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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61章:賜婚

  「如若他還沒有我這樣的喜歡綿綿。那麼請綿綿給他一些時間。」


  蘇綿綿從來不缺乏追求者,從前,她其實也長的很好,人也年輕,因著是一個孤兒,能相交的人並不多,是以,上學那會,就給人一種孤高的表象,她雖不曾是校花級別,但也曉得私下裡,不少男生對她有好感。


  後來她開了按摩小店,又是在那樣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認識的人、撞見的人。都算不上好人。


  那些人也有獻殷勤的,還有討好的,但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不過都是看她年紀不大,起了窩齪心思,想哄騙睡她幾次罷了。


  她固守著自個的身心,絕不輕易交付給任何人。


  她也不覺得寂寞,一個人二十年都活過來了,又還有什麼不習慣的,穿到大殷來之前,她其實正琢磨著自個的房子里養條貓、再養條狗,還有一缸金魚。


  動物比人單純,她可以放心信任。


  但她的心也是肉長的,會喜怒哀樂,也會因著某人某事而感動。


  至少,她清楚的曉得,自己被冥殿下的話感動到了。


  遇見過的那樣多的人裡面,再沒有誰會像冥殿下這樣對她如此的好了,她貪婪地接受著他的寵溺,像個不知足的的小偷,偷著他身上有,但自己從沒有過的溫暖。


  然後,刻意地從不去想日後。


  但只要一想到,有一天這樣溫柔的冥殿下會徹底地消失在那具年輕的身體里,她就覺得莫名的難過。


  可九殿下又何其的無辜呢,這原本的一切本來就該是他的,她也做不到幫襯冥殿下奪取這具身體。


  「殿下,」她緊緊拽著他的手指頭。低著頭掩住臉上的表情道:「對不起,不能給殿下同等的感情回應哪……因為我連自己到底喜不喜歡殿下……都不知道呢……」


  她的聲音很輕,但有一種蝴蝶扇翅的輕抖,又很稚嫩的可憐。


  她是真的不太懂男女感情,雖然活了二十年,但她所看到的。儘是利來利往的皮肉交易。


  她其實並沒有活在陽光之下,而是一直站在寒涼的陰影之中自成一個貧瘠的世界。


  冥殿下摸了摸她的發頂:「沒關係,我懂就好,我能守到你懂的那一天。」


  蘇綿綿忍不住埋頭進他懷裡,嗅著淺淡地冷檀幽香,小手卻緊緊拽著他的衣襟,不想鬆手。


  冥殿下擁著她坐在馬車口,拿被子裹住兩人,他下頜擱她頭頂上,一同看天上的彎月。


  蘇綿綿飛快收斂好情緒,她不擅處理太過煽情的情況,故而飛快轉移話題道:「殿下,息謫也是皇族的嗎?」


  提及此人,冥殿下皺起眉頭,他想了好一會才慢慢的道:「他是父皇的幺弟,只比我年長兩歲。」


  蘇綿綿掰著手指頭一算,不對啊,當今皇帝已經繼位一二十年了,可息謫卻只比殿下大兩歲。


  冥殿下摸了摸她小臉,譏誚一笑道:「父皇當年坐上龍椅的手段並不光彩,是以他繼位后,皇祖父還活著,皇祖父手中握有一支暗衛,這是歷任大殷皇帝才知曉的精銳。是以父皇並不敢對皇祖父下手……」


  冥殿下的聲音不疾不徐,娓娓道來,蘇綿綿就當聽故事一樣。


  「皇祖父其實並無多少戀權心思,故而好些年,他活的最是逍遙,再後來有個照顧皇祖父的宮娥爬了床,也是那宮娥的運數。只一夜,就懷了龍種,需知那時候皇祖父已是白髮翁齡,這老來得子,一輩子只是皇帝,從未當過純粹父親的皇祖父心動了,他百般護著那宮娥,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息謫。」


