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殘忍報複
四大金剛的宮殿裏,狼魔已經脫好衣服躺在床上等著,像川誌這樣的極品帥哥一天騎幾十次都覺得不夠,可是她左等右等都沒有看見川誌回來,打手機又關機,這讓她又難耐又煩躁,這個死川誌跑哪去,不聽話,等下我就狠狠地騎,騎到他趴下不能動為止,媽的,竟然敢耍賴,今天非騎你十次八次不可,看你下次還敢這樣。
可是,她一直等到滿街的路燈通亮,也沒有等到川誌回來,她又氣又急,打手機依然關機,媽的,小子跑哪去了,難道真的敢跑了不成,她叫幾個人在學校裏找,但是,幾個黑社會分子整個校園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川誌,甚至連老校長的馬桶蓋都掀開來找了,他們又在附近的大街小巷、遊戲網吧,氣勢衝衝地找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川誌的蹤影。一直到深夜也沒有找到他,也沒有看到他回來。
媽的,跑了,小子竟敢跑了!狼魔氣得滿臉凶相,像條凶殘的母狼齜牙咧嘴地吼叫著,然後向幾名男子手一揮,“走,去他家,找不到他就把他爸媽活活地剝皮。”
深夜裏,一輛黑色的轎車一路瘋狂地飛到川誌的家門口,車門砰地一打開,從裏麵跳出了四個黑背心、牛仔褲的凶悍男子,狼魔也從車的副駕駛位上跳了下來。
“就是這裏,媽的,敢跑,把他抓出來。”
狼魔喝著,幾個凶悍男子衝了上去,也不敲門,砰砰地幾腳便將牢固的鐵門踹開了,幾個凶悍男子像幾隻凶猛的狗熊一樣衝進了黑糊糊的房間裏。
“出來,小子,你給我們出來。”由於房間裏黑暗,他們摸不著門路,隻是站在哪裏大聲喊喝。
這時候已經夜深人靜,家家戶戶都已經閉燈睡著了,但他們剛才砰砰的踹門聲、以及凶暴的喊喝聲,把旁邊的鄰居們都震醒了,披著衣服匆匆跑出來看,想到今天川誌的事情鄰居們也都知道黑道分子上們找人來了。
其實川誌的老爸老媽都沒有睡著,猜想到他們今夜裏肯定會上們找川誌,果然,這幫凶殘的家夥真的找上門來了,他老爸想要衝出來跟他們較勁,反正隻要兒子安全就可以了,自己這條半老的命死了也沒有什麽,但是被他老媽死死地按住了,畢竟是女人心細,害怕自己的男人被打,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了。
房間裏黑暗,他們看不見東西,所以隻能站在哪裏喊喊喝喝,突然,狼魔將麵包車開到了他家門口,幾乎將整個大門都堵住了,兩道明亮的車燈把整個房間照得通亮,幾個凶悍男子氣勢衝衝地上前去砰砰地將裏麵幾個房間的木門踹開。
突然啊地一聲慘叫,川誌老爸手裏抓著一把長長的魚叉子叉到了一個凶悍男子踹進來的腿上,鮮血頓時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迅速染紅了整條褲腿,滔滔滾滾奔流滿地都是鮮紅的血。
另外三個凶悍男子以及狼魔聞聲趕來,看見自己的人竟然被這個不知死活的大叔叉傷了腿,便一陣大怒幾個人同時像凶猛的狗熊一樣衝了個去,抓住川誌老爸一陣狠狠地打,他老媽哭叫著去拉扯阻攔,被一個凶悍男子手一甩便砰地一聲摔在了門後,她又哭叫著跑了過來,抓住一條凶悍男子的大腿死死地扯,那個凶悍男子又便一腳將她踹飛,這一次她怎麽也爬不起來了,掙紮在地上打滾,應該是被摔折了腰骨。
