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又一本書
「那可不是,跟他聊天還真的浪費感情。不過我還挺好奇的,這哥們在幹嘛呀?他一直是這樣嗎?」我不解的問。
「是唄。算了,就這樣吧。既然他讓你在這裡你就呆著吧。」石獅子說。
今天要是上了這個夜班說不定我以後就得經常上了。過年前老頭就跟我說過這個事情,可是我卻一直拖著。
「今天晚上好像是一個不眠夜呀。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就一直看著他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整什麼了。」我無奈的說道。
灰球好像也去睡覺了。
老頭走的時候連一杯茶都沒有給我留下。
這時候胡依依給我發過來一個地址,我一看,好像標註的是新住處的地址。
這麼快就已經找到了?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把那些該拿上的東西拿上。
我拿起了手機隨便的給她回了一個簡訊。
隨後我就一直盯著眼前的王富貴發獃。
那個遞過來一張紙的傢伙也不知道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說你幹掉什麼不好非要把這裡的鬼魂都帶走?人家地府的人都沒有過來管,可這傢伙多管什麼閑事?
這下子好了,然後導致了我現在的無聊。
「你好像挺無聊的。」這時候一個聲音出現了。
「師叔?」我抬頭看了過去。
「是我,今天你好像挺危險的。」婉憐說道。
「師叔你怎麼來了?」我楞楞的問。
這裡不是老頭的店鋪嗎?雖然這時候老頭出去了但是婉憐表現得也太自由了。
而且我發現自從婉憐進來之後石獅子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驚險吶。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那些傢伙就出現了。」我說道。
「你真不應該多管閑事。」婉憐說。
嗯?
我現在最不能聽到的就是多管閑事這幾個字了。這幾個字太有毒了,那張紙的主人就是寫了這幾個字,連那個人都想不出來呢,婉憐就在這裡湊了個熱鬧。
「那張紙不會是你留的吧?」我問道。
「什麼紙?」婉憐還挺納悶的。
我一看這樣的情況心裡不禁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難不成真的是我想多了?留字條的人真的不是婉憐?
「沒,沒事了。師叔你來這裡幹嘛?」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來這裡幹嘛?當然是找你的。給你,把這個拿上。」婉憐說完就給我扔過來一本書。
我一看這本書整個人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又,又一本書啊?」這樣子的古書有那一本還不夠嗎?怎麼婉憐在這個時候又給我整了一個?
「你那本書上的東西是你師父會的,這上面的東西是我會的。我可能教不了你,但你自己看看。可以吧?」婉憐說。
什麼呀這個時候知道自己不會教了?我越想那個我未謀面的師傅就越難受,這個露面的師叔都不知道該怎麼教我,這樣說的話那個師傅估摸著更是什麼都不會了。
原來這才是我那個師傅從未露面的原因?
我拿起了那本書,上面的內容更加潦草。有很多我根本不認識的文字。
「師叔,這些東西有好多我不認識啊。」我說道。
「不認識?」婉憐好像不太明白。
「比如這幾個字,這是啥意思呀?」我問。
這時候我在書本上點了幾個我不認識的字。
「你真不知道?」
「當然了啊,我根本就沒有騙您的必要啊。」我說。
「那你是怎麼學會你師父那本書的?」婉憐有些吃驚。
「上面的字雖然是古文,但是好歹有字典呀,這本書上的字估計連字典都查不出來。」我整個人表現得特別的無奈。
婉憐拿起了那本書,「那,我知道了。這本書可能根本就不是原版。我說的是你師父的那本,看來是他簡化了很多東西。」婉憐想著說道。
「簡化?為什麼要簡化?」
「這都不明白,當然是為了讓你看懂了。算了我還是回去給你翻譯一下吧。我教給你御物的那個本領練習的怎麼樣了?」婉憐說。
我嘆了一口氣。
「說實話,太難了。」我說。
「多加練習。差不多就這樣吧,一會這裡的主人該回來了。」婉憐說。
我看著她打算走我急忙阻攔了她。
「嗨,師叔啊,你別這樣。你走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老頭估摸著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出去找鬼去了。」我說。
「找鬼?」婉憐不解的問。
「對對對,就是找鬼。」我說。
婉憐朝著店鋪里看了看,知道看到了王富貴。這時候她好像才理解了我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意思。
「你好像挺害怕孤獨的。」婉憐說。
「誰不怕呀,今天這裡除了這個鬼基本上也沒有人了。我卻還要在這裡呆那麼長時間,真實想想都覺得頭疼。」我說。
「頭疼什麼,頭疼就多練習一下御物的本領。」婉憐說話真是犀利,連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哎,說起來容易,但是真的想要實現的話哪有那麼輕鬆啊。算了,師叔你如果有事的話就先走吧。」我想了想后說道。
「我消散人一個,本來覺得自己可以教你點東西,但是隨後我才發現自己沒有這個本事。李郁,像今天這樣的閑事就再也不要管了。」婉憐說。
「師叔,為什麼你們都覺得這是閑事?我覺得算不上吧?」我問。
「我們?還有誰?」
我怕她不知道我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所以這時候我就把那個東西給他遞了上去。
婉憐在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就變了變。我有些納悶這個時候婉憐的身體不是一個鬼仆嗎?怎麼連鬼仆的身體都可以進行這樣的表情動作呢?
看來我之前的時候真的是想的太少了。考慮的也不夠全面。
「是他?」婉憐看到這張紙的時候下意識的說道。
我發現了這個事實之後就開始窮追猛打。
「怎麼,師叔你認識這個人?」我這個時候的問題已經脫離了好奇。
「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放心,跟你沒多大關係,只是這個傢伙的出現也太詭異了。」婉憐想了想后說道。
「詭異?」我問。
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明白,我其實光是看這一張紙就知道其中的不同了。
這紙的材質跟難離差不多,但是難離這東西我用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很熟悉了,但這張紙居然可以和難離的材質相同,這說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