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情到深處不自知
第三百四十章 情到深處不自知
他細心的吻著她的唇,輕輕的,慢慢的品嘗著,像在欣賞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嘴裡肆意張狂。
木清竹大腦的意識又開始一點點迷失,他的吻是如此的熱烈與霸道,幾乎奪走了她的全部呼吸。
幾乎只要見到他,他們之間就會如此的情難自禁,任何語言都是無法詮釋的。
她願意給他一切,內心裡從來都沒有真正抗拒過他,否則今天就不會來了。
阮瀚宇情不可耐地打橫抱起她朝著床上走去。
再睜開眼時,木清竹只覺得渾身都像散了架般酸疼,可內心深處卻是很滿足,很舒坦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的臉上紅成了一片。
該死,這是什麼感覺!
想著與阮瀚宇幾乎是一天一夜的瘋狂,臉上更紅了。
她,竟然有如此的放蕩嗎?
這種想法讓她自已都吃了一驚!
睜開眼睛來。
阮瀚宇的俊顏就在眼前,被他緊緊擁著,正舒服地睡在他的懷裡。
那種感覺,如此熟悉。
曾經就是貪戀著這個懷抱,幾度沉淪,現在,還要這樣嗎?
慌得翻身就要坐起來。
「怎麼啦!」顯然阮瀚宇被她驚醒了,帶著睡意的聲音含糊地問道,懶懶地睜開了眼。
木清竹的臉頰紅成一片,對著他的眼睛后,似乎更紅了,還帶著嬌羞。
阮瀚宇心底盪了下,伸手輕摸了下她的臉,指腹摩挲著她粉色的唇,輕輕笑出聲來:「又不是第一次,孩子都生了,還會這麼害羞么?」
「誰害羞了!」一席話說得木清竹又羞又惱,推開他,坐了起來。
阮瀚宇的手不安份地從她衣服下擺上伸了進去,撫摸著光滑的肌膚,滿臉的留戀。
「餓了吧!」他柔聲問道,準確的說,他是被餓醒的,想想,他們只顧著激情,竟好像整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
被他這一問,木清竹才感覺到胃中空空的,也是好餓的樣子了。
「我們是出去吃,還是叫餐?」阮瀚宇也坐了起來,徵詢著她的意見。
出去吃?木清竹可不想出去,這烏鎮地小人少,與阮瀚宇這樣明目張胆地走在大街上,想想都覺得不妥,當下就搖頭了。
「不,還是叫餐吧。」她說得很急。
阮瀚宇的眼睛深了幾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害怕跟他出去,被人看見吧。
這樣一想,眼光里又添了幾許涼意,心裡也有點鬱結。
他阮大少何時還被女人嫌棄過,不敢帶出門的,只是這個女人不同,她可是他的妻子,看來,她的心裡還並沒有真正接受他。
呼了口氣,拿起了電話,按照客房的提示,撥打了餐廳的電話號碼,點了幾個上好的菜送上來。
二人起床冼簌好后,木清竹率先擺開了飯菜。
真的是餓了。
當飯菜的香味傳來時,二人都已經是肌腸漉漉了。
因為要喂小寶的奶水,木清竹似乎更餓,拿了碗筷就狼吞虎咽起來。
「慢點,小心,別咽著了。」阮瀚宇有些擔憂地看著她,這個模樣要有多久都沒有吃過飯了呢,想著她的處境,心中一酸,更覺得自已這個男人沒有負起到應有的責任來,心中又是一陣內疚。
此時的木清竹吃得那麼急,完全也不是餓成這樣。
她想起了小寶,這次,她竟然是徹夜未歸,小寶會怎麼樣?媽媽能帶好他嗎?
晚上沒有喝到母乳會不會哭得岔過氣去。
越這樣想著越是味同嚼蠟,連阮瀚宇的問話聲都沒有聽到了,滿臉的心急如焚。
但她並沒有忘記這次來的目的,吃完飯後,就準備跟面前的這個男人好好談談了!
要讓他放手小寶,放過她!
這才是她來『獻身』的真正目的。
恐怕阮瀚宇要是知道她的真實意圖後會氣炸了肺,可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她倒是吃得很快,阮瀚宇卻只是怔怔地看著她吃飯,臉上的神色有些寂聊。
「快吃吧,吃完后,我要跟你談談。」木清竹心裡擔憂著小寶,只想快點結束了這個談話的過程,因此催他快點吃完飯後好進入主題。
「談什麼,現在說吧。」阮瀚宇聽到木清竹這樣說,索性放下了筷子,倒想看看她想說些什麼,其實,他也有許多話要跟她說的。
「瀚宇,請你放過小寶吧,求求你把小寶讓給我。」木清竹也不和他多廢話了,直接開門見山提了出來,「對於你來說,小寶只是你的孩子之一,可對於我來說,小寶就是我的命,是我的唯一,真不能把小寶交給你帶走,除了這點,其它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你,求求你看在我們的情份上,答應了我吧。」
木清竹說到這兒,昂起了頭來,明眸里都是一層霧氣,好看的小臉上滿是乞求的表情。
她比誰都要清楚,現在於她而言,只有乞求他或許才能達成心愿。
阮瀚宇的臉白了下,這個女人,敢情今天過來就是請求他放過她和孩子的,他們都這麼恩愛了,還沒有想過要跟他回去么?
眸色漸漸森寒,臉上都籠罩了一層涼意,正欲說話,只聽門被拍響了。
「什麼事?」阮瀚宇擰起了劍眉朝著外面問道。
「阮總,小少爺生病了。」連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有點焦急。
小少爺?木清竹一時沒反應過來,待想清楚是誰時,心裡咯噔一沉,哇的一下就哭出聲來了,站起來直朝著外面衝去。
「清竹,別急,等我。」阮瀚宇眼見木清竹神態失常,哭著就往外面跑,心中又驚又怕,心念急轉間,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沉聲說道:「我跟你去。」
此刻,木清竹的眼裡心裡全是小寶生病的面容,什麼話都聽不清了。
該死的,昨天竟然一夜未歸,不知他昨晚都哭成什麼樣子了,還沒斷奶的孩子怎麼能適應這樣突然離開媽媽呢?
這樣一想,更是肝腸寸斷,阮瀚宇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全然沒有聽見,只是急著要往家趕。
「清竹,別急,連城一直都在那兒看著呢,若真有什麼,早就過來告訴我們了,不至於現在才來的。」阮瀚宇握緊了她的手,輕聲勸慰著。雖然是勸,腳步卻不敢停,拉著她的小手直朝著外面走去。
不放心她這樣冒冒失失地往外面跑,萬一撞到車了怎麼辦?那樣叫他下半輩子如何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