,都是一副為之驚艷,目光如痴如醉的失態模樣。
「小惜,你怎麼也在這裡?」
看到客廳里那位在白夢琴意料之外的陸惜后,她頓時頗為詫異,眉宇間顯露出一絲怒意。但是她這副模樣,在zero二人看來,更多的是一種羞怒。羞的是,讓人看到了她這幅嫵媚誘人的姿態。這怒意嘛,恐怕是沒有想到陸惜竟然還沒有回去,更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讓她看到自己努力裝出來的這一副姿態。
雖然zero二人感覺白夢琴這是一種羞怒,但是在陸惜看來,自己的白總是真的動了怒氣,不停的向白夢琴道歉,並且趁機急忙為自己解釋一番,「白總,對不起,對不起,我留下來是因為要把車鑰匙親自交給您,順便向您告別的。」
聽到陸惜這麼一番解釋,白夢琴頓時冷靜了下來,心中暗道,『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算了,隨她去吧。』
「出了這道門,你就忘掉今晚這所見所聞的一切!好了,你也累了一晚上,今天就不用上班了,在家裡好好休息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聽到白夢琴這麼一說,陸惜急忙起身道謝,將賓士車的車鑰匙鄭重的交給了白夢琴后,她才悻悻離去。
這一幕自然是被zero二人盡收眼底,心中暗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吶!』
見陸惜離去,zero緩緩起身,平復下了心態,語態平靜的說道:「白總,眼下你們已經安全了,我兄弟二人也該離去了。」
「二位,為何不能多留一會?外面的天色可還沒有亮,你們此時離去的話,算不算違約呢?」白夢琴姿態優雅的坐在zero二人的對面,語態狡黠的說道。
「zero,也罷,我們再多留一會便是。」ghost示意zero不要說話,隨後目光放在白夢琴身上,意味深長的提醒道:「希望白總不要想耍什麼花招,不然的話……」
「二位放心,我白夢琴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白夢琴頗為豪爽的說道。
「那就好,這裡有我們兄弟二人,你可以放心的去睡覺了。」ghost口吻平靜的說道。
「有勞二位了!」白夢琴起身,對二人柔聲說道,「冰箱里有許些零嘴和飲料,如果二位覺得無聊的話,可以打開電視,吃點零嘴打發時間。」
「好的,多謝白總。」
得到二人的頗為恭敬的回應,白夢琴嘴角勾起一弧禮貌性的微笑,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夢琴心頭又湧上了一股疑慮。準確的說是之前,始初見到zero二人就已經生出了這種疑慮。
「雖然他們說自己是殺手,但是從他們的行裝來看,卻是也頗為符合。但是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來看,卻是似又不似。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救我就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只是偶爾路過嗎?」
……
白天,白夢琴和洛依起床,一番簡單的洗漱打扮,先後來到了客廳。這時,zero二人急忙關掉的電視,但是電視關閉之前的畫面定格,清晰的印在了白夢琴的眼中。
「動畫片?」
未等白夢琴在心中多想,zero的話瞬間讓她們二人的心沉入了冰窖。
「白總,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按照約定,是不是可以付款了?」
聽到zero這句話,白夢琴心中暗罵zero是個見錢眼開的小人,開口閉口似乎全部都只是圍繞著『錢』這一個字。
白夢琴和洛依對視一眼,頗為無奈的拿出手機,給二人轉賬了一千萬美金。
「因為這一次只是保護我們到白天,所以價格比買命錢低了一些。」白夢琴換上了平時的精明商人模樣,口吻認真的說道。
這時,zero的手機突然響起一道提示音,「一千萬美金?算了,脫身要緊。」
「多謝白總,洛總,既然傭金已經到賬,那我兄弟二人就不過多叨擾,告辭!」zero對白夢琴二人輕點頷首,帶著ghost走向大門。
見zero的手已經握在了大門把手之上,白夢琴急忙喊住了二人,「二位留步,吃過早飯再走也不遲。」
「她又想做什麼?」
雖然心中疑惑,zero卻不露聲色的說道:「多謝白總,但是現在已經結束了交易,我們再過多打擾,有違職業原則,還望見諒。」
說完,zero頭也不回的打開了門,和ghost先後走了出去,消失在白夢琴的視野之中。
「他們真的是殺手嗎?還是說,我之前請的那些個殺手,都是屬於殺手界的職業敗類?」
白夢琴怎麼都想不明白,畢竟她並不是混殺手行業的,自然不清楚殺手世界的規矩。
zero二人出了別墅區后,在外面逛了許久,確認后沒有掛上尾巴,這才掉頭會別墅區。
……
回到了凌零的別墅,他和徐明先後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讓鄧峰護送徐明回去。之後,他匆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暗格里取出了一個工具盒。
隨後他掏出從白夢琴那裡得來的手機,卸掉了手機里的定位信號源,切斷了網路線路,就只留下了基本的通話和簡訊功能。
做完了這一切的措施之後,他才放心的把手機又重新塞回褲口袋,懷著重重心事,走出了房間。
客廳里,他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倒滿了綠茶的茶杯,怔怔出神。
「為什麼洛依對她言聽計從?而且她最後還想留下我們,到底意欲如何?難道是哪裡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