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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8章:殿下那條褻褲呢?

  九殿下背負雙手,渾身冒著冷氣走過來,他經過蘇綿綿身邊,瞥了她一眼,衣袍一掀,威儀堂堂地坐下了。


  他漫不經心地撿起地上那本《論語》,隨意地翻了幾頁,狹長的鳳眼一抬,就問道:「你會認字?偷本殿的書?」


  蘇綿綿腦子裡諸多念頭紛雜閃過,最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對九殿下點頭又搖頭。


  九殿下眉梢一挑,啪的將書扔案上。


  蘇綿綿歪著腦袋想了想,她乾脆用小手指頭蘸了點墨汁,抽了張白紙出來,以手代筆,歪歪扭扭地寫下了自個的名字。


  她也不曉得自己名字繁體該怎麼寫,索性直接寫的簡體字。


  九殿下不屑地看著面前那三字,簡直跟個雞爪刨的一樣,且還缺筆少划的,不過他還是道:「你的名字?」


  蘇綿綿在少年幽深的目光下,頗有壓力地點點頭。


  哪知,九殿下嗤笑一聲,他一拂寬袖,捻起一直白玉紫毫筆,蘸了墨,寫意隨性地揮下「蘇綿綿」三字,繁體字!

  蘇綿綿睜大了眸子,她仔仔細細的看,默默記下,她的名字也就姓有繁體,綿綿倒是與簡體相同。


  九殿下輕聲念了遍:「蘇綿綿?」


  蘇綿綿彎起大眼點了點頭,趁著九殿下此時心情尚好,她又用手指頭,艱難的寫道:「我並不認識幾個字。」


  寫完后,蘇綿綿略有忐忑地瞄著九殿下,她根本不確定他是否認的出簡體字。


  果不其然,九殿下眉頭都皺緊了,他十分厲色地抿起薄唇,像個考究嚴格的私塾老先生:「這叫字?狗爪子都能寫的比你好!」


  說著,他大筆一揮,就將蘇綿綿的字悉數塗了:「歪歪扭扭,缺筆少划,傳出去丟本殿的臉!」


  蘇綿綿撇過頭去翻了個白眼。


  九殿下冷笑一聲,兩根手指頭一夾,就將蘇綿綿小腦袋掰了過來,彼時蘇綿綿的白眼才收回去一半。


  她愣了下,條件反射地望著九殿下,差點沒成鬥雞眼。


  「狗膽包天,心裡罵本殿,嗯?」刻意拉長的尾音,灧瀲的鳳眼一眯,向來驕傲的少年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意味。


  蘇綿綿一個激靈,她軟萌萌得對九殿下笑了笑,將寫有她名字的那張紙寶貝地摺疊了起來,當著九殿下的面揣進懷裡。


  這一舉動,莫名討好了少年,少年微微翹起嘴角,揚起下頜驕矜的道:「哼,算你識貨,本殿的墨寶,是誰都能得的么?」


  然而,她並不稀罕!

  蘇綿綿忍住啐少年一口唾沫星子的衝動,她殷勤的給皇子殿下研墨,做出一副隨時待命伺候的架勢。


  少年皇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也不顧忌她,徑直招了月白進來處理庶務。


  蘇綿綿沒刻意去聽,只是聽月白說到有關滅門的於府的事,她豎了一隻耳朵。


  月白一手提著長劍,面無表情的道:「屬下已經探聽到於府漏網之魚的下落,只等殿下示下。」


  聽聞這話的蘇綿綿心頭一驚,於府竟然還有逃出去的?


  九殿下餘光掃了蘇綿綿一眼,思忖著道:「於府上下五十三口,卻只有五十具屍體,另外三人,可是於府最小的姑娘以及僕人?」


  月白道:「正是。」


  說到這,他往蘇綿綿看去,接著道:「於府最小的姑娘,只有五歲,聽聞天生是個體弱多病的,跟著她的,應該是奶娘和一名馬夫。」


  蘇綿綿怔忡,她猶記得初初穿過來之時,一心想要勒死她的那名於府管事先生。


  她抬頭看著月白,黑白分明的大眼濕濕潤潤,彷彿浸潤了水汽的黑曜石,亮堂得讓人心坎發軟。


  九殿下屈指在蘇綿綿面前敲了敲,在她看過來之時道:「怎的,現在才明白自個有多蠢?被人當替死鬼了還高興?不是本殿動手的及時,你還有命在?」


  他不滅於府,她也不會被選做替死鬼啊!

