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狗屁的友誼
休息一會兒后,傑克這才有力氣爬起來觀察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危險后,傑克一臉關切的詢問道:「露娜,你還好吧?」
「我還好,就是……就是……」
露娜說著說著眼眶一紅,忍不住流出了悲痛的眼淚。
傑克拍了拍露娜的肩膀,嘆了口氣:「這不能怪你,你已經做到了你所能做到的最好地步了,只能說上帝不眷顧我們啊……」
露娜擦了擦眼淚,掙扎著爬了起來:「我們不能放棄,就算為了那些死去的戰友,我們也要堅持到最後!」
傑克點點頭,攙扶著露娜往前走。走了沒多遠,兩人背後忽然傳來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兩人立馬躲在一顆大樹後面,偷偷的觀察。
很快的,這架直升機就從兩人頭頂飛了過去,傑克的視力非常好,他一眼就看到這架直升機的下面掛著的導彈型號,忍不住喃喃道:「看型號,這好像是以色列人的導彈,並且是一枚反輻射導彈……難道之前攻擊我們的是以色列人?但、但是……以色列人怎麼可能會攻擊我們呢?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們事後對他們進行制裁嗎?」
露娜咬牙切齒道:「這是一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屬於最新的改進型號,全世界只有美國和以色列擁有!剛才攻擊咱們的肯定是他們!這幫垃圾!居然敢陰我們,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向司令部報告這件事!」
傑克終於接受了現實,他顯得很憤怒:「咱們順著這個方向往前走!如果有機會的話,就把以色列人淘汰出去!」
露娜用力點頭,當下兩人調整方向,朝著這架直升機的航向追蹤而去。
另一邊的夏國基地,老槍等人剛剛返回。最近幾天他們一直都在四處狩獵,只有在疲憊的時候才會回到基地休息一下。
裝甲車還沒停下,開車的騾子就遲疑道:「這是什麼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的車載雷達系統失效了?」
為了避免被人偷襲,老槍並未解除單兵鎧甲,他聽到這話扭頭問道:「是不是系統出故障了?」
老槍話音剛落,雷達屏幕就恢復了正常,可隨即,屏幕又變成了一片雪花。騾子皺起了眉頭:「看情況咱們應該遭受到了電磁干擾,大家都小心點,可別被人給陰了。」
車上的隊員紛紛戒備起來,一直等到裝甲車開進地下基地,大家才解除戒備。
老槍跳下裝甲車:「大家先休息,我出去轉轉。」
過了沒多久,老槍就回來了,他的手裡拿著一個電磁線圈和一個導彈爆炸后留下的外殼,他把這兩樣東西扔到地上,詢問道:「你們有誰認識這是什麼玩意嗎?」
騾子拿起導彈的外殼看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電磁線圈,疑惑道:「看起來這兩樣東西應該都來自導彈,可奇怪的是電磁線圈為什麼體積這麼大呢?這麼大的零部件,肯定會減少導彈攜帶的炸藥量,這不科學啊……」
另一名隊員托著下巴盯著這兩樣東西細看,沉默片刻后他開口道:「這會不會是反輻射導彈上面的東西?也只有反輻射導彈,才能干擾到車載雷達系統吧?」
其他人一聽覺得有道理,大家紛紛議論起來:
「這是誰發射的反輻射導彈呢?」
「應該是美國吧?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這種高科技玩意。」
「不太可能是美國,他們的偵察機早就把咱們基地的情況偵查清楚了,看到咱們的基地被炸成廢墟后,這麼多天以來一直都沒搭理咱們,估計是認為我們已經失去了競爭力,現在又怎麼可能浪費這麼先進的導彈呢?」
「不是美國的話,那就是俄羅斯,老毛子也有能力開發出這種導彈。」
「我覺得這不太可能,老毛子昨天夜裡被不知道哪支小隊狂轟濫炸一通,實力大大受損,其他的小隊就像是聞到腥味的貓一樣,前赴後繼的對他們展開攻擊,都想把他們這條大魚吞下肚去,他們現在自顧尚且不暇,哪裡有空關照咱們?」
「既不是美國,又不是俄羅斯,那麼還會是誰啊?」
眾人面面相覷一陣,片刻之後老槍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冷哼一聲:「很有可能是以色列人乾的,他們的武器裝備非常先進,擁有反輻射導彈一點也不稀奇,此外,咱們曾經淘汰了他們三名隊員,他們知道我們擁有很強的戰鬥力,雖然不敢過來強攻,但給咱們添點麻煩還是沒問題的,不出意外的話,這枚反輻射導彈就是他們的傑作。」
騾子跟著冷哼一聲:「他媽的,咱們看在兩國交情的份上沒對他們動手,他們卻給咱們搞小動作,之前就派人開坦克過來找茬,現在又發射反輻射導彈,還好咱們剛才不在基地,不然單兵鎧甲很可能會出問題,隊長,這口氣咱們還能忍嗎?」
老槍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可不是爛好人,雖然領導一再的強調過,讓他們不要對友好國家的隊伍下狠手,但以色列人的做法已經超出了龍炎的底線,老槍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必須要讓對方吃點苦頭才行。
他沉聲道:「走,咱們去慰問一下以色列人,如果真的是他們乾的,就不能怪咱們不講友誼了。」
騾子的脾氣比較火爆,他呸了一口:「我呸!狗屁的友誼!」
眾人立刻出發,乘坐特別加固的裝甲車朝著以色列人的基地行去。
半個鐘頭后,兩輛裝甲在一處小山坡下停下,老槍按照老辦法,把十名隊員按照兩人一隊分成五個小組,分頭朝著以色列人的基地展開突襲。
結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十名隊員沒有遭到任何抵抗,就安然無恙的在基地的牆根處匯合了。
老槍詫異道:「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以色列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其他人也是一臉詫異的神情,老槍把腦袋探出牆角,想要看看營房門口有沒有人,結果他剛探出腦袋,就看到一條鮮血匯聚起來的小溪流到了營房的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