  蘇綿綿聽得咋舌,默默道了句,皇族貴圈真亂!且那宮娥也太不忌口了,連個白髮老頭都不放過。


  「息謫剛出生那會,確實讓皇祖父過了一把慈父的癮,他寵著息謫母子。還讓父皇以繁衍了皇族子嗣的功勞為由,封了那宮娥為太妃,父皇雖顧忌皇祖父手裡的暗衛,但也沒將息謫母子放在眼裡,畢竟父皇那會已經坐穩了龍椅,既然皇祖父想當個慈父,他就滿足他。」


  「皇祖父當了一輩子的明君,雖是老了,可也明事理,還以暗衛為條件,跟父皇商量,打算等息謫及冠后,就封他個閑散的親王,賜片封地,往後即便皇祖父歸天,息謫母子也能有保障……」


  「父皇自然同意,皇祖父也很欣慰,息謫在他的教導下,日漸出色,但這世上,總是有不識趣不安份的人……」


  蘇綿綿聽著冥殿下話鋒一轉。就猜到約莫是息謫的母親,要生事了。


  果不其然——


  「息謫的母親,那宮娥是個沒見識,但又心大的,她暗中使了諸多的手段,父皇看在皇祖父的臉面上,沒跟她計較,但有一次,皇祖父親耳聽見她在教唆息謫篡位,皇祖父大怒,欲去母留子,不曾想,息謫百般求情,皇祖父心軟間,那宮娥先下手,毒死了皇祖父,皇祖父身邊的暗衛符也落到了她手裡。」


  「哼,」冥殿下冷笑,他其實不想綿綿聽這麼多不光彩的醜事,但又擔心在他的庇護下,將這小人養的太單純,往後吃虧了去:「這是息氏皇族的醜事,父皇差點陰溝翻船,最後處死了息謫生母。」


  「息謫則帶著皇祖父僅剩的不多的暗衛逃了,這些年一直沒下落,不曾想今個你們在烏木鎮遇見了他。」


  冥殿下眉頭皺起,他還有顧忌:「上輩子,直到我死,他可都是沒任何消息……」


  說到這,他忽的就頓住了,既然這輩子息謫回來了,那麼上輩子,他也定然是回來了的。只是他不曾發現罷了。


  那麼,悄然回來大殷的息謫,上輩子是不是同樣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蘇綿綿拽了拽出神的冥殿下問道:「可是為何九殿下見著息謫,就很不開心?」


  見她晶亮如奶狗的小眼神,冥殿下心頭悸動,他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道:「幼時,我與息謫要好過,後來我失寵,他母親被處死,我們兩人的日子都不好過。自然相互幫扶,就是他從父皇手底下逃走,都是我幫的他……」


  冥殿下是真覺得那時候的事無所謂了,但十四歲的他卻還在耿耿於懷。


  他頭靠馬車上,輕聲道:「當年,他曾許諾,要帶我一起走,逃出皇宮,去外面過自由自在的日子,但是我幫了他后,就只見著他在暗衛的保護下,棄我而去的背影……」


  「他,背叛了我!」


  至此。母妃與父皇便越發的厭棄他!

  蘇綿綿心頭一緊,她動了動唇,抖著聲音問:「殿下,那會有多大?」


  冥殿下皺眉一想:「五歲還是六歲,不太記得了。」


  蘇綿綿抽了口氣,她驀地就覺心口密密麻麻地鈍疼起來,她抓緊心口的衣襟,有些難以想象,才那麼丁點大的殿下,那會該有多絕望和無助。


  瞥見她小臉上的難過,冥殿下笑眯眯蹭了蹭她小臉:「傻瓜。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難過的,況事情久遠,我現在已經很強大了,除了綿綿,沒有人能再打到我。」


  蘇綿綿伸手環住他脖子,將頭埋在他脖頸。小聲的在他耳邊說:「殿下……真厲害!」


  她心裡情緒複雜,最後只醞釀出這樣一句乾巴巴的話。


  冥殿下低聲發笑,他抱著她軟軟的小身子,打趣道:「必須要厲害啊,不然怎麼跟綿綿做靠山。」


  很好。這很殿下!


