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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消失城堡

  自沉睡的紅刖被人帶走後,他的屬下也一並消失離開了西涼都。隨後,霽驍在此處調查了一番,本想看看這裏有沒有幸存者,卻驚愕地發現這西涼都根本不可能有活人居住!


  “西涼都是消失的城堡!”霽驍坐在火堆旁,手邊拿著枯枝,思想卻不在上邊。


  “消失的城堡?”蘇淺一笑,這倒是聞所未聞,蠻新奇的:“說來聽聽。”


  “西涼都是上古都市,一本仙書中記載,它本是懸浮在空中的天城,萬年前天海地靈哺育精華玉露,與天地共存,建天城為天,造地盤為地,這西涼都本就不是什麽普通的都市,它以前可是神的領域!神俱滅,它也就消失殆盡,沒想到它會出現在這裏。”


  “那天譜也是神的物?”蘇淺拿出天譜展示。


  “嗯。”他看了看天譜,眼神閃爍不定,最後攤開手,一臉坦然樣:“拿來!”


  “不要!”


  “這是神的,理應由我們仙界保……”


  “不要!”她向他吐舌頭:“這是我可愛的萌獣找到的,那也就是說這是我的,不會給你們的!”


  “那算了。”看著她堅決的樣子,他隻好放棄了,又提醒著:“不能讓它落入魔界手中,可是會發生大事的,也不要和任何人說起,知道不?”


  蘇淺鄭重點頭。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拿來吧!”他有點不信:“你一個姑娘家還是早點回家學刺繡吧!”


  “不要!”她一口否決:“別瞧不起我,我可不是普通的小孩。”至少我還活了二十幾年,想起來年齡比你還大,你應該叫我一聲阿姨!

  蘇淺一臉老成地看著他,霽驍汗顏:“你又不是我姥姥,怎麽看起來比我姥姥還老!”


  “噗!”蘇淺差點氣得吐血,那貨吐槽不是一般的強,蘇淺十分佩服。


  她忙著轉移話題:“那個,被紅刖吸血了,應該沒事吧?”


  “沒什麽事,就是”他停頓了幾秒,思考著什麽。


  “就是什麽?”她瞪著他,有話快說,別停在那兒,嚇唬誰呢。


  “我直接和你說了吧,就是有些後遺症,而且那人已經睡了,估計後遺症還挺強!”霽驍平靜地吐出如此有爭論性的話題,加上對著她豎起大拇指。


  “別給我打謎語,快說!”蘇淺黑臉,預感有點不好。


  “以後你會知道的。”霽驍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麵對著她,火光下忽明忽暗的臉看得有些不真切:“你也知道的,紅刖遲早會醒來的。我去看看勻憐,你去找南宮弈,我們馬上就離開這兒了。”


  對啊,紅刖遲早會蘇醒的。蘇淺緊咬著下唇,而到那時候,自己應該怎麽麵對他呢。


  到時候就不單單是吸血那麽簡單了,那個冷血的家夥絕對會把我吃了的。蘇淺一邊想著一邊冷汗直下。


  南宮弈在西涼都一處僻靜的地方,他站在已經風化的窗戶旁,看著外麵,卻在神遊。


  臉上的蒼白還未退卻,舊傷複發,可不是這麽容易就好的。他卻不在意,瞭望著遠方的夜空,一隻漂浮的紙老虎從遠方恍恍惚惚地飛到了他身旁。


  南宮弈接住,打開,上麵一行小字顯現。看了一會兒,他劍眉忽緊皺,將紙條握緊成團,手中顯火瞬間將紙燒盡。


  小狩西笨拙拙地跑到南宮弈腳跟旁,親昵地靠著他,發著“呼哧呼哧”的聲音,好像在安慰他似地。


  南宮弈眼底一絲笑劃過,蹲下摸摸狩西的萌頭:“這麽不在你主子那邊,跑到這兒來了。”


  “呼哧?”它巴眨巴炸的眼睛看著他,不懂,實在不懂。


  南宮弈歎了口氣,淡淡道:“他們就不能消停點,看來以後又有麻煩事了。逃不過躲不過,如此而已。”


  蘇淺走進來,看見蹲著的南宮弈和狩西:“原來你們在這兒。”


  “呼哧呼哧!”狩西傻傻地跑到蘇淺邊上,蘇淺無奈地抱起它,低估著:“怎麽比我家旺財還粘人。”


  南宮弈慢慢站起,靠在窗粱上看著她:“怎麽找到我的?”


