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金屋藏嬌:邪王誘妻成歡> 第174章公主果然深明大義

第174章公主果然深明大義

  「公主說的這是什麼話。」池皓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溫聲說道:「要說連累,也是我們連累了公主。


  這一路上害的公主又是受傷又是帶著傷忍著痛與我們一道趕路,更別提今日還遇到這樣的事。公主怕是嚇壞了吧?」


  「可不是。」娉婷公主苦笑一聲,又好奇又害怕的問道:「之前我聽見外頭轟轟亂響,我聽青萍說侍衛都被炸的飛了起來,安公子可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樣可怕的武器?還有,侍衛們受傷可是嚴重?琛哥哥跟安然公主都還好吧?」


  池皓也苦笑一聲。眼睛卻盯緊了她:「他們都沒事。至於轟轟亂響的東西,那是殺傷力十分厲害的火器,是雲國這些年秘密研製出來的。


  我們懷疑宇文復逃脫了,這些火器以及今日行刺我們的人。很可能是雲國宇文復的人。說起那火器來,委實叫人覺得心驚肉跳,我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火器。」


  一邊嘆口氣,一邊憂心忡忡的道:「若是雲國手中握著大量的這樣的火器,只怕大梁……還有燕國都將危矣。


  這天下勢必要大亂,戰火一起,生靈塗炭,百姓註定流離失所。百年前這片大陸才亂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了這麼些年,不想又……


  唉!公主大概還不知道,雲國已經陳兵夏國邊境,只要攻破了夏國,便能直驅而入我大梁,到時候大梁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模樣。大梁一毀,雲國要對付的,就是燕國了。


  燕國的兵力與大梁不相上下,若在平時,自然是不怕雲國的,可如今的雲國卻有那樣可怕的火器在手,只怕到時候燕國與大梁一樣,遲早要淪為雲國的囊中之物。」


  娉婷公主眸光閃閃,面上亦是憂心不已,驚呼著說道:「天哪,雲國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東西?


  怪道宇文復敢這麼有恃無恐的潛入大梁來。原來是隨身攜帶著遮掩可怕的火器。不知那火器是什麼模樣,安公子可曾親眼見到過?」


  雖說燕國也藏有秘密武器,但直到現在也只有殘圖,不過有了華嬪那神秘的助力,定然很快就能將殘圖上的武器製造出來,那也是非常厲害的,再堅固的城牆也阻擋不了,那才是真正的所向披靡。


  可誰也不會嫌手中握著的殺器太多,這雲國的霹靂火彈,若是能經由華嬪的手畫出來。到時候燕國手中握著所向無敵的兩大殺器,最終統一這片大陸的,就是燕國了!

  一統天下,原就是太祖皇爺的雄心愿望。若能將這周邊的國土城池全部囊入燕國,她這個燕國最受寵愛的公主,想要什麼得不到?


  就算皇甫琛,到時候成了燕國的階下囚,也只有她想要或不想要的!至於安然公主那個女人,要她生亦或是要她死,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


  她不動聲色的急切落在池皓眼中。只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與之虛以委蛇:

  「只看出是個拳頭大小的黑漆漆的東西,一經人甩出來,立時就炸開了。具體的模樣,卻是看不清的。如今大梁是危在旦夕,唇寒齒亡啊。」


  他看著娉婷公主,眼中有著沉重的嘆息與無奈,彷彿大梁真的就危在旦夕了一般。


  娉婷公主如何猜不到他說這些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想爭取燕國這個同盟,出兵與大梁一道對抗雲國的侵略。


  但這事恐怕要叫池皓失望了,娉婷公主在心裡冷笑。


  燕國是不可能出兵相助大梁的,雲國雖有霹靂火彈,但燕國也是秘密武器,真要對上了,燕國未必就會吃虧。


  她雖沒有親眼見到那火器的威力,但剛才也足夠她聽到以及讓青萍打聽到了,轟轟的響了好幾聲,威力果真十足的樣子,然而也只重傷了兩人。


  其他人都不過是輕傷罷了。行刺的刺客也全叫侍衛們斬殺於刀下,說明那火器雖然有些厲害,可不足之處也是有很多的。


  她不信由她搜羅到的那件神秘武器會比不上雲國的霹靂火彈。


  更何況,雲國與大梁拼個你死我活,燕國正好做壁上觀,等到雲國或者燕國折騰的精疲力盡兩敗俱傷之餘,燕國再出手,一舉拿下雲國與大梁,豈不是根本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

