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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有點可疑

  楊少並沒有報警,也沒有向老爸告狀,隻是跟同夥偷偷去了醫院,因為他們誤認為殘打自己的那四個女孩子是令人聞名喪膽的四大金剛,報警不但沒用還可能會遭到更加殘忍的報複,他當然也不敢向老爸告狀,因為老爸已經教訓他好幾次了,他老爸警察局楊局長當然知道兒子就是這段時間縣城多名少女一連遭到強暴的大色狼,此案早就查出眉目,但楊局長並不是那種大義滅親的清官,如果自己的兒子被查出來,自己臉上無光先不說,還極大地影響到以後的官途,於是他轉彎抹角將事情撇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也沒有辦法,畢竟他是警察局的一把手,有他的掩蓋誰還敢繼續再往下查,查出來又怎麽樣,你也沒有那樣的本事抓人,得罪了他那以後就別想在警察局呆了。


  其實楊局長對兒子的連續強暴案很氣憤,畢竟他並不是全國最大的官,對兒子的犯罪罩得了一次罩不了二次,繼續這樣下次驚動了省府甚至中央那就不好了,雖然他多次對大色狼兒子嚴厲的教訓,但楊少似乎是吃腥上癮,無法收槍,也根本不想收槍,他對夜間打獵有著不可控製的興趣,雖然他家有權有勢,而且人也長得瀟灑帥氣,根本不用自己那麽辛苦的去打獵,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排著隊要送上們,但在菜市場買的家雞吃起來總沒有自己深夜到野外打的野雞好吃吧,而且很新鮮很刺激,吃起來的味道當然不同,對於隻顧吃喝玩樂尋花問柳的大少爺,楊少吃膩吃煩了這些味道,當然想尋求些更刺激的了,這也是楊少夥同一個豬朋狗友連續強暴多名少女的原因。


  醫院裏的住院部,傷勢稍微輕點的楊少同夥一拐一拐地走進了楊少的病房,楊少的傷勢比較嚴重,渾身都纏著紗布,像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動都動不了,那也沒有辦法,渾身骨頭都被打折了。


  楊少一看見他走進來就抱怨道:“都怪你,我都說四個人不好下手,你又說四個全抓住幹個夠,你看,我都被打成什麽樣了,出了院我非揍你幾拳不可。”


  他的同夥說:“哎呀楊少,你怎麽全都怪我啊,後來你不是一樣說四個就四個,四個幹得更過癮,誰知道她們是威名四震的四大金剛啊!”


  楊少又滿臉生氣,說:“她們已經放話了,以後如果再敢強暴一個女孩,她們就馬上剝了我們身上的羊皮。”


  他的同夥撲哧地笑出來,說:“還羊皮,狼皮差不多!哦,對,是羊皮,我們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專門吃那些鮮嫩的小羊羊。”


  楊少白了他一眼,說:“去去去,你傷得輕可以說可以笑,你看看我,被紗布裹得像個木乃伊是的。”


  他的同夥突然皺了皺眉頭,好像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說:“我之前在大街上見過四大金剛一次,她們好像不像四大金剛。”


  雖然楊少渾身裹著紗布,聽他這樣說,謔地從床上坐起來,但渾身的骨折痛又讓他齜牙咧嘴哇哇直叫,嚴肅地問:“是嗎?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的同夥又皺著眉頭深深地回憶了一下,說:“當時她們匆匆從我的身邊走過,跟我一起的一個朋友碰了碰我的肩膀說那是四大金剛,我也不敢正眼看她們,對她們的麵貌印象很模糊,但總感覺到昨天那四個臭丫頭不怎麽像她們,就憑著她們那股霸氣就沒有四大金剛的霸氣濃烈了,看她們昨天有說有笑的樣子像是個純真的小女孩,聽人家說四大金剛的臉上總是像冰雪一樣冷漠可怕。”


  突然間,楊少也想起了什麽,說:“遙天,我也發現有問題了。”


  遙天急問道:“什麽問題?”


