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腹黑53章:我也想殿下了
今個大半天,又是上山林,又是下山林,還走了很多路,她累的不得了,加上這會找到了殿下,她心一安,很快就累的睡了過去。
九殿下悠悠然睜眼,他瞥了她一眼,見她睡的甚熟。也不吵她,他跟著也閉上眼,好生休息一會。
蘇綿綿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的時候,已經在殿下懷裡,她一驚就要站起來。
哪知,殿下手一攏,就圈住她道:「綿綿。」
蘇綿綿眨了眨眼,她愣愣抬頭看面前的人,同樣的臉,同樣的眸子,但眸底卻醞有暖人的溫和。
「冥殿下?」她獃獃開口。
冥殿下輕笑了聲:「是我。」
隨後,他俯身親了她額頭一下,開心的道:「綿綿,我很想你。」
蘇綿綿見著冥殿下也是歡喜。她彎著眸子道:「嗯,我也想殿下了。」
冥殿下稍稍動了下身子,讓蘇綿綿在他懷裡躺的更舒服一些,他以手為梳為她理了理亂髮:「綿綿可是餓了?」
一提起這個,蘇綿綿當真就覺得餓了,她跳出冥殿下懷抱,將剩下的點心拿了出來捧到他面前道:「殿下,用點心。」
冥殿下低頭看了看為數不多的點心,神色微動,他便笑道:「不,你用,我不餓。」
這種話,哪裡騙的了蘇綿綿,她一急。拿起塊點心就塞他嘴邊:「殿下身上有傷,當多吃點才好的快。」
冥殿下拿下她的手:「無礙,不若點心留著,我們吃魚可好?」
蘇綿綿明顯不信這說辭:「這地下只有條暗河,哪裡來的魚,殿下莫騙我。」
冥殿下扶著身後的大石頭,緩緩站起身,他讓蘇綿綿把匕首給他,隨後又讓她扶著他點拿上夜明珠。
兩人到暗河邊,蘇綿綿手裡的夜明珠一照,她還沒怎麼看清,就見冥殿下手中匕首一揚。
「噗嗤」一聲,當真扎了條肥碩的魚。
「扎中了。」蘇綿綿歡喜喊道,她彎腰伸手將魚摸上來,又扶冥殿下回去坐好。
適才邊打理魚邊崇拜的道:「殿下,你真厲害。」
冥殿下輕笑了聲:「不然,你以為這些天,我在這地下怎麼過活的。」
蘇綿綿抿唇笑了,她還當真沒注意過這點。
她飛快的清洗乾淨魚肉后,皺著眉頭道:「沒法生火,只有生吃魚片了。」
冥殿下道:「味道還不錯的,不算腥。」
蘇綿綿當即動手,用鋒利的匕首將魚肉片成薄薄的一片,挑肚子上最鮮嫩的部分先捧到殿下面前道:「殿下,用。」
冥殿下嘆喟一聲,他捻起魚片,自己沒吃,反倒塞到蘇綿綿嘴裡讓她吃。
蘇綿綿邊咬魚片邊看著冥殿下。不明所以。
冥殿下自己也用了一片:「綿綿,不用凡是緊著我,這一輩子,應當我來照顧你,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蘇綿綿咽下魚肉,果然不太腥,還能吃,她也就不客氣。又用了一片,才認真的跟冥殿下道:「不是,殿下現在有傷在身。」
冥殿下摸了摸她發頂:「小傷,再有兩天便能行走自如。」
蘇綿綿跟著點頭,總是那麼幾天殿下一個人都撐過來了,往後,應該也沒啥事。況她跌了下來,秦竹笙他們一定會帶來挖進來,屆時,自然她和殿下都能出去。
一條魚,蘇綿綿吃了一小半,其餘的全進了殿下的肚子。
吃飽喝足,蘇綿綿就開始打呵欠,這在地下,她也不曉得是什麼時辰。總是覺得又困了。
冥殿下便攬著她,讓她安心睡。