  “隨便找的,沒想到還真找到你了。”她開始佩服自己了:“對了,狩西這麽怎麽黏你,想不明白。”明明南緒說狩西性子很高傲的。


  “你被困在主宮的時候,它迷了路,是我救了它。”南宮弈恢複了以往的風流樣:“所以你欠我一個情。”


  “我去,這也行!是你救了它,又不是救了我。”料到自己說錯話了:這下不好,欠他兩個情了。她呆愣愣地看著他:“好了好了,不和你說了,霽驍說我們馬上就離開了,走吧!”


  “又不急,像你這樣急躁的性子,別想嫁個好相公!”


  蘇淺握緊拳頭,在忍耐,惡狠狠道:“不好意思,我這一世都不會嫁人。”


  “哦,那你等著受一生孤老吧!”南宮弈嘴角彎起,一臉腹黑。


  蘇淺扔掉可憐的狩西,上前一把抓過他的衣襟,抬頭直瞪著他:“我哪裏得罪你了,為啥總針對我,當我好欺負?”


  “因為你好欺負!”依舊以笑示人。


  蘇淺不答話,卻感到手上濕濕地,很溫熱,她放開手看到了血!


  “南宮弈,你怎麽受傷了?”她呆呆地看著手,有些回不過神來。


  “是舊傷,沒事的。”


  “都出血了還沒事?你倔死了!”她抬頭看著她,有些氣不過。


  南宮弈正欲說什麽,卻被她嚴令:“坐下。”他愣愣坐下。


  她習得天譜上的另一種治愈術,抓著南宮弈的手後開始咒念,雙雙交錯的手指泛發出淡淡的白點,一股氣流進入他的體內,治愈舊傷。自然,出血被防止了,臉色也漸漸好了。


  “這是什麽時候傷的?”她逼問他。


  “額,小時候吧,記不清了。”南宮弈撓撓頭,還未緩過神來:自己的母親過世後,她還是第一個啊。


  南宮弈抿著嘴笑,蘇淺敲打他的頭,氣道:“別笑了,走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他在她身後說,蘇淺停住,轉頭道:“什麽問題?”


  “你聽過歸何花嗎?”他淡淡問她,月光的光暈照著他,有些虛幻。


  她怔怔地搖頭:“.……沒聽過,怎麽了?”


  “沒什麽?”他越過她走遠:“再不走就把你扔下了!”


  現在才知道自己中計了,她抓起狩西跑過去氣呼呼跟上他的腳步:“你不耍人不會死的。”


  “是嗎?”他反問。


  朝陽在西涼古都初次升起,陽光和鳴,冷冷的露珠有了光彩,兩人徒步離開了老化的宮殿。


  西涼都卻又再次消失了,在蘇淺一幫人踏出了大門的時候,它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它去了哪裏,還是真是消失了。


  逝去的東西再也沒有,時間殯葬了城堡,沒有哭泣,沒有空洞,至少它再也不會在這裏出現。


  南宮弈拉住她,頭卻不回,淡淡地:“走吧,該離開了。”她點頭。


  逝去的總會逝去,離開的也總會離開。


  到了齊天國外圍,霽驍和勻憐也作別離開,霽驍說得回蜀嘯派一趟,便回去了。


  “發什麽呆,走了。”南宮弈一把拖走蘇淺。


  “我送你回沐府。”


  “不用,我自己回去。”她掙開束縛,鬼臉對著他。


  “逞什麽強,走了。”他一把拉過蘇淺,坐在馬背上,馳向齊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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