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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31章:綿綿,你剛才…

  月白點頭道:「是,聽聞是皇后提議的。」


  九殿下冷笑:「哼。她用本殿賣人情,就值當十四一個小字!」


  月白也是眸子泛冷光:「皇后還將秦關鳩接到宮裡小住。」


  對這點,九殿下卻是並不意外,秦關鳩的在京城裡的名聲經由他那麼一鬧,自然有損,這會不趕緊接到宮裡洗刷一番。往後如何在高門圈中出沒?


  「秋姑姑呢?可有同宮裡聯繫?」九殿下半闔著鳳眼問道。


  月白冷肅道:「有過一次,旦見傳出消息,便蟄伏下來了。」


  九殿下擺手道:「放鬆對她的看管,尋個由頭,讓她明個進宮接十四過府。本殿就給她這個機會傳消息出去。」


  月白不明所以:「殿下為何不現在動她?」


  九殿下冷笑連連:「現在動?不傷筋動骨的本殿懶得勞煩,既然她吃裡扒外,不領本殿的好,本殿就非的讓她這條狗的主人斷條腿不可!」


  月白恍然大悟:「屬下這就去辦。」


  九殿下點頭,他伸手揉著眉心,腦子裡卻在理著樁樁件件重生的另一個自己說過的事。


  比如,一年後雲州那邊的萊河大壩決堤,洪澇大水,會死傷無數、餓殍滿地。


  他思忖片刻道:「吩咐月牙,叫他這一年將手中所有的現銀挪來買糧食,運到雲州毗鄰的郡縣待用,不拘量,有多少銀子就花多少出去。」


  月白吃了一驚,不過對於殿下手中買賣的事,他卻是不能插手,只得跟專門司掌此事的月牙支會一聲。


  九殿下這邊有條不紊的行動起來。


  旁的宮中,秦關鳩正與皇後秦氏傷心的哭訴道:「姑姑,關鳩沒臉再活著……」


  皇後秦氏,約莫初初四十,眼角有細碎笑紋,亮粹的眸子,根本不像是個歷經後宮傾軋的婦人,帶著點天真與歲月沉澱后的雍容。


  她有一張櫻桃小嘴,即便已半老徐娘,但仍然誘人。


  她身上穿著百鳥朝鳳地鳳袍,正紅的顏色,金絲紋綉,很是有一番迫人的威嚴。


  她攏著手,目有閃爍地摸了摸伏在自個膝頭哭泣的秦關鳩道:「傻孩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秦關鳩眼睛紅紅,她想起九皇子來,那張俊美如仙的臉,可脾性卻是惡劣如魔的壞。


  她悲從中來:「他竟當眾那般羞辱於我,眾目睽睽。關鳩哪裡還有顏面,往後走哪都讓人譏笑到哪。」


  皇后看著她那張鮮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的小臉,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眼睛:「這世間的男子,都是濺皮子,你越是在意他,他便越得意,當有一日你故意冷落著他,他反而會像一條狗一樣巴巴地湊上來。」


  秦關鳩睜大了眸子,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論調。


  「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如何得到他的心,而是如何讓自己更優秀,」皇后聲音低緩起來,好似有某種魔力一般:「當你足夠的優秀,所有人都拜倒在你裙下,還怕他不多看你一眼?」


  秦關鳩想了想,好似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論出身,論品貌,論德才。論家世,你秦關鳩在京城貴女里排第二,那便沒人能排第一,」皇后捧起她的臉,見她不在哭了,遂滿意點頭:「所以。目下,聽姑姑的,好生在宮裡住幾日,待此事被人淡忘的差不多了,姑姑再讓你得幾句聖上的讚美,如此貴女之中,無人能及你。」


