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裸身
這個傅彥平當真狡詐異常,襲擊了方雲棠,卻故意放跑青雲,讓他把他們引到這裡來,然後在一網打盡。想必他們分行的那三條水道,每一條都安排了人伏擊的,也不知張強和陳七他們怎麼樣了?若他們沒事,就一定會來找他們,想辦法把他們救出去的。
方雲棠聽說她是為了尋他而來,心裡隱隱泛起一絲甜,暗想著或許在她心裡也有幾分在乎他吧。他終究是喜歡她的,能在此時見到她,也是打心眼裡高興。
郭文鶯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方雲棠曾經幫過她,且她也曾真心喜歡過他,若不是封敬亭幾次作梗,又佔了她許多便宜,他們兩人也不會走到現在。
不過此時此刻,都還活著也算老天厚愛了。
她把方雲棠扶回洞里,山洞不大,之前沒有人在此住過,環境並不怎麼好。
方雲棠是個很會生活的人,已經儘可能的把這裡弄得舒服一點,地上鋪了許多從洞外采來的樹葉子,還有幾個不知從哪兒撿的有裂口的瓦罐,也難為他拖著傷腿,竟做了許多事。
郭文鶯問清楚了,原來他剛才爬出洞去是要如廁,一時也不知是否還要把他扶出去,不由脹紅著臉有些微囧。
方雲棠睃她一眼,不禁暗笑起來,虧她在外面是個威風八面的將軍,說到底還是個姑娘家,這般就害羞了。
他道:「我無妨的,前兩天也都是一人出去的。」
他慢慢的一點點撐著出去,姿勢雖是難看,卻依然帶著他特有的洒脫和高貴,或許他這個人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保持驕傲吧。
郭文鶯把山洞整理了一下,騰出三個人可以睡覺的地方,隨後撿了些柴,生了個火堆。
封敬亭給她的火摺子是防水的,勉強還能用,身上帶的傷葯雖被水泡過,但藥效未失去,她用匕首剜了皮小三身上的箭頭,給他敷了葯,隨後撕了自己的裡衣給他包紮。
皮小三感激地看著她道:「頭兒,能得你這麼對待,我就算此刻死了也甘心了。」
郭文鶯在他腦袋頂上拍了一下,「胡說八道什麼?」他滿嘴胡沁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麼能改了。
皮小三嘿嘿傻笑,他和幾個親衛都是一樣的心思,只要跟著她,便是刀山火海也是覺得甜的。
火堆的火越燒越旺,郭文鶯把外衣脫下來坐在火邊烤著,又叫皮小三脫了衣服給她。
皮小三倒是痛快,立刻就要扒光了,還是被她呵斥了兩句,才留了條褲子。嘴裡自是嘟嘟囔囔著,都是男人有什麼好羞的?
郭文鶯也不理他,自去烤衣服。
過了一會兒方雲棠自己撐著地回來,他顯然是打理了一番,頭髮重新梳過,臉上和身上也乾淨了許多。
他瞧見郭文鶯穿著裡衣抱著肩坐在火堆旁,瑟瑟發抖的樣子,不由皺皺眉,「你先把濕衣服脫下來吧,你身子不好,仔細受了涼。」
郭文鶯搖搖頭,她終究不是男人,不能跟皮小三似得扒光了。
方雲棠沒說話,只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遞給她,「前面還有個小洞,那兒沒人,你去換了,水裡太過寒涼,你穿濕衣服坐著會落下病的。」
郭文鶯也覺身上陰冷異常,似乎凍到骨髓里的涼,便點了點頭,拿著他的衣服去了旁邊小洞。
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連著裹胸布一起解下來,雖然這樣很有可能漏了陷,但她真的不能穿著這樣的裹胸,奶娘曾經說過,女人的身子金貴,最怕涼,涼了容易體弱,月經不調,對子嗣也有害的。
日光從洞口透進來,映著她美好的身子,那修長的雙腿,平坦的腰腹,鼓鼓的雙峰,都在訴說著身為一個女子的美麗。她是第一次在外面這般袒露身體,微微有些羞澀,拿著方雲棠的外衫擦拭著身上的水漬,因為兩隻胸長時間綁的太緊,勒出了很深的印跡,有些脹疼的難受。
她用手輕輕揉著,聽人說這樣能舒筋活絡,會覺舒服一點。當然封敬亭說的。他晚上爬上她床的時候,總喜歡揉她的胸,不僅用手揉,還抹上藥膏子,一遍一遍的從頭到尾的揉過去。
他說這樣可以緩解雙胸所受的壓力,可以讓它們更加茁壯成長,小籠包變成大包子,再到發麵大饅頭指日可待。不過後來,他總是****著說:「讓爺撮一撮,保證大得更快。」
一想到這個,郭文鶯就一陣咬牙,什麼污穢的詞到他嘴裡都成了理所應當的了。
不過或者真被他給說對了,在他長達一年的不懈努力下,真的好像比從前豐碩了許多,小籠包長成了大發糕,此刻那宛如兩個沾著紅棗的發糕,真是看著極為誘人。
方雲棠見她遲遲沒出來,還以為出什麼事,便一點點扶著洞壁過去,剛一伸頭,就見她站在陽光下,淡淡的陽光照在她光裸的身上,那瑩白的身子映出一片瑩柔之感。
她一隻手拿著他的衣衫在身上摸著,另一隻手輕輕揉著胸,神情似很是認真。
她頭髮微濕,半邊粘在臉頰,有一些沾到她雪白的肌膚,營造出一種極致的美好景象。
方雲棠只看了一眼,慌忙閉上眼,但那一個身影卻深深映到腦子裡,讓他永生無法忘懷。她拿著他的衣服擦拭身體,就好像他的手在輕輕撫摸一樣,彷彿都能感覺那有如絲綢般的光滑柔膩的觸感。
皮小三看他慢騰騰過去,急速回來,因劇烈移動,一張臉脹的通紅,腿上綁的木條也脫了位了。
他不由怔怔,「我說方公子,你這是看見鬼了?」
方雲棠沒說話,只覺一張臉熱熱燙燙的,剛才有那麼一瞬似乎某個地方都起了反應,竟是腫脹的難受。
過了一會兒,郭文鶯才從小洞里出來,她已經打理好,頭髮也梳成了髮髻,穿著他的衣服。
那衣服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有種晃晃的感覺,方雲棠看了一眼,忽然意識到在那寬大的外衫下是她妙曼的身材,頓時覺得剛壓下去燥熱感更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