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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演戲 兄弟們求追書!

  從代雨生的房間離開之後,梁狂跟在吳大川的身後,來到了內門三大系之一的天劍閣。


  這裡,金碧輝煌,如同皇宮。


  「到了,公孫師尊正在裡面等你,我身份卑微,沒有資格不能進去,所以就請梁狂老弟獨自進去吧。」


  梁狂輕嗯一聲,朝這座宮殿一般的建築物走去,這其中最為吸引梁狂目光的是,在這道路的兩旁地上,插著一把把的飛劍,不知為何,這些飛劍全都沒有了靈氣。


  正當梁狂要推開門之際,耳邊傳來了神姐的聲音。


  「這大殿裡面,有一股很強的氣勢,你要小心了。」


  梁狂一怔,旋即微微一笑,回復道∶「我好歹也是飛劍宗的外門弟子,要見的人是師祖,這能有什麼危險的?」


  「嗯…;話雖這麼說,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只是一個外門弟子,為何會被這師祖級別的修士所召見?我之前說過,那吳大川費盡那麼大力氣將你請回來,反常必有妖。」


  「那…;我要怎麼辦才好?」


  「廢話,還能怎麼辦,你都已經走到人家門口了,不進去的話,反而會讓人懷疑的。」


  神姐有些好氣的說∶「進去吧,隨機應變,記住不要暴露了我的事情,嗯…;萬一你真的不爭氣那麼蠢,讓這大殿里的人知曉了我,那姐就大不了拆了這飛劍宗。」


  「額…;神姐你別那麼小看我啊,放心吧,我會隨機應變的。」


  老遠處見到梁狂停在門口,還沒有進去的意思,吳大川有些納悶,難道說這小子出了什麼故障?一想到梁狂打劫掉自己那麼多的東西,吳大川心頭就在滴血,只盼著這小王八蛋有什麼意外,最好惹得公孫師祖生氣…;

  嘎吱,沉重的木門被推開,梁狂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去。


  戰!

  這是梁狂走進這大殿,所看到的一個字。


  這是一個巨大的戰字,被高高的供奉在案桌之上,梁狂看到這字后,感覺頭有些眩暈,眼色有些迷離,彷彿墜入進了某個不知的環境當中。


  「小子,別看了,當心被這個字所吞噬心智!這個戰字當中,雖然外表散發出濃濃的靈氣,但實際上在這些靈氣之下,卻是隱藏著一股殺氣!」


  神姐的話,將梁狂從那不知的環境之中給拉了回來,他當即瞳孔一縮,猛的搖晃了下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你,就是那個叫梁狂的外門弟子?」


  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梁狂定睛看去,在這巨大的戰字下面,站著一名灰衣老者。


  「弟子梁狂,拜見公孫師祖。」


  梁狂連忙朝這灰衣老者行了個禮,一臉的恭敬,這灰衣老者的出現,讓梁狂沒有任何察覺,但梁狂從他的身上,卻能感受到一股很強的能量氣息。


  聽吳大川在來的路上跟自己說起過,這灰衣老者名為公孫勝,是飛劍宗內門三大系之一的天劍閣師祖,身份十分尊貴,此刻的梁狂,雖然外表一臉誠懇,但心頭卻在打量揣摩著這公孫老道,能讓吳大川費這麼大力氣將給自己叫回來,究竟是要做什麼。


  「嗯,梁狂,我且問你。在那天你修鍊出氣,達到練氣一層的標準之際,可否覺得自己有什麼怪異的表現,或者是不尋常的癥狀?」


  不好,這公孫老道可能是發現了神姐!


  因為神姐說過,自己之所以能夠突破到鍊氣一層,是因自己的意志,再藉助了她的力量,正好在那一瞬間,讓神姐的力量外泄,被這公孫老道給發現了端倪!

  不過,這公孫老道應該也只是猜測,不然的話,也就不會這樣發問自己,既然如此,那自己還有迴旋周轉的餘地。


  梁狂裝作一臉迷茫的思索一番,又是施禮,道∶「回公孫師祖的話,弟子當時突破到鍊氣一層,並未感到有任何的不適。」


  聽言,灰衣老者眼中精芒一閃,沉聲道∶「你可知欺騙師祖的罪過,可是要掉腦袋的!」


  梁狂連忙跪下,十分膽怯的把頭低下,心頭卻是狠狠咒罵這公孫老道,嘴上卻是說∶「弟子不敢欺騙師祖,弟子所說之話,句句屬實,還請師祖明鑒。」


  「哼,梁狂,收起你的這些小把戲吧。」


  灰衣老者冷哼一聲∶「你在突破到鍊氣一層之際,身上有散發出一絲的別的氣息,這顯然不是一個剛剛進入鍊氣境的靈氣外泄,還不快從實招來!」


  「啊…;這…;這…;這怎麼可能?」


  梁狂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實際心頭卻是更加堅信,這公孫老道是在套自己的話,實際上他並無證據能夠直接證明,否則的話也就不會跟自己在這裡廢話,既然這老傢伙想要跟自己演戲,那自己就好好配合,看看誰演得更好。


