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惹怒教主又能怎樣?
沒想到染月居然征服了靈針洞洞主,這和周子豪的志意也差不多,殺光九重宮漢子,征服靈針洞妹子,不錯不錯。
有點意思。
這也難怪,堂堂一代掌門,進入邪神教里,難以改口,什麼都說你們教主,你們無刃堂……
不過,這教主找自己又有啥事呢?
自己立了大功,姑且教主迫不及待要召見自己,要獎賞一番吧。
一路行走,在邪神教里,周子豪發現,教里的人看自己的眼光變了,眼神當中充滿崇敬。
一些妹子還主動向周子豪示好,希望能結交這位邪教俊傑。
好傢夥,看來自己成了邪神教名人了。
這種感覺賊好,咧嘴一笑,朝著邪宮走去。
與緋紅緋月打聲招呼,進了邪宮,見到教主。
這時,染月已經不再披著一層面紗,她露出了真實的外貌。
周子豪見了,確實與傳聞中的一樣,美若天仙,神情高雅,舉止端靜,宛如一朵鮮艷的花,讓人賞心悅目。
而且,染月還透露著成熟女性的味道,這是女人的另一種魅力,可以說,對於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就連周子豪看了染月一眼,就忍不住要愛上她了。
他相信,這種感覺無論是誰都會有,畢竟這種美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難怪白如嵩看了染月,從此目中再無佳麗,認為在這世上,非染月不娶。
看到周子豪盯著她,頓時笑道:「看什麼那麼仔細呢?」
周子豪強行穩住定力,染月就像明月般皎潔,笑起來沁人心脾,感覺世間再美好的事物也比不過此人微微一笑。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教主長得如此美麗……」一說美麗二字,周子豪感覺自己套俗了,因為他發現,美麗兩個字用來形容染月,簡直就是一種污衊。
美麗二字根本就無法表達染月的美。
一時間有種詞窮的感覺,周子豪很是緊張。
染月將周子豪的各種舉動,甚至是心裡都看了個遍,輕輕一笑,道:「傻小子,你這是第一次看到本教主的外貌,可曾緊張?」
如今實力變強了,也找回了自信,周子豪面對天下第一美人,算是冷靜了下來,他不可否認,點點頭。
染月淡淡道:「你可比白如嵩那小子有定力多了,那小子第一次看到我,就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你,現在還站著呢。」
周子豪一聽,哎呀,想不到堂堂正盟盟主也不過如此嘛。
這教主真會夸人,周子豪都不好意思了,老臉一紅,就情不自禁的坐了下來。
拿自己與白如嵩那麼一比,感覺渾身舒坦,放鬆多了,自顧自的端起茶水就喝了起來。
周子豪臉皮厚度可比城牆。
染月見他那得瑟樣子,不僅覺得好笑。
「教主啊,聽說你要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染月神情開始嚴肅起來,道:「關於翡翠琉璃珠的事情。」
哦?
原先有要尋找翡翠琉璃珠的下落,但是,周子豪逆了系統之後,沒打算按照正常的邏輯去走。
他打算用自己的方法來改變現狀,讓邪神教崛起。
關於翡翠琉璃珠,周子豪不是很感興趣,他可不知道這玩意兒能逆什麼天,改什麼命。
而且,畢竟中土那麼多災害,都是因為這一至寶而起,掀起了中土的浩劫,許多強者都喪命於此,周子豪可沒打算在其中摻一腳。
心中認為這是個不祥之物。
染月繼續道:「其實,翡翠琉璃珠還在邪神教,我先前只是傳播消息出去,吸引天下修士前來中土爭奪罷了。」
周子豪一聽,感覺符合情理,畢竟他知道,染月耗費心思想要得到翡翠琉璃珠,恢復自身修為,這至寶對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出中土。
染月峰迴路轉,又道:「但是,自打與九重宮、靈針洞開戰之後,本教主回來一看,發現至寶不見了!」
「我能夠感應到有兩股陌生的氣息踏入我邪宮。」
「此人是誰?」周子豪疑惑道。
染月搖頭,道:「是陌生的氣息,並不知道是誰所為。」
那麼,染月顧估計又要拜託自己了吧?