  經由皇后這麼一說。秦關鳩頓覺起先的自己多有滑稽可笑,她揚起笑臉,又精神起來道:「姑姑,關鳩明白了。」


  皇后欣慰:「那就下去收拾收拾,這妝都糊了,醜死了。」


  秦關鳩嬌嬌地對皇后撒了個嬌,然後當真隨小宮女下去了。


  等她走了后,從皇後殿中的屏風后,轉出個身穿玄色鑲邊寶藍撒花緞面圓領袍的男子來。


  那男子頜下有淺須,眉目間與皇後有三四分的相似,旁的鼻子嘴巴卻是很像聖上的,正正是皇后所出的大皇子。


  「母后糊弄個小表妹。有甚意思?」大皇子開口就笑道。


  皇后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皇兒可知,一個男人成功與否,這都與他后宅之中的女人分不開。」


  大皇子皺起眉頭,顯然不太明白。


  皇後繼續道:「既然你這小表妹喜歡老九,本宮讓她如願以償又何妨?總是她是秦家人。與本宮親。」


  大皇子忽的就笑了:「母后是想讓老九往後的家宅不寧?」


  皇后對自己這兒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本宮可沒那樣說,老九這孩子,打小就可憐的緊,又是長的俊。本宮那是憐愛他,不忍見他往後艱難,所以才成全他。」


  說起老九的相貌,大皇子倒想起一件事來:「母后,兒臣記得曾經在外祖家見到過一副畫,外祖父說是秦家老祖宗。那畫目下就掛在秦家祠堂里,兒臣那會小沒察覺,而今想起來,老九可不就和秦家老祖宗長的一模一樣!」


  「閉嘴!」哪知皇后低聲呵斥他,爾後想起這是在自個宮裡,才又警告他道:「忘了這回事,日後莫要在提!」


  半個月,一晃而逝。


  蘇綿綿坐上高大的圈椅中,晃著垂落的小腳,月清給她最後坐了番檢查,然後笑眯眯的道:「恢復的很好,小啞兒可以試著發出聲音。」


  蘇綿綿看了看面有緊張之色的冥殿下,只見他一雙狹長的鳳眼中略有血絲。


  從昨個晚上起,他好不容易出來,就專門等著蘇綿綿開口說第一句話,故而整宿都沒睡覺,生怕自己一睡過去就錯過了。


  蘇綿綿頓了頓,原本她只覺無所謂,但這會瞧著冥殿下那模樣。她也跟著緊張了。


  一緊張就舌根生津,蘇綿綿小心翼翼咽了口唾沫,她對著冥殿下張了張嘴巴,試圖發出個音來。


  哪知,她就像說不來話的稚子一樣,竟不曉得要如何去發音了。


  她愣在那裡,一副手促無措。


  「綿綿,你再試試?」冥殿下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道。


  蘇綿綿眸子一暗,她說不來話了,不曉得那些字音要如何才能通過嗓子發出來。


  月清瞥了殿下一點:「殿下,欲速則不達,至少半年內,小啞兒都要少說、小聲說話,養著點嗓子,且她啞了這麼久,應該要同咿咿學語的稚子一樣,從頭學起。」


  說不失望,那是假的,冥殿下薄唇抿緊,他看著蘇綿綿,而後抬手摸了摸她的髮髻,反過來撫慰她道:「沒事,往後我教你。」


  月清不理會這又不太正常的殿下,他收拾了自個的東西徑直離去。


  碎玉特意泡了壺養嗓子的茶水進來,見兩人沒注意到她,遂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綿綿,沒關係,」冥殿下立在她面前,將人半擁進懷裡:「我等得起……」


  「冥……冥……」蘇綿綿抓著冥殿下衣襟,仰起頭望著他,她答應過,開口第一句話要喊他。


  她努力模擬著冥字的發音,然後通過嗓子帶出來,雖模糊不清,但到底有了音兒。


  喊了好幾聲,都只能發出一個音節,想要說兩個字,不知是舌頭擼不直還是嗓子顫不出來,硬是沒辦法。


  她懊惱地皺起眉頭,頗為不滿意。


  卻不知冥殿下震驚地看著她,那張向來高冷漠然地臉上竟然出現難以置信的神色,他似乎難以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綿綿,你剛才……」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小臉,懷疑自己是幻聽了。