眼看川誌他老爸就要被他們打死,嘴裏不停地噴出了鮮血,眼睛已經打不見了,隻看見兩個眼眶黑黑腫腫的,比熊貓的眼睛還要嚇人,鼻子也被打扁了,滿臉都是血,身上的骨頭多處折斷,此時已經昏昏沉沉快要不省人事了,但他還是在昏沉中感覺到凶猛的拳頭還是不停地往他身上頭上打,一腳接一腳地往他身上踢。
他老媽又哭又喊,一手按著折斷的腰骨,一手撐著地麵,一挪一移地爬了過來,淒厲地哭喊著:“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我報警,我要報警。”哭喊著她便移到床頭的桌子邊,伸手抓過桌子上的電話,就想拔電話報警,狼魔猛地衝過來,搶過她手裏的電話機猛地砸到了地上,一把從她的衣襟上揪起川誌的老媽,瞪著凶殘血紅的眼睛,說:“還敢打電話,想不想我現在就割斷你的喉嚨。”說著,唰地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擱在了他老媽的喉嚨上,接著又喝道:“說,你兒子哪裏去了?要不把他交出來我就割斷你的喉嚨。”他老媽咬著牙關不說話,兩隻眼睛狠狠地瞪著她。
這時候他老爸也已經被他們打昏過去了,渾身都是血倒在地上,他們看見人已經打倒了也沒興趣再打,便問:“魔姐,怎麽處理他們,要不要真的把他們哢嚓了。”說著便用手刀做了一個割喉嚨的動作。
狼魔伸出手做了製止的手勢,說:“我的目的是要他們把川誌交出來,但如果他們死活不交的話再把他們殺了,扔到山上喂野狼去。”
旁邊的鄰居都知道那是黑社會分子,不敢去招惹,隻能在心裏替他們緊張焦急,但也有些鄰居實在實在擔心他們會被打死,便偷偷地打電話報警。
警察也是在鄰居們打了十幾個電話才磨磨蹬蹬地開著警車過來,幾個派出所的警察一進們就主動跟狼魔親切地握手,並且像酒店裏的服務員一樣熱情禮貌地說:“魔姐,這麽晚了有什麽幫到你嗎?”
狼魔先是一驚,問道:“誰報的警?”
警察頓了頓,隨即嘿嘿地笑起來,說:“剛才接到有市民報警,說這邊出事了,所以就趕過來看看。”
川誌他老媽看見警察過來了,便大聲喊道:“警察,快抓他們,他們打人啊,把我老公都打死了,我也打得腰骨折斷了,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狼魔卻當著警察的麵,手裏鋒利的匕首往她脖子上一壓,喝道:“閉嘴,再亂喊我真的割斷你的喉嚨。”
幾個警察有點難為情,嘿嘿地笑了一陣子,很尊敬地說:“魔姐,這樣不太好吧,你先把他們放了,有什麽事大家慢慢地探討。”
狼魔卻說:“不探討了,你看看我兄弟的腿,被他老公叉成重傷。”
幾個警察一見門就看到一個腿上血淋淋的男子坐在一旁了,隻是沒有時間去關注,跟狼魔這位四大金剛之一的大姐打招呼要緊,現在狼魔一說,他們才去關注,看了看傷口,確實傷得不輕,又看看凶手已經被打得昏死在地上,便嚴肅地向著川誌他老媽喝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家男人把人家的腿都叉傷了?”
他老媽哭喊著:“三更半夜的,我們還在睡覺,突然被他們幾個不明身份的人踹爛了我們家的門,幾個凶猛的男子衝上來就要打人,我老公是正當防衛才叉傷了他的腿。”
狼魔卻說:“放屁,你兒子偷走了我的一萬塊錢現金,我們連夜追了過來,首先禮貌地敲門你們死活不願意開門,我們沒辦法才踹門而入,誰知道一進來話都還沒有說他就一把長長的魚叉叉到了我兄弟的腿,我們先向他們解釋不聽,還要拿魚叉叉我們,我們才是真正的正當防衛打傷了他們。”
這下子警察就更加嚴厲起來了,喝道:“你們兒子偷了人家的錢,人家隻不過想過來問問而已,你們就先動手把人家叉傷,還要惡人先告狀,你是什麽人呀你!”