周子豪已經提前預知了教主的下一步。
主動道:「教主是不是要委託我去追尋至寶的下落?」
染月笑道:「不愧是我的心腹,看來你對本教主的想法多少有些了解。」
她不否問,點頭道:「正是如此,希望你能幫我找回翡翠琉璃珠,這是我們邪神教取勝正盟的關鍵。」
常人沒有與翡翠琉璃珠接觸過,而先前玲瓏玉修為有限,並未開發至寶的智靈,所以她對翡翠琉璃珠也是知之甚少。
真正懂得此物威力的,只有染月一人!
現在的形勢不允許染月在外面到處亂晃,因為她必須得鎮守邪神教,難免發生意外。
所以,她信得過的人,只有周子豪了。
而且,周子豪也是唯一與翡翠琉璃珠接觸過的人,多少有些了解,她相信周子豪,這個總能帶來出其不意的不凡少年,日後必成大事。
本以為周子豪會乖乖的聽話,但是……
她錯了。
周子豪立刻否決,道:「我知道這東西對你很重要,但是我不想牽扯進去。」
不祥之物,鬼神之作,誰與爭奪,必定喪命,覆滅的中土正盟和死去的中立強者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周子豪沒打算與至寶牽扯上半點關係,現在對付正盟才是重中之重。
染月對於周子豪的拒絕也倍感意外。
她渾身隱隱爆發氣勢,彷彿火山即將爆發一般。
隱忍道:「周子豪,你可不打算聽從我的命令了?」
周子豪看在眼裡,表面依舊無所謂,道:「我拒絕你,也是為了邪神教好,不想讓邪神教牽扯進浩劫之中,他們愛爭奪就去爭吧,最好打得頭破血流。」
「而且,好不容易把中土正盟消除了,若是再與中立修士摻和上,這可不妙。」
染月憤憤道:「你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的,當初你褻瀆本教主時,是本教主饒了你,才得以活到現在,而你,不管做牛做馬此生都是我的人。」
周子豪頓感好笑,原來周子豪做的事情,他可沒打算承擔,他是他,我是我,既然穿越來這個世界,之前的就不算了。
於是,悠悠道:「是,當初你饒我一命,不然我已經死了,但是,我為本教立了那麼多功勞,總得將功補過了吧?」
染月冷哼一聲,道:「說到底還是因為本教主寬宏大量,若我不饒你,你又怎能有命立功?」
哎喲,這妹子吵架都那麼猛嗎?
周子豪想了想,又道:「反正我活了下來,事情過了就過了,別計較以前的事情了。」
染月咄咄逼人道:「以前的事情說算了就算了?難不成當初若我斬了你的手,你現在還會原諒我嗎?」
好傢夥,這可把周子豪給激怒了,他憤憤道:「行,當初的事情不算也可以,咱們就說說,當初你還讓我幫你洗澡,那現在你可否讓我再幫你洗洗?」
就問你敢不敢!
說實話,染月那麼美,讓周子豪幫洗個澡何而不樂為?
但是,就問你敢不敢!
你要計較以前的事情,哥哥我也會翻舊賬。
來啊,互相傷害啊!
一起洗澡啊!