  蘇綿綿彎彎眸子,面頰梨渦隱現,甜膩膩地笑了。


  她站到圈椅上,剛好和冥殿下差不多高,然後張嘴,一連喊了好幾個唯一會喊的字音:「冥冥……冥……」


  依稀間,她似乎看到冥殿下那雙狹長的眼尾末劃過微末華光,左眼的銀翎眼飾更是點光閃爍。


  她被他呵護地抱住,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


  「聽到了,我聽到了。」他在她耳邊低聲道,似乎情難自禁,很多洶湧的感情湧上來,叫他無法面對。


  他也不想她看見此刻自個臉上的神色,胸腔之中還有一股子酸澀的鈍疼密密麻麻地蔓延開來。


  他彷彿看見,上輩子二十歲的蘇綿綿,站在他面前,眼眸彎彎地笑著喊道:「阿冥,阿冥哪……」


  蘇綿綿敏銳地察覺到冥殿下的異常,她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最後她只得踟躕伸手,試探地拍了拍他的背。


  半晌,收斂好情緒。冥殿下抽身,看著蘇綿綿摸著她後腦勺眯眼笑著道:「綿綿的聲音和我想的一樣好聽。」


  蘇綿綿翻了個白眼,就一個字音都能出什麼才怪。


  冥殿下又道:「日後好生養著,別大聲說話,少說一些,記住了?」


  對突然變得啰里啰嗦地殿下,蘇綿綿還是認真點頭,表示記住了,對這種關心之言,她從來都做不到漫不經心。


  她珍惜,所有對她好的人。


  得到了蘇綿綿的第一句話,冥殿下心滿意足,且心頭莫名生了一股子詭異的得瑟來,至少綿綿第一句話不是跟另一個自己說的,所以綿綿還是和他更親近。


  這種得意,冥殿下迫不及待的就想告訴十四歲的自己。


  他讓蘇綿綿多休息,自己就去了小書房,至於留下一些什麼樣的信件,沒人知道。


  只是第二日。進了小書房不過半刻鐘的九殿下又黑沉著臉沖了出來,他幾步路到東廂房,將正在專心致志喝粥的蘇綿綿拎了出來。


  蘇綿綿一臉懵逼,她右手還拿著銀勺,嘴裡的粥剛咽下去。


  他將人拎到小書房,關上門,誰都不放進來。然後命令道:「沒什麼要跟本殿說的,嗯?」


  拉長的尾音,帶出十足的危險意味,蘇綿綿拿勺子的手藝抖,差點沒將勺子砸過去。


  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曉得他又犯什麼蛇精病了。


  九殿下陡然憤怒,給她千方百計弄藥引的人是他,讓月清出手的人也是他,這最後倒好,好不容易該坐收果實了,結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竟讓人捷足先登了!


  這如何可忍?

  「膽兒大了?哼,連本殿說過的話也敢忘?」冥殿下彎腰湊到蘇綿綿面前,冷冰冰地嘲諷道。


  蘇綿綿往後縮了縮,她將這些日子以來,這人跟她說過的話挨個回想了遍,可到底還是不曉得哪裡惹了他了。


  九殿下見她當真在想,心頭還算有點安慰,便施捨一般的提醒道:「半個月,一二三,本殿要你好看!」


  蘇綿綿眸子一亮,她想起來,原來是這回事。


  她遂放下勺子,摸了摸嗓子,在九殿下的注視下,本想喊他一聲殿下,哪知才張口,發出的音卻是:「一……一二……三……」


  蘇綿綿懵了,她不是想說這個啊!


  九殿下也懵了,什麼一二三?