  蘇綿綿咧嘴笑了,她看著近在遲尺地那張俊臉,撅起小嘴,在他臉上親了口:「謝謝殿下……喜歡我……」


  冥殿下翹起嘴角,心尖發軟的一塌糊塗,他抱著她滾進馬車裡,復又將被子蓋好,拍她後背道:「睡覺,明天還要趕路。」


  蘇綿綿這會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小臉有發燙,拱進殿下懷裡,不給他看見。


  冥殿下睜眼見著綿綿呼吸放緩。他才眸色沉冷下來。


  他用一種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你能聽見最好,想報當年的仇不急,先查清楚息謫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一個皇族搖身一變成為神醫,哼?他息謫從來就沒有懸壺濟世的仁慈心腸!」


  說完這話,他才攏著蘇綿綿,歡喜地又親了親她額頭。適才與她頭挨頭閉眼。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九殿下與任何人都早轉醒。


  興許是昨晚冥殿下說的那些話緣故,他有著清晰的記憶,故而醒來的早。


  懷裡熟悉地軟軟溫暖觸感,他低頭,就見著蘇綿綿小手趴著他胸口睡的嬌憨的小模樣。


  昨晚。這兩人幹了些什麼,他同樣一清二楚,包括那些破廉恥的話!

  少年皺起眉頭,想將懷裡的人推出去,可半晌都沒動作,他目光落在她額頭。


  齊劉海睡了一晚上,並不服帖,可卻秀氣地露出飽滿的小額頭。


  他記得那重生老鬼昨晚親了那裡好幾下,他不自覺摸了摸自個的嘴巴,隨後魔障一般緩緩低頭。


  少年屏住呼吸,長卷的睫毛顫了顫,白玉耳朵尖緩緩泛出薄粉色。


  眼看唇珠就要觸及綿綿小額頭,少年這會連臉也一同紅了,可他毫無所覺。


  他能清晰看見蘇綿綿的睫毛,很濃密,像小扇子一樣,還有她小嘴噴出的熱氣,並沒異味,只有淡淡的小點心一樣的香甜味。


  他記得昨晚半夜,她都還啃過幾塊點心。


  少年試探地用唇珠輕輕擦過蘇綿綿額頭,隨即他皺眉抬頭,見她嫩氣的小臉,鄙夷罵道:「喪心病狂的老混蛋,蠢東西還是個小孩子,再輕薄她,本殿就找和尚收了你!」


  他渾然沒有那老混蛋就是他自個的覺悟。


  蘇綿綿睡眼惺忪地睜眼,恰好


  蘇綿綿並不能十分明白九殿下那話的意思,不過她還是乖順地點頭應下,表示自己記住了。


  但隨後回京路上的這幾天,九殿下對她倏地就冷淡下來,晚上睡覺也不會再挨著她,更不會摟抱她。


  她抓了抓胸口的髮絲,沒想明白,也沒從殿下那張臉上看上任何情緒來,遂作罷,不管他了。


  只是,偶爾冥殿下在的時候,她還是會同冥殿下多有親近。


  數天後,眼見京城在望,月落在這個時候。終於恢復了正常。


  於是,對蘇綿綿冷淡的人,又多加了一個月落。


  蘇綿綿頓哀怨了,她又沒做錯啥事,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理會她。


  她一惱,也撅嘴不理人!


