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會場粉絲見尚鑰出來了,又全涌到了簽名台前,可是曲江並沒有帶尚鑰過去,而且直接出了會場!
粉絲看著離去的尚鑰,一片唏噓!
尚鑰被曲江帶出來后,上了車,尚鑰不解的問曲江:「曲江,我們為什麼出了會場,這是要去哪?」
曲江上車后,伸手為尚鑰系好安全帶:「你的手都這樣了,還能簽嗎?回家,我帶你回家,給你上藥!」
尚鑰看著外面,依舊未散去的粉絲:「可是,會場!」
「會場我會打電話告訴會場負責人,讓他幫你處理!」
說著曲江拿手機,撥通負責人電話:「你跟現場讀者說,尚鑰因為手受傷了,所以今天的讀者見面會就取消了!」
曲江掛了電話,看著坐在一旁的尚鑰:「放心了吧?」
尚鑰點頭!
曲江得到尚鑰認可后,開車帶著尚鑰去了自己家,曲家門口,曲江停下車,下車為尚鑰開門!
尚鑰下車后看著周圍對曲江說:「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
曲江關上車門,把鑰匙扔給前來開門的管家,摟著尚鑰的肩膀向門口走去:「我害怕你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所以把你帶來我家,有人照顧你,我才放心啊!」
「不是,曲江,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照顧不好自己,你多心了!我以前不也把自己照顧的好好的麽!」
曲江皺著眉頭,停下腳步,雙手扶著尚鑰肩膀使她面對自己:「以前你沒受傷,可是你現在受傷了,怎麼能一樣?」
尚鑰肯定道:「我能照顧好自己,曲江,別這樣好嗎?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喜歡的人是潤生,麻煩你送我回去!」
曲江深思一會,開口道:「好,既然你不願意,那我送你回去!」
「管家,我要出去,不用幫我停車了!」
管家下了車,把鑰匙遞給曲江:「少爺不跟尚鑰小姐進去見夫人了嗎?」
「不了,別告訴我媽,省的我媽又瞎說!」
管家:「好,知道了!」
曲江走到車前,為尚鑰開了車門,便開車離開了!
到了尚鑰家,尚鑰開門后,曲江對尚鑰說:「你坐沙發上休息一下,我去找藥箱!」
尚鑰坐在沙發上,看著曲江忙前忙后!
曲江拿來藥箱,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得拿起尚鑰的胳膊,為尚鑰上藥。
尚鑰看著細心為自己上藥的曲江,又想到了潤生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尚鑰,你為什麼不說實話?你為什麼一定要做個騙子?騙人給你能帶來什麼好處?」
想到這裡,尚鑰眼淚掉下來,滴在了曲江手臂上!
曲江停下手上動作,抬頭看著尚鑰:「怎麼了?我弄痛你了?」
尚鑰搖頭,開口道:「曲江,你為什麼可以對我這麼好?而他卻那麼對我?」
曲江放下藥膏,心疼的把尚鑰抱進懷裡,安慰道:「別哭別哭,沒關係的,就算全世界人都不理解你,我也依然站在你身邊,不就是丟了一個潤生嘛,我不還在嘛!」
尚鑰坐直看著曲江,哭的更厲害了:「你要是也那麼對我,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曲江心疼,為尚鑰擦眼淚:「我發誓,我不離開你,永遠只相信你,你看你哭得,我手都擦不過來,你說你哭的不好看了,我以後怎麼帶你出去,那麼丑,會被別人笑話的!」
尚鑰聽了曲江這話,生氣的看著曲江:「你什麼意思啊?我就長得那麼丑嗎!」
曲江連忙解釋道:「不是啊,你說你,妝都哭花了,都變小花貓了,能不醜嗎?」
說著,曲江掐了一下尚鑰的小臉!
「那我是醜八怪,你是什麼?」
曲江手搭在沙發上,扶著頭,另一隻手摸著下巴:「那我就是,醜醜醜八怪了!不然我太帥,把你比下去就不好了!」
尚鑰破涕而笑,像個孩子一樣,伸手抱著曲江:「謝謝你,曲江,我以前老是覺得,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媽媽剛去世的時候,我爸爸就把我趕出了家,我一個人漂流在外,沒有依靠,處處遭人白眼,幸好有你,幸好你出現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曲江摸著尚鑰的腦袋,尚鑰的話,就像一把利刃,一字一句的戳著曲江的心,雖然他不能對尚鑰的痛哭感同身受,但是卻能明白尚鑰的痛苦,尚鑰的眼淚,在他眼裡看來,比金子都珍貴!
讓尚鑰快樂,是曲江做過最快樂的事!
曲江心裡默想:尚鑰,我知道你不愛我,但是,讓我陪著你,我就心滿意足了,如果你願意,我還是希望,我能做你戀人,而不是朋友!
雖然這種想法在曲江心裡有過很多次,但是曲江卻沒那個勇氣說出口,張斯賓說的對,面對愛情,曲江就是沒勇氣!只能錯過,只能是尚鑰的朋友!
潤生從會場回來宿舍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不跟李逍說話,李逍打了杯水坐在潤生床頭:「你怎麼了,一回來就這樣,跟尚鑰談的不好嗎?」
潤生掀開被子坐起來,皺著眉頭:「我就不明白了,尚鑰她說句實話就那麼難嗎?李逍,這不是我折磨我跟她,而是她不識好歹!」
「聽你這話,她否認了!」
「是啊,簡直死鴨子嘴硬,打死不肯承認!」
李逍點了點頭,喝著水!
傍晚,李逍跟瑾泉在食堂吃飯,瑾泉坐在位置上,看著李逍:「潤生他怎麼沒來吃飯?」
李逍用勺子扎著餐盤裡的米飯:「他心情不好,所以不吃了!」
「心情不好?為什麼?」
李逍把勺子扔下,抬頭看著瑾泉:「他下午見到尚鑰了!」
「尚鑰?」
「嗯,就學校門口旁邊的讀者見面會上!」
瑾泉聽到尚鑰的名字,心虛道:「那他們聊什麼了?」
「潤生不是忘不了尚鑰嘛,所以潤生就想,如果尚鑰肯說實話,就答應複合,重新開始!」
瑾泉眼神躲閃道:「那尚鑰怎麼說?」
李逍冷笑:「呵,還能怎麼說,打死不承認唄,我就不明白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乾的事都已經被人親眼看到,卻依舊還是不誠認!」
瑾泉聽了李逍的話,愧疚的看著李逍,開口道:「如果尚鑰她說的是真的呢?是我陷害她呢!」
李逍皺眉:「你說什麼呢?我告訴你,沒有如果,我不相信你會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