此話一出,染月勃然大怒,神情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磅礴的威壓充斥著整個邪宮,令人窒息。
周子豪可不吃這套,神情凌厲,立刻運起虎威心法,全力抵禦著染月的威壓。
現在的周子豪確實變了,變得更符合自己的意志了,他不想再受到任何指使,任何約束,一切都得按照自己的意志來動。
而且,他根本不懼染月,兩人就這裡互相凝視著。
染月瞳孔散發出陣陣紅光,十分駭人。
周子豪鎖眉凝視,散發出猩紅之光,異常恐怖。
兩者所散發出來的威壓不斷碰撞,排斥,四周掀起陣陣氣浪,朝著八方涌去。
染月狠狠道:「周子豪,本教主知道你立了大功,也知道你有所成長,難不成你認為自己的翅膀硬了?」
周子豪神情還是那麼令人費解,當真不知道為何他那麼自信,一字一句道:「教主,你可曾想過,當真要把我逼急了,會有什麼下場?」
頓時,周子豪緊緊的握住逆邪劍,也不知道何時就在他手中了。
一股巨大的威脅朝著染月壓來。
能夠確切的感受到,周子豪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宛如萬獸之王,恐怖之極,遠非常人可披靡。
這可是百獸門的絕世傳承,這小子是如何學會的?
其實,對於周子豪來說,染月對他也沒多少了解,一直以為,周子豪都是自己以為的那個周子豪,其實不然。
「你這威壓可是百獸門虎威心法?」染月不敢大意,若是真的,與周子豪打起來,可不好對付。
周子豪看到染月露出了忌憚的神色,雖然出手不一定打得過,周子豪也不敢冒然亂動,但是,臉色還是要裝得淡定一些。
「教主好眼力,正是如此。」周子豪趣味笑道:「你是否感覺對我一無所知?」
說的沒錯,當周子豪爆發出來后,她感覺自己對周子豪一無所知,甚至,對周子豪的實力更不知道。
難以置信的是,周子豪區區高武境,居然能與自己匹敵。
此人的潛力絲毫不敵於風揚萬里。
周子豪見教主不出聲,又道:「教主,你對我一無所知,但是我可對你非常了解,想當初我幫你洗了多少回澡了?就連你身上的毛我都數得清楚。」
「你……」
染月深知周子豪要激怒自己,便打算收回逆邪神劍,當她意念召喚時,卻發現,逆邪劍紋絲不動。
周子豪把逆邪劍插在桌子上,淡淡道:「教主,如今的逆邪早已不是你當時所認為的逆邪,這樣吧,你若能拔起它,我就贈送與你。」
當時,染月對周子豪說若能拔起逆邪就贈送與他,此時,周子豪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染月。
囂張,諷刺,無極限!
既然逆了系統,現在再逆個教主又如何?
周子豪將來可是要逆了整個世界的人,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染月聽到,怒視著周子豪,狠狠道:「好,好小子!」
她緊緊的握著拳頭,卻拿周子豪沒什麼辦法。
見教主無可奈何,周子豪變本加厲,低沉道:「教主,我可不是你的棋子,你若想讓我成為你的人,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若要取我心,咱們也得先培養感情不是?」
周子豪當然知道教主不會喜歡他的,他這樣說,就是強行扭曲事實,激怒染月。
本以為染月會狂性大發,誰知道,忽然平靜了下來。
或許,氣到極致之後就歸於平靜了吧。
染月收回了氣勢,邪宮的威壓消散開來,外圍的紅衣衛不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奇的圍在外面打探情況。
仔細一想,有周子豪在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觀察片刻,紅衣衛又各自巡視去了。
染月輕嘆一聲,道:「好吧,你想怎麼就怎樣,本教主不逼迫你了。」
周子豪一聽,見奏效了,暗自慶幸,這教主果然退讓了。
頓時,心裡有一種似乎把教主征服了的感覺。
此時的周子豪自由度再次提升了,逆了系統,逆了教主,現在,周子豪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做事了。
隨後又看向染月,發現此時的染月顯得無比憔悴,似乎先前的展示把她的心態暴露了出來。
這種感覺,就好比周子豪把染月征服了一般,一股大男子主義湧上心頭。
而且,染月這般模樣,美得讓人憐惜。
「教主,很感謝你的照顧,但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意志來做,希望你相信我。」
「那麼,如今你打算怎麼做呢?」
周子豪凜然道:「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誰敢來犯,必定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