  就連進城的時候,都是跑去跟月白一起,坐在馬車外頭的車轅上,看來往行人,一時間倒也不無聊。


  對此,九殿下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收回目光。


  一行人很快回了皇子府,蘇綿綿像條放飛的小狗一樣率先跳下馬車,衝進府里,就大喊著:「碎玉,碎玉,我回來啦……」


  然,她才沒邁進二門,迎面差點撞上一群身穿暗紅色太監服的太監。


  蘇綿綿腳步一頓,她看著打頭的老太監,心頭略緊張。


  隨後進來的九殿下目光一凝,不自覺走到蘇綿綿前面,身一側就擋住了她。


  打頭的老太監,面白無須,眼角有和善地細紋,他起先盯著蘇綿綿,神色冷然而不屑。這一見著九殿下,當即臉上就堆開了花。


  「殿下可算是平安回來了,聖上可是好生擔心殿下。」老太監笑著朝皇宮地方向拱了拱手。


  九殿下雙手背身後,長身而立,綳著個臉,無甚表情:「托父皇澤福,本殿還算平安。」


  蘇綿綿輕輕拽著殿下的衣袍,從他背後探出一點小腦袋,盯著那個老太監看。


  老太監也不廢話,他一揮手,身後的小太監便雙手奉上一明黃帛錦。


  蘇綿綿正在猜那東西是何物,就見那老太監徐徐展開帛錦,扯著嗓子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這下,九皇子一甩袖子,當即單膝跪下,月白等人同樣跟著跪下,站殿下身後的月落,暗自扯了蘇綿綿一把,將她拉的來一起跪下。


  原來這就是聖旨啊……


  蘇綿綿才這樣想起,那老太監已經開始念了:「茲聞秦家之女秦關鳩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且在雲州洪澇中安置流民,善行薄施,朕躬聞之甚悅。今皇九子雖未及弱冠,但可適定娶,當擇賢女與配。值秦關鳩待字閨中,與皇九子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賜此女為皇九子為皇子正妃。一切嫁娶禮儀,待皇九子後年弱冠,再責令欽天監擇良辰完婚……」


  這等文縐縐的話,原本蘇綿綿聽的半懂不懂的。但一提及秦關鳩的名字,她瞬間就凝神細聽。


  待聽到後面,皇帝到底是將秦關鳩指給了九殿下為皇子妃之時,蘇綿綿只覺得耳邊轟響,她什麼都聽不明白了。


  老太監念完聖旨,月白等人皆面有愕然爾後不忿,唯獨九殿下眼神都沒波動下。他接了旨,還與那老太監道:「聞公公辛苦了。」


  緊接著月白不甘不願地掏出錢袋塞到那老太監手裡。


  隨後殿下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聖旨,漫不經心的又問:「父皇真是關心兒臣,兒臣甫一回京,就給兒臣這麼大個驚喜。」


  老太監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他滿意地捏了捏袖子里的錢袋,低聲道:「秦姑娘可是比殿下早回京一天,這初回京就進宮去見了皇宮娘娘,後來聖上從皇後娘娘那裡聽聞殿下在雲州從刺客手裡救了秦姑娘,頓覺這是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話來著,後來賢妃娘娘還請了秦姑娘去雲霞宮小坐。」


  老太監幾句話。就將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說的清清楚楚。


  蘇綿綿緊著小拳頭,她氣憤的全身發抖。


  見過無恥的人,可沒真沒見過秦關鳩這樣無恥的濺女表!


  九殿下嘴角緩緩帶起一絲笑意,他摸著聖旨似嘆息的道:「本殿越在幾位皇兄的前頭定下親事,也不知幾位皇兄可會埋怨本殿。」


  說著,他還頭疼地皺了皺眉頭。


  叫聞公公地老太監眼底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東西,他輕咳一聲,意味深長地道:「五、六、七三位皇子殿下,聖上已經在考慮了,約莫不出十天,就能同樣有結果了。」