  這種邏輯常識,蘇綿綿壓根就不想與這傲嬌殿下爭辯,總是錯的都是全世界,又不是他。


  月白面色古怪,不過在殿下看過來之際,他很快收斂了情緒,繼續道:「如今查明,於家姑娘正躲在京郊鄉下,不知殿下要如何處置?」


  說回正事,九殿下臉沿瞬間冷漠:「不如何處置,宮裡的那些人不是正想逮本殿的過錯,讓他們找去,本殿倒要看看,一個體弱多病的落魄閨閣千金,與實誠的小啞兒一比,更信誰一些。」


  冷不丁聽到提及自己,蘇綿綿心頭劃過不好的預感。


  果然,九殿下單手撐頭看她,冷光點點的銀翎眼飾似有微末華光流竄而過,他就高深莫測的對蘇綿綿道:「小啞兒,莫要讓本殿失望才是。」


  蘇綿綿驚悚。


  九殿下手一伸,輕輕扯著她今個草草束的小馬尾,湊近她道:「綿綿,本殿要用你的時候到了。」


  這一句「綿綿」,喊的蘇綿綿手臂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訕笑幾聲,眨巴著大眼,表示自己年幼無知什麼都不懂。


  九殿下眸色轉深,他薄涼的唇微微上揚,目光劃過桌上的那本《論語》,心頭一動:「於府事一了,你若想識字,本殿便與你請個先生。」


  恩威並重,威逼利誘,九殿下最是擅長這樣的手段了。


  不見,蘇綿綿眸子亮了幾分,她斟酌了會,跟著就點頭應了,根本不過問殿下到底要她做什麼。


  月白搖了搖頭,這小啞兒平時都挺機靈,怎的這一下就讓殿下給賣都沒回過味。


  蘇綿綿哪裡是沒轉過味來,她是識時務,這人在屋檐下,且九殿下的身份地位在那,哪裡能容她談條件。


  所以她好似半點都不操心,下值后,蹦蹦跳跳地回房,準備著等瓏紗一道去膳房用晚膳。


  哪知,她才進門就嗅到一股子可口的飯菜香。


  「小啞兒,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我剛好與你帶了份飯菜,是膳房大娘親自做的桂花魚,就這一條了,我都差點沒搶到。」房間里,紫煙坐在桌邊,言笑晏晏的對堪堪進門的蘇綿綿道。


  蘇綿綿腳步一頓,她狐疑地望著紫煙,小臉上很是不客氣的表現出嘲諷來。


  紫煙唇邊的笑意一僵,她微微的斂起眉目,踟躕道:「我也不與你說那些客套話了,這府中從來就沒有深仇大恨的敵人,有的只是利益往來的朋友,如今你我皆是二等婢女,往後我還還想做殿下身邊的一等婢女,所以,你我之間,不計前嫌如何?」


  從來防人之心不可無。


  蘇綿綿自然不信紫煙有這樣的覺悟,能放下身段來與她握手言和,但話都說到這份上,蘇綿綿也不是那等愣頭青,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審時度勢懂識務。


  是以,她笑了笑,在紫煙的對面坐下,卻並不當先拿筷子,反而大眼眨巴地望著她,一時之間,倒讓人有些不明白她的心思了。


  紫煙垂了垂眸,她率先執起竹箸,夾了一點桂花魚肉,小口吃下肚,這才對蘇綿綿淺笑道:「膳房大娘的廚藝不錯,你可以多用些。」


  蘇綿綿料想紫煙也不蠢,不會用下毒這樣低劣的手段,是以她便敞開肚皮大口地用,不得不說,紫煙有一事做對了,帶的桂花魚確實味道不錯。


  飯飽歇罷,蘇綿綿擱下竹箸,她抽了袖子里的帕子裝模做樣地按了按嘴角,她沖紫煙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身拿著自個的黃銅盆出去打熱水了。