但睡不到一會,她就被凍醒了,同樣,她摸著殿下的手也是冰涼的很。
冥殿下好似無所謂一樣:「這地下暗河,一到晚上就會很冷,綿綿你怎麼樣?」
蘇綿綿搓了搓手:「冷,殿下前幾天怎麼過來的?」
冥殿下皺著眉頭看她:「硬捱過來的。」
蘇綿綿抽了抽鼻子,咬牙道:「那撐一撐,應該……」
「不行!」冥殿下打斷她的話:「綿綿你身子骨還小,又不會拳腳,很容易風寒入體,眼下要是病了,會很麻煩。」
蘇綿綿往冥殿下懷裡拱了拱:「那……我抱著殿下。」
冥殿下沉默了會,他倏地低聲道:「綿綿,你可信的過我?」
蘇綿綿點頭,在大殷,她最信的過的人就是冥殿下了。
她才這樣想著,就感覺到冥殿下冰涼的手伸進了她衣裳里,並開始解她的腰帶。
她睜大了眸子。震驚地望著他。
冥殿下的臉在夜明珠幽幽冷光中,白的折射出瑩瑩點光,刀削斧刻的臉沿,越發的冷凜。
他面無表情的道:「脫了衣服,以體取暖。」
他不僅這樣說,還這樣做,一雙手,一隻手在解她的腰帶,另一隻手,以更快的速度退了他自個的衣裳,幾乎眨眼之間,兩人就坦誠相對。
蘇綿綿回過神來,想抬手擋擋,但還不容她動作,冥殿下長臂一伸,將她整個攏進了光裸的懷裡。
緊接著,他將兩人脫下來的衣裳全裹在身上。而她,在他溫暖如火的懷裡。
活了十多年的九皇子炎冥,其實最是不屑外面那些鶯鶯燕燕,在他眼裡各個都是端著貴女派頭,高潔端莊,可一看到他那張臉,就沒個不心思窩齪的。
什麼慕艾傾心,說到底,發乎情止乎禮那一套都是騙人的,最後的結果,還不是想爬他的床!
但爬他床,他都嫌那些貴女整天塗抹了胭脂水粉的身子髒的慌!
所以,一幫子妖艷濺貨怎麼配的起他這樣的天潢貴胄!
可,目下他一睜眼,就瞅見懷裡小小軟軟的一團。如果他還記錯,剛才模模糊糊的時候,這小人太暖和,他還抱著揉了揉蹭了蹭。
少年繃緊臉,可不爭氣的耳朵尖率先紅透,最後蔓延到臉上和脖子上!
他睡的時候穿戴的整齊,醒來就一身脫光!
媽的,這種事他就曉得,只有那個重生老鬼才幹的出來!
如果現在重生老鬼站他面前,他二話不說,絕對一劍戳死他!
少年瞥開頭,不敢往下看,可那視線彷彿不受他控制一樣,一會又瞟了過來。
嗯。小啞兒身上沒脂粉怪味,不臟。
挨著他胸口的肉軟乎乎的,像棉花一樣。
身體比腦袋誠實,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伸手進去,捏著她藕節一樣的小手臂晃了晃。
唔,軟的有點想啃一口!
許是這動作擾了蘇綿綿清夢。她無意識地撅著嘴,嘟囔了兩聲:「殿下……」
然後縮回手,兩小手摟著他腰身,小臉在他光裸的胸口拱了拱。
細軟的頭髮絲軟趴趴的落在他胸膛,少年僵硬著動也不敢動,他感覺自己懷裡不是多了一個小人,而是正攀著條沒骨頭的蠶寶寶。
他木著張臉戳了戳她面頰梨渦的位置,目光順勢落下去——
胸口平的,很好,他不待見大胸!
他記得有貴女挺著大胸在他面前晃過,顫巍巍的,充滿一股子的肉慾感,更噁心!
他認認真真地打量下去。還好,兩人都穿著褻褲,沒有徹底脫光的一乾二淨!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甚見著褻褲還在身上,就莫名其妙鬆了口氣。
少年臉上的熱度緩緩消下去,他皺著眉頭,在考慮是將懷裡的人扔下去摔醒呢?還是扔下去?