  楊少說:“從她們的神態和語氣似乎對我們的罪行很憎惡,對那些被我們強暴的女孩子又很同情,打我們就好像是替天行道為那些女孩子報仇似的,還放話說如果再敢強暴一個女孩子馬上就剝了我們身上的羊皮,你想想,四大金剛是怎麽的女孩子,她們比我們還要沒人情沒人性,會去同情那些女孩子嗎?會為了那些女孩子報仇雪恨替天行道嗎?”


  遙天聽著也睜大了眼睛,愕然地說:“對哦!這樣說她們有可能不是四大金剛了。”


  楊少猛然一拍腿,說:“不是說可能,她們根本就不是四大金剛,現在仔細想想才發現原來我們被假貨嚇唬了,媽的,敢打老子她們不想活了。”


  遙天也氣憤地說:“那現在我們去找她們,不用打死她們,而是奸死她們。”


  楊少啪地一巴掌打過去,說:“你現在倒好,還可以動,你看看我被裹成木乃伊一樣能動嗎?怎麽奸嗎?不過等我好了有她們好受的。”


  遙天說:“那我們報警吧,先把她們抓了。”


  楊少低頭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先不要報警,這四個女孩子肯定有來頭,不但練過拳頭有威猛的身手,在我說出自己是警察局長的兒子她們並沒有絲毫畏懼,更沒有絲毫收斂地打我,可想她們一定也有著強硬的背景,弄得不好她們沒有被抓反而查出我們的事情,到時候不僅我們被抓了,還會牽連到我老爸被栽,那就不好了。”


  遙天想想也是,點了點頭說:“隻要她們不是四大金剛就沒有什麽好怕的了,哪怕是市委領導的親戚還是女兒,今夜的仇恨來日一定要狠狠地報,媽的,臭丫頭,敢打老子,等老子出院了不把你們奸了。”


  楊少突然說:“哦,對了,你還記得她們的樣子嗎?”


  遙天歪著頭回憶了一下,說:“不怎麽記得了,路燈那麽暗淡,再說我們也沒怎麽刻意的去記憶她們,印象很模糊,不過我們慢慢來,總會找到她們的,像她們成群結隊,喜歡打打殺殺的女孩子總還會鬧出什麽事情的。”


  此時有一個年輕貌美的護士推著車子進來,說:“打針了。”說著便拿起了已經準備好的針筒。


  楊少看見那尖尖粗粗的針頭就很害怕,但他還是趕快翻過身翹起屁股,每次都是自己拿著大針筒給女孩子打針,打得女孩子嗷嗷哭叫大喊求饒,悲哀啊,今天輪到女孩子給自己打針,而且針頭比自己的針筒還要可怕,楊少閉上眼睛咬著牙齒讓粗大的針頭從屁股上紮進皮肉,一陣鑽鑽的劇痛讓他咧大了嘴巴。


  護士正弓著腰給楊少打針,性感的屁股翹翹的,在一旁的遙天看得口水直流,搓了搓癢癢的手,忍不住伸過手捏護士的屁股,護士大叫一聲,手裏的針筒一動,痛得楊少從床上跳了起來,捂著屁股哇哇直叫,護士氣憤地瞪著遙天,罵道:“變態!色狼!”而遙天卻得意地對著護士猥瑣地笑。


  護士又看了看手中的針筒,頓時驚叫起來:“不好了,針頭斷在屁股裏麵了。”


  楊少痛得齜牙咧嘴,捂著屁股罵道:“遙天你狗日的,想害死我啊,快點找醫生來把針頭拔出來,要不然針頭會流進身體的。”


  很快幾個醫生幹過來了,對著楊少的屁股又割皮又挖肉,忙了好一陣子終於把針頭拔出來了,但楊少的屁股上也永遠有一塊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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