“沒有啊!沒有啊!我兒子沒有偷他們錢啊!他們捏造事實,他們霸占我兒子,他們不是人,相信我們啊,警察幫幫我們啊、救救我們啊!”川誌老媽哭天號地,傷心悲痛,淚水紛紛,可是警察卻麵無表情地說:“還說不是,你看看你家有什麽好值錢的啊,難道說他們是想進屋打劫,事情已經擺在眼前,還容得了你狡辯,好了,你的事我們也不追究了,但你們的事自己解決去。”說著幾個警察便理也不理地轉身走了。
有一個稍微有正義感的警察回過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川誌他老爸,說:“就這樣走了,那倒在地上的那個怎麽辦?”
有個好像是他們的上級,說:“我看過了,死不了,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再說狼魔也不會真的要殺了他們,這事我知道,她隻是想逼他們交出那個帥帥的兒子罷了。”
警察走後狼魔就更加凶殘地威逼他老媽把川誌交出來了,但他老媽寧願死也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兒子在哪裏。狼魔真的怒了,一刀便割在她的脖子上,奔湧的鮮血滾滾而出,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流淌,迅速染紅了她大半身,但狼魔並沒有割到她的要害,隻是在脖子的側邊割了一刀,不大礙事,最起碼不會傷命,然後拿起鮮血滴滴的匕首,威脅地在她的麵前晃了晃說:“怎麽樣啊!我不會真的開玩笑的吧!”
誰知道他老媽的性格也很剛烈,瞪著眼睛狠狠地說道:“你殺啊,殺死我啊,殺死我也不會說,你霸占了我兒子、你傷害了我兒子,我多麽可愛多麽單純的兒子,竟然被你這個狐狸精給蹂躪了。”她老媽說著說著又傷心得哇哇地哭了起來。
狼魔可氣了,竟然罵她是狐狸精,在這個夕陽城還沒人敢跟她大聲說話呢,這個死婆娘竟然罵她是狐狸精,她一陣暴怒,咧出了滿嘴狼牙,一刀猛地捅進了他老媽的胸膛,一股鮮血像水龍頭一樣奔湧而出,他老媽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疼痛,就已經感覺到兩眼發黑,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砰地一聲倒在地下,躺在鮮紅的血泊中。
狼魔還不罷休,又從血泊中揪起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已經死了的川誌他老媽,又想一刀向她的胸頭捅進去,突然,一聲緊急淒厲的喊聲:“住手,不要!”
沒有想到川誌會連夜偷偷地趕回來,他知道狼魔一定不會放過他爸媽的,所以趁著晚上他舅舅睡覺了便連夜攔車趕回來,但是自己還是回來遲了,爸媽都已經倒在一片鮮紅的血泊中了。
“爸!媽!”川誌撲了上去,跪在父母的血泊之中,抱起了渾身血淋淋的媽媽、又抱起了遍身傷痕的爸爸,淚水滂沱地嚎哭大叫。
狼魔似乎早在預料當中,隻是冷笑一聲,晃了晃手中鮮血淋淋的刀子,說:“你終於出現了,可惜晚了一點吧。”
川誌站了起來,兩隻染滿鮮血的手抓住了狼魔的肩膀,拚命搖著,吼道:“你怎麽這麽凶殘,怎麽把我爸媽給殺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站在旁邊的幾個凶悍男子衝了上來,猛地將川誌甩開,警告道:“小子,對我們魔姐尊重點。”
川誌被他們甩到一邊,便又焦急地爬到爸媽的身邊,抱起爸媽的身體,痛哭不停,然後向著狼魔嘶聲喊道:“快,快救人,快救我爸媽。”
狼魔麵無表情地說:“好,你們把他們送到醫院,醫藥費我全包。”於是,幾個凶悍的男子便將他爸媽的身體塞進了麵包車裏,啟動馬達向醫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