  心裡這樣想著,面上卻絲毫不顯,只露出與池皓一樣憂心忡忡的神色來:「此事還得儘快告知我父皇,否則他一點準備都沒有,到時候只怕要被雲國打個措手不及了。


  安公子,還得煩請你派人將此事告知我父皇一聲,你說的沒錯,大梁若是危在旦夕,燕國只怕也很難獨善其身。


  在這關鍵的時候,大梁與燕國很該團結一致,抵禦雲國的進攻,粉碎雲國的野心與陰謀才是。」


  好聽又不負責任的話還是要說一說的。


  池皓甚是感動:「公主果然深明大義,我安池皓沒有看錯人。有公主這話,我就知道該如何行事了。事不宜遲,我這就下去安排。」


  說著就要走。


  娉婷公主有些傻眼。他知道該如何行事?他想要幹什麼?

  正要喊住池皓仔細詢問,走到門口的池皓忽然又轉過身來:「還有一事忘了與公主說,公主先前讓人給我傳話,說是身上傷口不好。恐怕不能跟著我們一道上京。


  唉,我也知道讓公主拖著傷病跟我們一道上京十分辛苦,但眼下是非常時期,你也看到了,我們如今尚且自顧不暇。實在分不出人手再來保護公主。


  若將公主就此扔下,倘若你那三皇兄仍沒有死心,跟著追了上來,公主的安危實在是堪憂啊。為著你的安全著想,只怕還得委屈公主跟著我們一塊兒去上京城才妥當。」


  娉婷公主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但還是掙扎著說道:「如今我們已是在大梁腹地,我那三皇兄怕是沒有膽子追上來的,我已經拖累了隊伍的行進速度,雖然你跟琛哥哥並不怪我,但我還是於心不安。


  我也知道如今人手緊缺,要先顧著琛哥哥跟安然公主,安公子儘管安排就是,不必顧忌到我。到時候我化作個尋常走親戚的姑娘家就能遮掩過去,只是無論如何要將青萍留下來照顧我,你放心,我勢必不會給琛哥哥再添麻煩的。」


  她是一定要想辦法脫離皇甫琛的隊伍的,否則再這麼下去,她就真的要變成眼瞎心盲之人了。對外界的情勢一無所知,她還如何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想到此,不由得更加惱恨自己受傷這件事。早知道當初就該由著那個女人去死。


  不過是一念之差,那個女人活了下來,她卻要處處受制,這樣的日子真是太難熬。


  池皓很為難:「這是王爺的命令——你是安然公主的救命恩人,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你不管不顧。公主請放心,有王爺在,沒有人會說什麼的。」


  聘婷公主終於有些著急了,她原本是沖著兩國聯姻、她要嫁給皇甫琛來的。可眼下形勢已經起了變化。更別提皇甫琛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


  雖是如此,她仍然沒有對皇甫琛死心,但她卻深知,這時候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是要做大事的人。


  雲國動了,燕國勢必也會動的,這個時候她再留在皇甫琛身邊,就不是父皇的助力,反而成了皇甫琛手中的一張籌碼,用以威脅父皇的籌碼。


  父皇好不容易等到眼下這樣的機會,便是再寵愛她,也定然不會為了她而放棄眼前這可以一統這片大陸的機會跟野心的!

  一旦她不能夠為父皇所用,反還成了掣肘父皇的棋子,父皇對她的全部喜愛跟寵愛,立時就會煙消雲散。


  皇家的親情薄弱的她不敢有一絲的幻想,娉婷公主的心到了此時,已是快要沉到了谷底。


  現在已經不是她說想走就能走得脫的了。


  她穩了穩心神,沉吟道:「不知琛哥哥與安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若是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安公子千萬不要與我客氣。


  不管如何,現在大梁大敵當前,不久後燕國也會面臨如同大梁一樣的境界,唯有我們兩國擰成一股繩,緊密互助,才是眼下最好的法子,安公子以為如何?」


  不等池皓說話,她又自顧自的往下說:「只是我父皇疑心甚重,安公子若是隨便派個人去跟我父皇說起這些,只怕不但沒有用,還會令我父皇疑心大梁的誠意。既是要合作,大梁很該拿出一定的誠意才是——我想,琛哥哥應該會想跟我談一談的!」


  她自信滿滿的看著他,逃不走的話,那就爭取聯姻吧!先把自己嫁給皇甫琛,又再圖後事!