  紫煙一瞬捏緊了筷子,她指關節泛白,眼底有克制的猙獰之色,好一會,她收了情緒,慢條斯理的開始收拾碗筷。


  蘇綿綿沒多理會紫煙,她徑直收拾了自個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間,好似紫煙抱了床細軟的錦被過來,似乎在說:「小啞兒,雖說現今已是五月,可晚上還是涼,我這有床今年的新被,給你用吧。」


  蘇綿綿翻了個身,繼續睡。


  第二日一早,她起來的時候,紫煙已經不在了,她牽起身上花紋陌生的錦被看了看,皺著眉頭嗅了嗅,沒聞到怪味,她這才下床。


  她不信紫煙,至於紫煙對她的示好,她可有可無的。


  秋蕪苑小書房,今個九殿下並不在,蘇綿綿也不避諱了,總是在九殿下面前過了明處,她便正大光明的拿殿下的書來看。


  遇到記不得的字,她理所當然地用起殿下的筆墨紙硯來,實在用不慣毛筆,她乾脆還是以指代筆,弄的又是一身臟。


  當天晚上,依然是紫煙給她帶的飯菜。


  且紫煙見她衣裳有墨跡,還默不作聲的與她打來熱水,蘇綿綿一應受了,她也不好說要回報,彷彿一切都是紫煙自作多情。


  紫煙像沒察覺一樣,她時不時與蘇綿綿閑話幾句,後來又道:「小啞兒,七月府里會有一批二等婢女晉陞一等婢女,這事我只同你說,秋姑姑與我是同鄉的遠房親戚,你若想晉陞,我便去與秋姑姑支會一聲,想想法子。」


  聽聞這話,蘇綿綿眸色微閃,她真沒想到秋姑姑與紫煙竟還有這樣的關係。


  紫煙瞥了眼蘇綿綿的神色,她笑道:「雖都是為奴為婢,可在皇子府里,還是有所不一樣的,只要晉陞為一等婢女,在府里呆個五年,便能領一筆不菲的銀子再出府,年紀合適的嫁人也不是難事,若不然自個買個小宅子和幾畝薄地,這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蘇綿綿明白,紫煙說的是事實,也算誘人,可她卻是和她們不一樣的,她並不是賣身進府的。


  紫煙還在繼續說:「不然,我明個就去找秋姑姑。」


  蘇綿綿彎著眸子,稚嫩的小臉單純無害,她彷彿聽不懂紫煙的話,自顧自清洗了衣裳,對她點了點頭,就回房了。


  紫煙咬唇,看著蘇綿綿的背影冷哼一聲。


  隔日,蘇綿綿上值的時候,九殿下已經在書房了,並月白與另一大胸細腰的妖嬈姑娘。


  那姑娘相貌妖艷,穿一身紅紗長裙,微敞的胸口露出白嫩嫩如雞蛋白的胸口,還能見一抹翠綠的小衣肚兜細帶。


  她甫一見蘇綿綿進來,一舔唇珠,花枝亂顫地笑著跟九殿下道:「殿下,這就是月白提過的那個小啞兒?真是嫩哪,不若殿下將她給屬下好了,屬下就好這口。」


  蘇綿綿一驚,她小跑過去,到九殿下身後躲了躲。


  月白瞥了那姑娘一眼,就聽九殿下冷清清的道:「她還有用,等哪天沒用了賞你。」


  殿下,求別鬧!


  蘇綿綿一把抓著九殿下袖子,一雙黑溜溜的大眼,軟軟糯糯地望著他,就差沒擠幾滴眼淚花出來。


  九殿下眼尾一掃,本欲扯回袖子的動作一頓,任她抓著。


  月白嗤笑一聲:「月星,小啞兒是我領回府的,即便殿下要賞,如何輪的到你?」


  真是嘩了狗了,她還有沒有人權了?