蘇綿綿這一覺睡的很好,又暖和又安心。
人眼睛還沒睜開,她就抱著身邊的熱源又使勁蹭了蹭,然後伸出手,捏著拳頭,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九殿下頭往後仰,避開蘇綿綿的拳頭,就見小人撐著他胸口整個坐他大腿上,齊劉海有一撮不服帖的頭髮調皮地翹了起來,她睡眼惺忪,模模糊糊地望著他,似乎沒反應過來,還對他露出個嬌嬌糯糯的笑。
「殿下……」晨起的聲音有些許的啞,微微翹起的舌尖音,簡直比棉花糖還軟和,分明是在跟人撒嬌!
少年本已恢復面無表情的俊臉,轟的一下又紅了。
這是在跟他撒嬌吧?這是在跟他撒嬌吧?這一定是在跟他撒嬌!
混蛋,一定曉得他想將她摔出去,所以撒嬌求情討好他!
他才不會心軟,他一定要把她摔出去,叫她曉得,他的懷裡哪裡是那麼好窩的!
儘管少年心裡頭已經咆哮到不能淡定,但他臉上除了紅成了胭脂色外。半點都看不出其他端倪。
說是要將人毫不留情地摔出去,可手都沒抬一下!
少年居高臨下俯視著她,淡淡地冷哼出聲:「哼!」
這一聲冷哼,宛若一瓢冷水,淋的蘇綿綿瞬間就清醒了,她眨了眨眼。確定面前的人不是溫和體貼的冥殿下,而是中二病不輕的傲嬌少年,瞬間連爬帶滾的從他懷裡跌了下來。
少年冷冷地盯著她,懷裡驟然少了一團,沒了暖意和軟軟的觸感,他擰起眉頭,目色更是深邃。
蘇綿綿抓起衣裳三兩下就套上,趕在少年發火之前解釋道:「那個冥殿下說,晚上這地下很冷,怕我受風寒,不然會很麻煩,所以才讓我在殿下懷裡窩了一晚上,那個殿下。我睡相很好的……」
後面的話,在少年冷測測地目光中,蘇綿綿吞了回去。
少年自顧自攏好衣裳,看了她好一會才淡淡的道:「本殿餓了。」
蘇綿綿一愣,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捧著剩下的點心殷勤地獻了上去,還巴巴的道:「殿下,請用!
她就是這樣毫無氣節而言,實打實的軟骨頭一個!
九殿下驕矜地捻起點心,慢條斯理地用了,在蘇綿綿可憐兮兮地眼神下,就施捨地給她留了一塊,只有一塊!
蘇綿綿心虛,莫名的心虛,昨個晚上分明是大家相互慰藉取暖,可到她這裡,就好像她這棵老草扎了殿下這頭嫩牛的嘴巴一樣,她也沒說不負責,可就是覺得理虧的慌。
是以,對殿下只給她留一塊點心這事,她是半點怨言都不敢有,幾口吃了,就著殿下喝過的水袋,她也小小地抿了口。
隨後便是安靜,兩人之間竟是半點話都嘮嗑不上。
對這種冷場,蘇綿綿覺得十分尷尬。她抓了抓沒扎的頭髮,絞盡腦汁的找話題:「殿下,我給你換藥?」
九殿下半個字都沒說,只鳳目冷冰冰地看了她一會,隨後自發轉身,方便她換藥。
蘇綿綿得令,跟個被賞了根肉骨頭的小狗一樣,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地過去,諂媚的就差沒吐舌頭了。
月清調配的藥膏,自然是好的,這才一天一夜的功夫,殿下後背的傷口,起先紅腫有發炎跡象的皮肉。這會已經好了很多。
蘇綿綿小心翼翼地將傷口悉數抹了遍藥膏,末了又用紗布重新包好。
像這樣的外傷,她的推拿和針灸都不太能派上用場,故而只有依靠月清的藥膏了。
換完葯,兩人之間又沉默下來。
九殿下自然一副大爺的面目,擺出本殿就是高冷,本殿就是不先開口說話的態度。
蘇綿綿包子臉都皺緊了,她挨蹭過去,低著頭道:「殿下,我不敢了……」
甭管有錯無錯,在殿下面前,先做低伏小認錯總是沒錯的。
