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大賢者梅琳的一己之見（2/3）

  72、大賢者梅琳的一己之見（2/3）


  詭異的是，兄妹倆雖然無法再學習別的靈術，但在此之間學會的靈術，卻能照常使用。


  夏宇能使用『御劍術·念動』、『開光』，以及老爹在最後留在自己右手中的，名為『神凈討魔』的力量。


  夏雪更乾脆，她除了『開光』，什麼靈術都用不出來，因此只能朝著魔導技師——在夏宇看來，其實更像是科學家的方向發展。


  這是梅琳解釋不通的。


  既然作為『劍鞘』與『聖劍』無法學習人類的靈術的話，那為什麼，在接受改造之前，兄妹倆學會的屬於人類的靈術，卻能夠照常使用呢？


  梅琳當時念叨了一大堆諸如「我們這個世界沒準真是個遊戲」等等夏宇聽不懂的話，然後扔了本叫《上帝的骰子》的書給夏宇看。


  這本書的作者叫尼古拉·斯特拉，夏宇之前的世界不知道有沒有，但在這個世界，這位號稱『磁暴魔王』的靈術師的確寫了這麼本書。


  正如某位寫出名字會被刪書的總理，在這個世界看了馬克思的《資本論》后，寫了本叫《靈術論》的書一樣.……

  不論是在那個世界，那位偉大的人物，都為華夏的統一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


  《上帝的骰子》這書的內容其實蠻哲學的，大體上，是以『在我們世界所發生的全部的一切其實是某台超級電腦中儲存的資訊』為出發點，對人生啊、世界啊什麼的，展開一系列的哲學探討。


  看了就覺得寫這書的人腦袋有問題。


  夏宇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對他而言，只要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御劍術·念動』、『開光』、『神凈討魔』之外，就無法使用別的靈術這點，便足夠了。


  既然無法學習別的靈術的話，那就在這三樣靈術上下苦工，並努力研究各種近身肉搏戰的技巧便可。


  不過，在這第二個問題之後，接踵而來的是第三個問題。


  夏宇作為『擬造聖劍·caliburn』，是一把有著人類外形的聖劍，是一個有著人類外形的名為『擬造聖劍·caliburn』的靈術，而這個以亞瑟王傳說中石中劍為名的『聖劍』與『靈術』，其最大的特點在於『成長性』。


  隨著『聖劍』的成長，具體的表現形式，便是夏宇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身體越來越堅硬，『出鞘』狀態下也越來越『鋒銳』。


  理論上來說，就算沒有『開光』與『御劍術·念動』的輔助，早晚有一天，夏宇的拳擊會擁有同等於某遊戲中對城寶具的威力。


  但問題在於——這個『早晚有一天』是多久？


  雖然擁有成長性，雖然的確在不斷變強，但夏宇發現，這速度實在是太過.……緩慢。


  成長的上限是無限高的，但成長速度太慢了。


  梅琳花了兩年也找不到解決的方法。


  夏宇無奈，只能在『御劍術·念動』、『開光』、『神凈討魔』這三個靈術上下功夫，並在曹滿理事長的幫助下，開始研究密宗的武術。


  因為『聖劍』的成長速度太慢，曹滿決定，乾脆讓夏宇走一遍正式的流程，也就是來到極東，入駐八雲庄，並在此之後就讀東京靈術學院。


  由於『聖劍』力量的成長過於緩慢的緣故，曹滿也開始嘗試在在別的方向培養夏宇，比如讓他學習兵書啥的，但很可惜，曹滿得出結論，夏宇雖然是個『聰明人』，但距離真正的天才軍師還差的非常遠。


  夏宇算是個的『智將』，但絕非『智者』。


  夏雪也是如此，她也沒有成為『智者』的資質。


  就在梅琳等人對『擬造聖劍·caliburn』的成長一籌莫展，甚至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得讓夏宇成為不列顛之王，讓『擬造聖劍·caliburn』成為『擬造聖劍·excalibur』時，轉機出現了。


  夏宇居然成為了契約者。


  而那個契約靈，雖然那石頭的模樣剛開始讓曹滿等人看的莫名其妙，但是，當夏宇體內的『擬造聖劍·caliburn』開始了堪稱怪物般的成長速度后，曹滿等人總算反應了過來。


  曹滿認為這塊石頭的真身是『孫悟空』，並以『空』來稱呼它。


  但梅琳卻不這麼認為。


  「孫悟空是無法成為契約靈的，這可是契約靈系統的常識，『完全的神』是不可能作為契約靈出現，只能作為靈災現界，招來災禍罷了。」


  「那你覺得這塊石頭是什麼？」曹滿反問。


  「有自己的例子擺在這，你居然沒反應過來？」梅琳如此說道。


  然後，在曹滿反應過來前，做出了解釋。


  「我認為，這塊石頭的真身的是『傳國玉璽』——也就是那塊『和氏璧』的原石，小夏的的力量之所以突飛猛進，是因為『傳國玉璽』是華夏『帝統』的象徵，換句話說，小夏的契約靈的正體不是什麼孫悟空，而是——『華夏』這個國家的概念本身。」


  「.……喵喵喵？」曹滿當時聽的是懵逼的。


  「正因如此，小夏的變強速度才會這麼快，因為『華夏』這個國家現在的綜合國力，毫無疑問的正處於上升期，而小夏則是得到了整個『華夏國國運』的加成，就像當年的努爾哈赤一般。」


  梅琳繼續自嗨：


  「現在或許還只是力量的變強速度，但到了第四階段的『化虛』后，就像你一樣，小夏應該能開始進行『召喚』，我想想，傳國玉璽的話……往小了想，應該是召喚將『和氏璧』變為『傳國玉璽』，華夏最初的那位『始皇帝』，往大了想，很可能，是能夠召喚自始皇帝開始，擁有過『傳國玉璽』的，華夏全部的『皇帝』吧。」


  曹滿：「我……我無fuck可說。」


  不管怎樣，曹滿與梅林的猜測各自都很嗨，但卻都沒有壓倒性的確實證據。


  夏宇本人是更傾向於曹滿理事長的，因為梅琳的猜想實在太過扯淡了。


  猜測歸猜測，這塊石頭的真身，只能等到夏宇作為契約者抵達第四階段，才能見真章。


  在成為契約者后，因為變強的速度突飛猛進，夏宇不得不在每個月的月底，接受一次梅琳的全身檢查，確認刻畫在夏宇體內骨頭上的，構成『擬造聖劍·caliburn』這個靈術的咒文有什麼樣的變化，怎麼樣的成長。


  如果梅琳不在的話，這項工作則交由梅琳的大徒弟，珍·達爾克來進行。


  回到現在——


  寬衣解帶，不大不小的醫務室內，讓人羞羞的『身♂體檢♀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