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降頭
「陳叔,醒醒。」我對著老頭說。
可是這個時候的老頭就好像一個睡死的人豬一樣,不管我怎麼跟他說話他都不會理我。
「陳叔?」我又推了推他,這個時候他終於是醒了。
「幹什麼呀?沒看我這邊正忙著呢嗎?睡個覺都不讓我睡安穩,真是的。」老頭對著我一頓發牢騷。
「來生意了,陳叔你確定不要下來嗎?」我對著老頭說道。
「不管是什麼生意,這個時候都沒有我睡覺重要。」老頭的態度決定了一切。
我看老頭竟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那行,這次的生意我就自己做主了啊。」我對著老頭說。
「行行行,我跟你說,這生意到時候這錢可得三七分。」老頭說。
「行啊,陳叔,這錢哪怕你就是不說我都會給你分的。」我對著老頭說。
我走了出來,這個時候的謝家淼還在一旁看著。
「這麼快就商量好了?」這裡怪不得謝家淼這樣問。
我走的時候給她倒好的茶水他都沒有喝完我就出來了。
「嗯,商量好了,這生意就由我來承擔。我接了。」我對著他說道。
「好,沒有問題,錢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我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虧待過朋友。」謝家淼說道。
「嗯。」我對著謝家淼說。
「那郁哥我就給你先說一下。那棟大廈的事情,你看怎麼樣?」謝家淼對我說。
我在這個時候點了點頭。
「你就撿一些重點跟我說。」我對著謝家淼說。
「郁哥,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呢我們公司死了兩個人。這些人的死都特別的奇怪。我都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如果說我們公司沒有鬼我都不會信。」謝家淼說。
「重點,重點啊。」我無奈的說。
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跟我說的全部都是廢話,一句重點都沒有,這還想讓我幫他。
「行行行。公司里,死了第一個人是跳樓的。我之前也很郁哥你說清楚了,可是那個人死的時候身邊出現了一些數字,你知道嗎?」謝家淼對我說。
「有數字?什麼數字?」我疑惑的說道。
「二。」謝家淼說。
「二?什麼二?」我有些疑惑,這個傢伙不可能說那個死了的員工二這樣的話。他畢竟不可能這樣絕情。
「行了。就這樣吧,我考慮一下吧。」我說道。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不是別的,正是古時候建房子時候的那種說法。
我們的住房風水與個人的健康有密切的關係,假如你普通很少仔細房屋的風水,生病的時候,去看醫生,可醫生卻診斷不出是何病。那在這時,你不防看一下你家的房屋風水,可能是這影響了你和家人的健康。
這棟大樓甚至都有可能犯了這樣的錯誤。
但是也不全是。
「其他的人死時也有那些數字嗎?」我問。
「有。以此出現的,後面的是三,四,五。」謝家淼說。
我一愣,難不成是邪術?
邪術就是「不正當的方術」、「妖術」的意思。在中國以及世界各地,自古以來就存在許多神秘的方術,其中一些是由宗教方術或由巫醫演變而來的邪術。無論是黑道或白道邪術,都是用邪靈、低靈或者陰鬼的力量來施法。所謂黑道,是指為求個人經濟上的利益,或復仇、奪權、奪愛或被人僱用而施術加害於人;白道則是指用以治病、收驚、保護、御防、尋求水源、求雨、謀求個人或別人之好處而施術。邪術害人也害己,即便是白道邪術,往往也會招引附體、危害自身。東西方史書、典籍多有記載。
這樣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聯想到了一個東西,這麼邪性的東西估摸就是降頭術吧?前兩天我還看到了呢。
降頭術在東南亞以及南洋一帶流傳很廣,與中國雲南貴州一帶「蠱術」類似。降頭術本是源於宗教的一種法術,一說來源於中國的茅山道術,脫離正道修練而用於害人則成為邪術,屬於真實存在的超自越力量。據說,此術可使孩子啼笑反常、夫婦反目、貞**亂、家庭骨肉不睦、老幼奇異病痛、精神病狂、事業遇險等。降頭術會使一個人離奇地死亡,中降而死的人,都是健康的,而事前也沒有什麼疾病的病徵。
降頭師下降頭需要當事人的頭髮等或用的東西來作為引子,配以符咒和藥水起作用。為加強效果,會加入一些自然界毒性比較強的動物來製作藥引,例如蛇,蜘蛛,毒蠍子,蜈蚣等。解除降頭的方法一般是以毒攻毒的辦法,同樣需要蛇、蜘蛛、毒蠍子、蜈蚣等做藥引,然後用符咒反攻下降頭的人,讓他自吃其果,這樣的辦法比較徹底。唯一缺陷是要知道誰下的降頭。如果用符咒解除降頭,方法快但不治本,只要對方繼續下降頭,就會繼續中招。最厲害的降頭,一般方術解決不了。
「我琢磨著可能是降頭。」我說。
「降頭?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怎麼會會有人下這種東西。」他說。
我能理解他說的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
畢竟這些人都是他的員工,總不可能這些全部都得罪了一些吧?
「我不太確定。我得查點東西,你等我一會,這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覺得呢?」我說。
「郁哥,這時候我公司的安危全部都交到你的手裡了。你可千萬得給我弄好了。」謝家淼說。
我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但是我隱隱約約的感覺不太對。
「那個,到時候我陪你去看看吧。怎麼樣?」我皺著眉頭說。
這個時候還是實地造訪來的好一點。
「我公司現在陰森森的,我都不敢過去。」謝家淼說。
我點了點頭,我能理解。
畢竟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敢去公司就真的奇怪了。
「那些員工呢?」我不解的問。
「那些員工不在了唄,我給他們都放假了,這樣的環境中沒有人願意待下去。」謝家淼說。
「我在你身上看了看,你身上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得看看那些死了的人了有辦法嗎?」我問。
「第一個估計不可能了,他已經火化了。」謝家淼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