  「還敢在老夫面前演戲,是否活膩了!」


  灰衣老者那骨瘦如材的手往前一抓,一個能量球憑空浮現,球上閃爍著的氣息,足以殺了現在的梁狂十次,灰衣老者隨手一揮,這顆能量球嗤的一聲,便飛到了梁狂的身前。


  這能量球如此近的距離靠近梁狂,梁狂雖然心裡沒有任何害怕之意,但卻要裝出一副恐懼的樣子,身子打著顫,往後不停的跪退著,十分狼狽,嘴裡還不停的呼喊著∶「師祖饒命,師祖饒命吶,弟子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啊…;」


  然而灰衣老者卻是一臉不屑,眼中不起任何波瀾,語氣冰冷∶「你不肯說實話,那就永遠的將這真相帶到九泉之下吧。」


  能量球彷彿具有靈性,在灰衣老者的話語落下之際,嗤的一聲,竟真的撲向梁狂。


  操!

  梁狂心裡不由得暗罵一句,此刻的他才算看出來了,這灰衣老者就算沒有證據,殺了自己也不會手軟,眼看著這能量球的逼近,梁狂的額頭,冒出了汗水。


  「把你的平安符給他!」


  突然,神姐的這句話說起,梁狂立馬毫不猶豫的大喊一聲。


  「師祖,請等一下!」


  那能量球,又突然停了下來,距離梁狂的眉心,僅一絲一毫的距離,如果梁狂再喊得晚半秒,估計已經玩完了。


  那灰衣老者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跟老夫說實話了吧?」


  梁狂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爬到灰衣老者腳前,解下腰上掛著母親給他繡的平安符,怯聲道∶「這是弟子無意之中得到的一個平安符,弟子思來想去,應該只有這個平安符,才是那麼的怪異…;」


  灰衣老者一把奪去梁狂手中平安符,眯著眼看了一番,冷聲道∶「你這平安符,從何處得來,如若不說真話,定要你魂飛魄散!」


  「是是…;」


  梁狂唯唯諾諾的回答∶「這是弟子在黑風嶺之處,遇到一座被人掘開了的土墳,弟子見此,猜想可能那墓遭人毒手,於是就走過去,想給那墳重新上土。可不曾想,弟子卻在那棺材蓋上,撿到了一個平安符,按照弟子的家鄉俗語,叫做棺材處見平安,弟子因此也就將這平安符掛在身上,這才一路帶著,剛才一曾想,這確實是弟子所遇到的一件奇怪事,這才告知師祖。」


  灰衣老者是聽得入神,見此梁狂又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閉上眼睛,流出兩行熱淚,道∶「弟子所說,句句屬實,如果師祖您還不相信,那弟子也只好認命,我梁狂,反正一介凡人,又身為外門弟子,就算死了也無人可惜,只不過是這世間多了一座土墳而已,動手吧,師祖。」


  梁狂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頭已經咒罵了這公孫老道幾千遍,剛才如果不是神姐用自己的一絲氣息傳入到這平安符中,恐怕自己就真的很難交差了。


  難道…;是這小鬼在突破到鍊氣一層的時候,不小心促發了這平安符上的氣息,所以才會讓自己給察覺到?


  灰衣老者神色如常,手中捏著平安符,陷入到了沉思當中,而梁狂卻是跪在地上,高高昂起腦袋,閉著眼流著淚,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快就會得到證明。」


  灰衣老者將這平安符給收起,瞥了一眼梁狂,道∶「帶老夫去你發現那座墳的地方。」


  梁狂心裡一怔,旋即大罵一聲草你娘個逼,這他媽的說自己發現一座墳,那時急中生智胡亂編造出來的一個理由,可他媽這老傢伙竟然較真到如此的地步,為何偏偏要拉著神姐的氣息不肯放手?


  難道這個老傢伙在暗戀著神姐?

  噗嗤…;

  這應該不可能的啊,梁狂心裡飛快的閃爍著各種主意,那灰衣老者見梁狂還是這般模樣,不禁又生疑∶「怎麼,不願意帶老夫前去一探究竟么?」


  梁狂連忙睜開眼睛,抹去眼淚,笑呵呵的點著頭∶「願意願意,弟子當然願意帶師祖前去了,只不過,這黑風嶺距離咱們飛劍宗路途遙遠…;」


  「這個不用你擔心,你只需心中想著那黑風嶺的模樣,老夫施展神通,便能過去。」


  灰衣老者指著梁狂的眉心,一道柔和的白光,從他手指處流出來,逐漸將梁狂全身給包裹住,梁狂暗自咬牙,只好按照這公孫老道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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