  蘇綿綿怒了,她趁沒人注意,五根手指頭一沾荷塘月色硯台里的墨汁,朝著月白和月星兩人就甩過去。


  月白曉得蘇綿綿的性子,一直多有注意她,見她的手一動,抱著長劍就往一邊閃了去,月星不防備,一身紅紗長裙頃刻沾上墨跡,黑呼呼幾點,煞是難看。


  使完壞,蘇綿綿再一把抓著九殿下月白長衫,躲他身後。


  不期然,月白寬袖上頓多了一隻黑爪子。


  「小啞兒!」九殿下眉目一沉,將人拎出來,簡直想扇她兩袖子,旦見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嫩氣的小鼻子小嘴巴的,活像是只撒嬌的小奶貓。


  少年心頭一動,揚起下頜冷哼了聲,甩給她一張紙,怒道:「給本殿背下來,不然本殿剁了你的爪子。」


  蘇綿綿從臉上拿下那張紙,白紙黑字,好大一篇,她定睛一看,斷斷續續地辨認出是有關於家的。


  月白好心解釋道:「上面是於家來歷,小啞兒你背熟了,往後有誰問你,你照著上面的意思講就是了。」


  蘇綿綿皺著眉頭,一眼看去,幾乎全都是繁體字,她看的眼暈,又轉頭望著九殿下,隨便指了其中一個字,給他看,表示自己不認識。


  九殿下頓覺頭疼,他揉了揉眉心,將蘇綿綿給月星道:「教她識字。」


  月星當即眼媚唇惑地笑了,那一雙朱若鮮血的烈焰紅唇,勾的人面紅耳赤:「屬下領命,另不讓殿下失望。」


  蘇綿綿根本還來不及反抗,就讓月星嬌笑著帶走了,她回頭,恰好瞥見面無表情的九殿下。


  月星並未帶蘇綿綿去別的地方,而是問了她住處,一路抱著她就過去了。


  蘇綿綿嗅著月星身上濃烈的梔子花香味,她許些不適地揉了揉鼻子,正想掙脫下地,不想月星一句到了,她就已經站在了房間門口。


  彼時,紫煙恰好開門,她一見蘇綿綿,臉上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浮起,月星一把推開她道:「好狗別擋道!」


  紫煙是見過月星的,她不僅側身讓開,還垂頭行禮道:「婢子見過月星大人。」


  月星斜眼掃了她一眼,揉了揉蘇綿綿亂糟糟的小馬尾,徑直對她道:「去坐好。」


  蘇綿綿從月星手下解救出自個可憐的頭髮,忙不迭地小跑過去,在桌邊正襟危坐地坐好,兩手還疊著擱桌沿,就和個乖萌小學生一樣。


  月星細長的柳葉眉一挑,差點沒笑出聲,她綳著麵皮,高冷倨傲的對紫煙道:「出去,倘若聽了不該聽的,姐姐可是要吃人的喲。」


  紫煙的面色一白,她朝月星屈了屈膝,提起裙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去,跨門檻之際,踩著裙擺,還差點摔了一跤。


  蘇綿綿無語,連這話都會被嚇到,也不知是紫煙膽兒太小,還是這月星是妖魔精怪?

  月星似乎看穿蘇綿綿心中所想,她輕笑一聲,鼓囊囊的胸口一顫一顫的,真讓人擔心動作大了會不會像兔子一樣忽的就蹦出來。


  她不自覺的想起瓏紗來,瓏紗身段也是一等一好的,可同月星一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大巫,這女人舉手投足都帶著風塵勾人的媚,實在叫人吃不消。


  月星一搖一曳地在蘇綿綿對面坐下,她一攤手,蔥白玉管一樣的素手似有盈盈微光,好看的緊。


  蘇綿綿一呆,好一陣沒回過神來。


  月星見她那傻樣,嬌笑連連,她還在蘇綿綿面前晃了晃五指,問道:「好不好看?」


  蘇綿綿傻兮兮地直點頭。


  月星笑的更是勾人,她翻來覆去地比劃著纖纖五指,漫不經心的道:「我這雙手啊,可是專擒巨龍,逮一個準一個,無論是誰,落到姐姐手上,都要乖乖交出龍米青來……」


  蘇綿綿一轉念,瞬間就明白過來何為巨龍,何為龍米青,她嫩氣的小臉不爭氣地一紅,反應過來之時,裝無知已經晚了。


  月星眸色一閃,湊近她專註地盯著她眸子道:「看來你是懂的,殿下身邊的事我聽說了……」


  微涼的手攀爬上她的下頜,叫蘇綿綿背心一冷。


  「我不管你想幹什麼,可是敢再牽扯上殿下……」月星後面的話沒說全,她左右瞧著蘇綿綿還沒徹底長開的小臉,嘴角噙著讓人心頭髮憷的冷笑:「你不會想知道姐姐我們五侍衛里,管著的是什麼勾當。」