這是蘇綿綿這大半年來的心得體會。
果然,殿下驕傲地開口了:「不敢什麼?」
蘇綿綿一噎,她根本就也隨口一說。
不過在殿下不善的眼神中,她咽了口唾沫,猶猶豫豫的道:「我佔了殿下的便宜,但我會負責的……」
「蘇綿綿!」少年一口打斷她,頓覺血氣上涌,耳朵又有發燒的架勢。
蘇綿綿傻兮兮地立他面前,低頭盯著鞋尖,閉嘴不吭聲了。
少年氣不打一處來,他恨鐵不成鋼的道:「你是姑娘家,本殿九皇子府端端正正的姑娘,衣服說脫就能脫的嗎?你還要不要自個名聲和清白了,嗯?」
聽聞這話,蘇綿綿覺得自個無辜,她嘟囔道:「昨晚是權宜之計啊,我也不想……」
她的話被少年的冷笑打斷:「本殿就曉得,你鬼迷了心竅,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他讓你去死呢?你怎不去?」
說到底,他還是很不爽和他比起來,她更聽那重生老鬼的話!
蘇綿綿心頭火起,她跺腳嚷道:「是,冥殿下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誰叫只有他才對我好,不會動不動就像九殿下一樣威脅要殺我!」
這心頭的話一吼出來,蘇綿綿心頭暗自叫糟,她看著少年漸漸冰涼入骨的眸色,到底慌亂了幾分,有些無措起來。
少年臉上無甚表情,他只望著她。平波無瀾的問:「所以,你根本不是來找本殿的,擔心的不過是那個老鬼罷了!」
蘇綿綿想說不是,但話還沒出口,就叫少年冷凜的臉沿堵了回去。
九殿下旁的並未再多說,他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石頭,自顧自閉眼休息起來。
蘇綿綿覺得委屈又難受,小鼻子微微發酸,有熱意湧上眼眶,她給生生憋了回去。
她要只是擔心冥殿下,在這地下,又何必事前事後地伺候他。但凡吃的,都先緊著他。
蘇綿綿到底是個成年人,她自個賭氣了一會,就調節了下心情,跟少年開口道:「殿下,我那是氣話,殿下別放心上。」
她頓了頓,慢吞吞的解釋道:「我不是只擔心冥殿下,在我看來,冥殿下與殿下,哪裡會是兩人個,你們都是一個人,只不過一個歷經世事,正是穩重成熟的年紀,而殿下,青蔥年少,意氣風發,哪裡能會是不同呢,總有一天。九殿下歷經同樣的歲月後,也會沉澱為如今的冥殿下……」
她也不管少年有沒有在聽,繼續說:「我不是只聽冥殿下的,昨晚的情形,沒有法子的法子罷了,殿下,我沒有不知羞,也不是誰讓脫衣服就會脫,因為我曉得,是在殿下面前才這樣,殿下與綿綿而言,不是外人。」
少年還是沒睜眼,只是嘴角微微勾了勾。
蘇綿綿坐到他旁邊。目光落在虛空之中,無甚焦距:「殿下給我庇佑,我懂殿下對我的好和冥殿下對我好的方式不一樣,我其實都明白。」
她說完,見少年無動於衷,遂輕輕伸手拉了拉他的仔細,輕搖起來,嘟嘴道:「殿下,綿綿給你道歉,殿下不要生氣了,殿下,不生氣好不好?」
哪知,少年驀地睜眼,傲嬌的睨著她道:「好生說話,別以為一撒嬌,本殿就不計較了,蘇綿綿,本殿告訴你,本殿不吃撒嬌那一套。」
蘇綿綿彎眸就笑了,她得寸進尺,小手挪過去抓著他一根手指頭晃了晃,嬌嬌的道:「殿下,不要氣了吧?」
說不吃撒嬌那一套的少年,在小姑娘糯糯的嬌聲軟語中,儘管眉目還是有不耐,可到底卻不曾拂開她牽著自個的小手。
秦竹笙覺得,他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蘇綿綿的彎眸淺笑,淺淺的梨渦,軟糯糯的聲音,和棉花糖一樣的甜。