  兩人大眼瞪小眼,蘇綿綿反應過來,在九殿下越發冷凜的神色中,硬著頭皮比劃道:「月清說,我要從頭開始學說話!」


  九殿下面無表情,他就那樣看了蘇綿綿好一會,拂袖離去。


  蘇綿綿垮下肩膀鬆了口氣,她抓起勺子,往小書房外探頭一瞅,沒看到人,緊接著她小跑著沖回東廂,那速度快的就像有惡狗在身後追一樣。


  碎玉出來,差點沒撞上,她拉住她,還給了帕子給她擦臉,笑道:「莫非有誰在攆你不成?」


  蘇綿綿點頭,可不就是有人在攆,又不吭聲,就冷著張臉,誰曉得他在想什麼。


  她會到膳桌上繼續用早膳,這會一鬧,剛吃的那點又沒了。


  到了晚上。蘇綿綿還在迴廊上乘涼,九殿下今個回來地出奇的早,且他手裡還拿了本書。


  蘇綿綿不解地看著他,就見九殿下到蘇綿綿面前,腳尖輕輕踢了她一下:「起來。」


  蘇綿綿動作利索地爬起來。


  就見九殿下揮著手裡的書卷道,沒好氣的道:「進來,教你認字。」


  蘇綿綿眸子一亮,這個可以有。


  她跟著他身後像條小尾巴一樣,九殿下在窗前美人榻上坐好,蘇綿綿就規規矩矩地坐在他對面。


  九殿下瞥了她一眼,翻開書卷,看似隨意地指著其中一個字,字正腔圓地開口念道:「九!」


  蘇綿綿心起狐疑,這字她認識來著。


  不過她還是張了張嘴,努力發出聲音:「……久……九……」


  九殿下點頭,他順勢再翻一頁,指著第二個道:「下。」


  他的聲音很好聽,不高不低,約莫少年人的身子骨還沒徹底長成,是以他的嗓音還帶著一些少年人才有的氣腔。


  這個字,蘇綿綿念的很順:「下!」


  九殿下面無表情的又翻了一頁,目光一掃,修長的指尖點著最後一個字:「殿!」


  蘇綿綿抬眼看他,都這個時候了,她哪裡沒看出他的心思。


  九殿下叫蘇綿綿這心中瞭然地目光看的一惱,他將書卷拍地啪啪作響:「看什麼看?認真學,跟著念!」


  蘇綿綿輕咳一聲,她清了清嗓子,醞釀了會,憋出來:「濺!」


  九殿下死死盯著她,蘇綿綿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將書卷扒拉過來,仔仔細細地看了,然後略討好地又說道:「……殿殿……」


  然後,她端起案頭的溫水喝了口,關上書卷,小臉嚴肅地看著他張口喊道:「殿殿……下殿殿……」


  九殿下額頭青筋一跳:「故意啊?喊冥字怎那般清楚?到本殿這就變成濺人的濺了?心頭罵本殿呢?」


  蘇綿綿趕緊搖頭,她不想活了才會點頭,她探手過去抓他袖子,急急道:「不…殿殿……不是……」


  什麼殿殿的,九殿下聽的頭疼,他揉了眉心,搶回書卷,冷著臉走了。


  蘇綿綿軟趴趴地將頭擱案几上,像個球一樣搖來晃去,她還呻吟了幾聲。


  她又不是故意的,本來就只會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誰曉得這傲嬌怎的一下像個小孩子一樣計較起來了。


  碎玉過來提醒她安置的時候,就見小人盤坐在美人榻上,小手托腮,一臉憂愁的模樣。很是可笑。


  她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蘇綿綿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又轉過頭去。


  她都將死傲嬌得罪了,這不想法子怎麼順毛,這種事關金大腿的大事,如何能不焦心。


  想了一晚上的蘇綿綿自然沒想出來,往後一有時間。她就對著銅鏡撅起小嘴,不斷小聲地在練發音。


  碎玉有次不經意聽到,喊的不是別的,正是「九殿下」三個字來著。


  沒幾天,蘇綿綿覺得自己徹底能將「九殿下」三個字喊的來清晰清楚,她便特意在秋蕪苑門口等著。


  準備給傲嬌個驚喜,嚇他一跳。


  這一日傍晚,她遠遠瞅著玄色衣衫的人影由遠及近,她往苑中門口藏了藏,待人一走近,她猛地跳出去,軟糯糯地喊道:「九殿下!」


  哪知,殿下冷颼颼地盯著她,薄唇一啟就道:「綿綿,你喊的什麼?」


  蘇綿綿一把捂住嘴!