  蘇綿綿小雞啄米地點頭,不用說她也看出來了,這月星一身風塵味,哪能是什麼正經行當。


  月星笑眯眯地拍了拍蘇綿綿的小臉,她驀地想起道:「殿下那條褻褲呢?給我。」


  蘇綿綿嘴角一抽,老老實實地搖搖頭。


  月星眸光幽深地看著她,撇嘴嫌棄道:「真是便宜你這小啞巴了,這麼多年,殿下的貼身之物,我都沒一件半件的,卻是讓你碰了。」


  蘇綿綿差點沒以頭倒地,這位大姐還真是……大寫的直率!


  蘇綿綿那點心思悉數都在臉上,月星看的清楚的很,她倏地就覺得這小啞兒果然是個有好玩的,逗著半點都不無聊。


  她徑直伸手,從蘇綿綿懷裡摸出那張紙來,順手還按了她平坦如大道的胸一把。


  蘇綿綿騰地跳起來,趕緊捂著小胸口,整個人簡直風中凌亂了。


  月星慢條斯理地展開那張紙,輕蔑地挺了挺她的大胸器,還得瑟地抖了抖。


  誰眼熱那對大胸了?往後胸大爽的又不是自己!


  她堅決不想要大胸,現在不想要,以後也不想要!

  很多年後,依然平胸的蘇綿綿,恨不得一耳光扇死這會沒事瞎說的自個!

  對正事,月星還是很認真的,她給蘇綿綿通篇念了次,又讓她指出不懂之處。


  蘇綿綿雖不會說話,可並不是真正的五歲稚子,她結合從前學的,將不熟的繁體字記住后,便沒啥不懂的。


  不過避免引起懷疑,她還是挑了半數的複雜字眼出來,眨巴著大眼瞧著月星。


  這小小模樣的女娃子,臉又嫩,軟軟嬌嬌,加之蘇綿綿五官本就長的好,從前只是吃食不好,才面黃肌肉,這會白白糯糯的,就和個能隨便揉搓的白玉湯圓一樣,可人得讓人想一口含嘴裡。


  月星倒沒含嘴裡,她只是順手了就捏她小臉一把,還揉她小馬尾,甚至於像個變.態一樣,想抱她揉她肉肉的小屁股!

  蘇綿綿不敢再裝不懂,她當著月星的面,將起先說不懂的字眼悉數全寫了遍,然後火急火燎地跑出去了。


  月星一愣,爾後反應過來便笑了。


  跑出去的蘇綿綿才剛到院子門口,冷不防一頭迎面撞上了人。


  她捂著疼的慌的小鼻子,一抬頭就看到冷著臉的九殿下,還有跟在他身後的月白。


  蘇綿綿此時小馬尾鬆鬆垮垮的歪在一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光盈盈,還泛出可憐兮兮的粉色來,又捂著自個的小鼻子,分明一副被人蹂.躪了的模樣。


  月白眉一挑,他踏出一步在蘇綿綿面前蹲下,伸手拿開她手,見她小鼻子沒出血適才問道:「被月星欺負了?」


  雙手背剪身後的少年皇子目光不自覺落在月白拉著蘇綿綿的那隻手上,又見這蠢啞兒好似也很親近月白,他心頭莫名陡升惱意。


  沒見他才是主子,才是能給她做主的!


  蘇綿綿還沒來得及跟月白告狀,突然感覺身上一冷,她抬頭望著面無表情的九殿下,這一瞬間福至心靈,她從月白手裡抽出手,小心翼翼地抓著少年玄底金線滾邊的寬袖,順帶輕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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