他怔怔望著面前還未挖空的大坑,好長時間都回不過神來。
不過扎眼的功夫,蘇綿綿不在他視野之中,他再回頭,就再也找不著她了。
一邊的月清扶著樹,劇烈地咳嗽一起,他面色從蒼白到潮紅,眉目間有驚心動魄的虛弱病態。
秦竹笙看過去,他皺眉道:「清侍衛,不若稍作休息?」
月清不怎待見地看了他一眼,他捂著嘴緩了緩道:「不必,繼續挖,小啞兒還在下面,這已經一天一夜,我給她準備的點心,撐不過明天。」
秦竹笙沉默了瞬,低聲道:「是我沒照看好她。」
月清並不多理會他。直接讓人輪換上陣,將傾塌的軟土悉數挖出來。
但天公不作美,挖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將土層挖松,眼看再有數個時辰就能挖通,這時,倏地又下起雨來。
雖不是瓢潑大雨,但淅淅瀝瀝的小雨纏綿不絕。讓本就不幹燥的軟土又二次塌陷。
月清面色陰沉,有水滴從他鬢邊滑落,浸潤濕了衣袍,他也毫無所覺。
「繼續挖!」他冷冷地吩咐道。
秦竹笙一咬牙,他拿起邊上的鐵鍬,跳下坑,跟著用力挖了起來。
月清不為所動,且冥冥之中他總有一種感覺,興許找著蘇綿綿,就能找著殿下了。
對這些,蘇綿綿自然全無所覺,她和殿下在地下暗河邊又過了一天,殿下的傷能見好,可並不能碰水,故而兩人誰也沒提順著暗河往下游的事。
點心吃完了,水袋裡的水喝完了,蘇綿綿借口夜明珠的冷光,到暗河邊壘了個小水窪出來,最後瀝了遍后,才敢喝那水。
中途九殿下又長劍扎了條魚上來,兩人多多少少的吃點,才不致於餓死過去。
最是到了晚上,十分難捱,地下很冷。況九殿下也不是冥殿下,蘇綿綿也不好意思直接了當的建議,脫衣服抱著取暖。
她這具身體再是年紀小,但她芯子好歹是成年人,九殿下也十四五歲了,真真的青蔥少年,她還有些下不了口。
好在九殿下並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他將外衫脫了只留了裡衣,然後冷著臉沖蘇綿綿喝道:「過來。」
蘇綿綿一挪一挪蹭過去,她明知故問的道:「殿下,有何吩咐?」
少年瞥了她一眼,木著張俊臉,將人拽到懷裡,然後像剝雞蛋殼一樣,三兩下就扯了她外衫,同樣給她留了裡衣,最後把人往自個懷裡一塞,跟裝什麼似的。
緊接著他將兩人的外衫攏身上,將蘇綿綿頭往胸口一按,冷言冷語的道:「閉眼,睡覺!」
說完這話,少年瞥開頭,徑直率先閉上眼。
蘇綿綿動也不動,她趴他懷裡,聽到少年跳動如擂鼓的心跳,悄悄勾起嘴角,小手像條不安份的毛毛蟲一樣,攀上少年的胸口。
她腦子一抽,就嘴濺地調侃道:「殿下心跳的很厲害……」
少年瞬間惱羞成怒,他瞪著她,胡亂的將她人塞到腹部,低斥道:「閉嘴!再多話就丟你下河餵魚。」
蘇綿綿無聲地笑了,她順勢摟著少年還略顯單薄的腰身,小腦袋在他胸膛前拱了拱,嘟嘟囔囔的道:「我睡著了,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少年咬牙切齒,真心想將身上的小人丟出去,但一低頭,就見她翹著嘴角,睫毛撲閃的嬌俏模樣,心尖子微微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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