  霧草,是冥殿下,她喊錯人了!

  蘇綿綿一直覺得,冥殿下比之九殿下,性子也定然是一樣的,絕不溫柔體貼,但冥殿下到底歷經過諸多世事,所以言行舉止上,便要沉穩的多。


  他曉得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應付,沒有九殿下那樣的毛躁之感。


  但蘇綿綿這會覺得她想錯了!


  這人即便再大的年紀,不管是年少,還是成熟,骨子裡有些東西那是絕不會改變的。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約莫就是這樣的道理。


  她癱在美人榻上,小臉紅彤彤地,鼻尖上浸潤出了細密的汗水。


  她憤恨地盯著冥殿下。眸子亮若燦火!

  冥殿下手裡揚著根潔白的鵝毛,他瞅了她白嫩嫩的腳丫子一眼,漫不經心地揚起鵝毛。


  蘇綿綿趕緊一縮腳,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冥殿下低笑一聲,他低頭湊到她面前,勾唇如惡魔的道:「下一次再喊錯人,就不止是撓腳了。」


  說著,他目光上移,落到蘇綿綿的肚子和腰身上面。


  蘇綿綿忍不住打了個抖,她真心覺得自個吃虧,在這個人面前,她就透明的跟白紙,什麼都瞞不過。


  就連她受不住撓癢這點,他都曉得。


  不就喊錯了么?又不少塊肉!


  他將人拎回來,尋了鵝毛,一把按著她,脫了她羅襪就撓開了。


  蘇綿綿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他都不放過她。


  蘇綿綿氣惱地抓了軟枕朝冥殿下丟過去,冥殿下偏頭躲過,他將人拽回懷裡,摸著她熱乎乎的小臉,誘哄的道:「綿綿,喊我一聲。」


  蘇綿綿撇開頭,閉著嘴巴就是不開口。


  冥殿下想了想:「你喊了,過幾天帶你出去玩。」


  雖說蘇綿綿不是小孩,但正是作為一個真正的成年人,她才迫切的想了解這個陌生的王朝,而不是整日呆在皇子府里,熟悉的不過就只是秋蕪苑罷了。


  是以,蘇綿綿很沒骨氣,很沒節操,她當即張了張嘴,毫不猶豫的喊道:「冥……阿冥……」


  見她終於喊完整了,冥殿下似乎十分歡喜,他抓著她小手道:「再喊一聲。」


  第一聲出口,第二聲就容易許多,蘇綿綿想也不想:「阿冥!」


  「再喊一聲!」


  「阿冥!」


  「再喊!」


  「……阿冥。」


  「再……」


  不等他話說完,蘇綿綿一巴掌捂住他嘴巴,又抓了案頭上的茶水來喝,表示她喊的太多,喉嚨渴了。


  冥殿下看著她,總覺得這小人怎這般招人疼來著,他將人揉進懷裡,歡喜地摸了摸她的髮髻:「綿綿,真好。」


  蘇綿綿還以為他要說什麼,不想就冒出這兩個詞來,不過能說話了,她也覺得挺好。


  冥殿下又與她聊了會旁的,說起過幾天便是麗昭儀的四公主滿七歲生辰,本該是在宮裡過,誰曉得這嬌嬌小公主硬是到顧家讓顧家人給她置辦。


  麗昭儀無法,只得應她。


  冥殿下對著小公主,並無多深的感情,上輩子這小公主壓根就沒長大過,半途夭折了,姨母麗昭儀和六皇兄還頗為傷心了好一陣。


  他不曾有難過。但到底見不得親姨母傷心,那會便時時過去陪她。


  蘇綿綿反倒沉默了,她記得上次三司會審后沒幾天,就是顧家老爺子的身辰,殿下親自過去送禮。


  老爺子禮雖收了,但飯都沒留殿下用,就讓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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