  大業與男人,總有一樣她要抓在手心裡才行!


  娉婷公主以為皇甫琛一定會跟她談,因為就目前的形勢來說,是大梁急需燕國這個盟友,而不是燕國哭著求著要跟大梁做盟友。


  皇甫琛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她早就知道他的野心為何,不說如今大梁外敵當前,就沖著剛才池皓透露給她的信息,她就可以確定,逃跑的宇文復跟大梁的小皇帝勾結在一起了。


  宇文復是雲國太子,自然可以代表雲帝,這意思是,小皇帝已經跟雲帝結盟了。


  皇甫琛再厲害,大概也防不到這一層。雲帝在背後為小皇帝撐腰,皇甫琛要上位只怕是難上加難。這個時候,燕國自然就會變成他極力爭取的結盟對象。


  娉婷公主一掃先前的抑鬱焦躁,耐心的等著皇甫琛來見她。然而等到半夜,也不見皇甫琛前往她的營帳中來。


  娉婷公主又驚又慌又怒,她想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皇甫琛怎麼可能還不來見她?就算大梁朝堂半數以上的朝臣都是皇甫琛的人,那又如何?

  如今皇甫琛不在上京城,就算小皇帝制不住那些人,但也不妨礙小皇帝拿這些人開刀,趁著皇甫琛不在上京城快速的剷除異己,安插自己的人手,等皇甫琛回去,上京城只怕早已經面無全非了。


  到時候他無力回天,又能拿什麼跟小皇帝斗?


  娉婷公主不信她都能想到的事情皇甫琛會想不到,可他絲毫不著急不焦躁。按時吃飯按時歇腳,就像沒事人一樣。他憑什麼這樣淡定?有恃無恐?他又是仗著什麼才敢這般有恃無恐?


  她以為自己這麼些年來已經很了解皇甫琛了,現在才知道,除了他的野心,她對他的了解實在太過貧乏了。


  娉婷公主被困在皇甫琛的隊伍里,接觸不到她自己的人。了解不到外頭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事,猶如困獸一般一天比一天焦急煩躁。


  而她不知道的外頭,的確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上京城裡傳出來的消息,小皇帝如今行事雷厲風行,竟是全然不管不顧兇狠暴戾的架勢,將皇甫琛當年對待政敵的手段學了個十足十,且已經到了全然不管不顧的地步了。


  朝堂上但凡是明著入了攝政王的臣子,無不被他當眾揪出來,當朝施以嚴酷的諸如戮刑、剮刑等各種各樣的酷刑。


  卻又比當初皇甫琛對待政敵要可怕狠辣的多,小皇帝初展雷霆手段,慘叫聲,血腥味,求饒聲,彷彿一下子刺激了小皇帝那根名為暴戾嗜血的神經。


  又或者是從前被皇甫琛壓制的太狠,一旦嘗到了這種絕對權力之下的快感,就如同上了癮一般,再也無法罷手了。


  朝堂之上風聲鶴唳,人心惶惶,短短几天,朝臣就少了一半——有被小皇帝折磨死了的,有被小皇帝狠戾殘暴的手段嚇病了的。


  上京城已然陷入了一片慌亂與混亂,也有那忠耿的老臣以死相諫,痛哭流涕的懇求小皇帝善待朝臣,快快住手,但已經殺人殺上癮的小皇帝哪裡肯聽,以死諫言的老臣第二天就被發現慘死在了他家裡。


  這位老臣是跟過歷經三朝的元老,雖看不慣皇甫琛攝政,平時總裝病不上朝,卻是連皇甫琛都不敢輕易得罪了去的做過好些年內閣首輔的門生遍地的老臣子,朝堂多少臣子都算得上是這老臣的門生。


  又兼其出過不少膾炙人口的好書好詩,不說大梁讀書人,就是天下讀書人都對這位老臣尊敬有加。


  最快更新無錯小說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