  九殿下聽到自己想聽的,便對聞公公客氣的道:「不若,公公進廳喝盞茶水。」


  聞公公擺手,和和氣氣的道:「不用了,聖上那邊還等著老奴回話呢,老奴先恭喜殿下了,這就回宮了。」


  九殿下也不挽留。他點頭道:「請聞公公務必替本殿與父皇拜謝,畢竟,秦姑娘素來都是京城貴女的典範,本殿也是很……喜歡的……」


  聽聞這話,聞公公笑的更歡喜了,他領著身後的一群小太監,高高興興地回宮復命去了。


  這待人一走,蘇綿綿仰頭望著殿下,她拽著他衣袍半點都不敢鬆開手。


  月白咬牙:「殿下……」


  九殿下將聖旨給他,隨後揮手,示意他們幾人退下。


  等周遭的人都走了,偌大的庭院裡頭,就只有他和她。


  少年目光在衣擺上的小手上轉了圈,好半天,他才微微蹲下,眸色深邃地望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蘇綿綿看著面前地那張臉,她想起冥殿下說過的,等她及笄,他就會娶她。還說,讓她等等他,多給他一些時間,往後他一定會很喜歡很喜歡她……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個的眼圈緩緩泛起了薄紅。


  她聽見自己在問:「殿下真的……喜歡秦關鳩嗎?」


  畢竟,他剛才是那樣說的。


  少年抿了抿薄唇,堅定的道:「不喜歡。」


  蘇綿綿不曉得自己為何聽到這話,竟小鼻子浮起酸意來,她扯起嘴角,很難看地笑了笑:「殿下,冥殿下說過的。秦關鳩不好,她會跟十四皇子對不起殿下,還跟別人生小孩卻讓殿下養,最後也會和息謫一樣背叛殿下,她不好,她很不好……」


  少年眸色毫無波動,他只問道:「蘇綿綿,本殿是誰?」


  蘇綿綿止了話音,她一字一句的回答他道:「是殿下,大殷九皇子炎冥殿下!」


  少年眉眼有瞬間的柔和,不過他說的話卻不怎麼好聽:「那麼,你又是誰?」


  蘇綿綿頓了頓:「蘇綿綿……」


  過了會,她又很沒底氣的低聲道:「小乞丐,蘇綿綿……」


  兩輩子,這還是頭一次,蘇綿綿覺得自個出身不好,從前,她從來不會在意這些,總是她再如何去努力,也是一輩子的小人物,成不了大氣候。


  但,此刻,她在九殿下的目光下。察覺到自己的卑濺。


  「所以,」少年緩緩起身,見著她拉袍擺的手有輕輕的鬆動:「本殿的事,你又以什麼身份,什麼樣的心情來管呢?」


  蘇綿綿怔忡,她抬頭睜大了眸子凝望殿下:「殿下……」


  少年居高臨下,彷彿高高在上俯視她的神祗:「蘇綿綿,你又想怎麼做呢?」


  蘇綿綿鬆手,綿軟的袍擺衣料從她指縫划走,甚至她睫毛根都還是濕潤的。


  「他說過,你不是真的只有六歲,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他雲淡風輕道提及這些:「所以,你若不想本殿娶秦關鳩,本殿早晚也會娶別人,你會高興嗎?」


  蘇綿綿想了想,她心頭倏起一種被糊弄了的憤怒。分明冥殿下說過的,但九殿下卻根本不是那樣的。


  他抬手,微涼的指尖拂過她眼尾:「你若不高興,又要怎麼做?」


  蘇綿綿抿著唇,無法回答。


  九殿下收回手,他腳下斜長的影子落在她身上。帶出陣陣的寒意:「本殿給你庇護,本殿也可以像他說的那樣等你……長大……但是蘇綿綿,你值得本殿等嗎?」


  「你有什麼是值得本殿去等的?」


  蘇綿綿黑濯濯的眼瞳驟然緊縮,是啊,她值得殿下去等嗎?她又有什麼不可辜負的東西是值得殿下為她那樣做?

  甚至不惜抗旨?


  九殿下不是冥殿下,他和她還沒有共同歷經那些冥殿下歷經過的,所以她在他眼裡,不是冥殿下眼中的那個蘇綿綿。


  她甚至除了最開始想要活命,為殿下作證,那是說好的條件,再後來,她想有一寸立錐之地,所以拚命用自己會的一技之長討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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