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今晚帶你見個人
第一百五十一章 今晚帶你見個人
「瀚宇,說真的,今天晚上我要帶你去看個人,你可一定要跟我去。」木清竹吃著可口的飯菜,抬頭望著阮瀚宇俊美的面容,非常認真地說道,約克遜急著要回美國,在他回去之前,阮瀚宇必須要去見見他,才能確定好阮沐天的手術問題。
「今天晚上有點事,明天行嗎?」阮瀚宇看她認真的模樣,心忖,能見什麼人呢,她可是沒有多少親戚的,好友也就一個唐宛宛而已,想到今晚上確是有事,便開口回答道。
「可是瀚宇,只耽擱一會兒時間就好,這事很重要,關係到阮伯父的,應該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木清竹仰著小臉認真地說道,明眸裡帶著絲懇求。
爸爸的事?阮瀚宇的心跳了下,盯著她,懷疑的開口:「什麼人與爸爸的事有關係?」
木清竹看到了他的懷疑與緊張,為了不引起必要的誤會,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如何在美國請約克遜過來替阮沐天治病的事說了出來,當然,她每天去陪阮沐天的事卻絕口不提。
阮瀚宇認真聽著,聽到後來,驚訝得抬起了頭,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這個女人,這樣的事竟不徵得他的同意就獨自決定了,這可是他的爸爸,看來她還是沒改掉壞習慣,真不知道是要誇她還是要罵她才好,想到這兒,抬起手來,只是輕敲了下她的頭,佯做惱怒的口氣:「死女人,還是這個樣子,做什麼事情都不跟我商量,是不是還嫌教訓得不夠。」
木清竹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囁嚅著說道:「瀚宇,我也是沒有把握,只想治好阮伯父的病,真的,相信我,我是誠心的。」
說完,她的明眸望著他,黑漆漆的眼珠子里閃著亮亮的光,一下就照亮了阮瀚宇的心。
她當然是誠心的,這點阮瀚宇豈能看不出來。
要是能治好爸爸的病,那也真是太好了,只是沒有想到爸爸的腦子裡原來就有病灶了,看來那天的暈倒也是事出有因了。
「好,今天晚上我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你見見約克遜先生。」他心情沉重,臉上浮起一絲溫軟的笑意,和顏悅色地對她說道,想到這個女人對他的事那麼上心,心底流過一絲暖意。
「太好了。」木清竹歡呼,二人相視而笑。
吃完飯後,阮瀚宇牽著她的手朝外面走去,有媒體要拍照,他連眉頭都不皺下,甚至還對著媒休打招呼,並不介意會拍到他們在一起吃飯的鏡頭,甚至很高調,木清竹被她拉著,剛開始很不習慣,但到後來也大方了起來。
「你先在這裡坐著等下,我去開車。」阮瀚宇指著大廳里的沙發皮套,溫溫說道。
酒店外面正寒風呼嘯,雪花飄零,而酒店裡則溫暖如春,暖意洋洋。
木清竹有些畏寒,點了點頭,選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酒店的大堂里雖然人來人往的,卻很安靜。一邊是咖啡屋,一邊是個spa美容院,靠著酒店正門,便是預訂處和旅行社。
木清竹坐在角落裡,拿出張旅遊的報紙看了起來。
不到一會兒,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伴隨著高跟鞋『得得』張揚的聲音,在整個大廳里例外顯眼。
大廳里的人都朝著聲音望來。
木清竹也抬起了頭。
時尚打扮的女人,穿著名貴的皮草,腰身緊束,上身披著狐狸裘毛的披肩,下身著包裙,真皮的靴子高至漆蓋,腿上是性感的絲襪,波浪捲髮披肩,十足的性感迷人。
「看,明星喬安柔呀。」有人認出了她,輕聲驚叫。
木清竹几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心中暗暗驚訝,她到這裡來幹什麼?
難道是知道了阮瀚宇帶她來這裡吃飯了嗎?
剛想到這兒,就有絲緊張與不安,她可不想與她在大庭廣眾中對峙起來。
可是,喬安柔只是到前台說了幾句話后,便拿起了門卡,按了電梯直接上樓去了。
木清竹看到電梯停在了十樓,沉思著,不知她來這裡幹什麼。
恰好電話響了起來,阮瀚宇打來的。
木清竹接過電話,匆匆走出去上了車子,直朝醫院去了。
阮沐天的病房裡。
這是阮瀚宇第一次帶著木清竹站在了他的面前。
阮瀚宇指腹緊緊頂著眉心,用力揉摁著,擰起一對俊眉,鳳眸里幽光深繁,他嘆息一聲,每次看到爸爸這樣蒼白無力的躺著,心就會痛,期望著他能好起來。
以前看到他就會恨木清竹,可現在心情平靜下來后,放下了許多,反而多了一份平靜與穩重。
他的手牽緊了木清竹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握著,生怕躺著的阮沐天會反對他們似的。
「瀚宇,約克遜說了,阮伯父的病是完全有可能好起來的,但要去美國做手術,當然也有風險。」木清竹看到阮瀚宇沉重的臉,不由安慰道,她不喜歡看到憂傷的阮瀚宇,在她的眼裡,阮瀚宇就是巍巍青山,從來都是堅強幾屹立著的。
但面對著最敬重的爸爸,就算他是青山,也會看上去憔悴荒蕪,心裡是暗暗的嘆息。
華燈初上,大雪紛飛。
冷清的街道上,很少看到人影,只有少數幾個行人,也都是縮著脖子匆匆往回家的路上趕去。
一輛黑色的歐巴赫車上,阮瀚宇擰著眉毛,雙眼盯著玻璃車窗外紛紛飄拂的雪花,目光銳利。
後排的房車坐位上,坐著湯簡他們幾個漢子。
「阮總,今天莫彪會出現在希爾頓飯店裡,聽說他今天約了個相好,開了間總統套房,估摸著是要在這裡度過一個春宵。」湯簡小聲說道。
阮瀚宇目光沉銳,不動聲色地說道:「這次,一定要想方設法活捉他,把他弄到郵輪的黑房裡,我要親自審訊他。」
「好。」湯簡雙眼冒火,「若真是他派人開槍打了連城大哥,我可要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喝他的血,太膽大了,連我們的人都敢動,看來不給點顏色瞧瞧,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