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力挫五人!
眼前這幾人,顯然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份,這段時間來,梁狂在這外門當中,也算得上是風雲人物,連人事處的吳大川長老都向著他,而這種時候還敢跟梁狂動手的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的權利地位,已經超過了吳大川…;
梁狂略微一沉吟,捲起衣袖來,對這幾人道∶「節省時間,都一起來吧。」
「區區一個人也敢這麼狂,那就如你所願!」
那名擁有鍊氣三層的黑衣人厲聲一喝,帶頭觸發體內的靈力之門,砰砰的聲音紛紛響起,幾人同時展開靈力之門所釋放出的氣息,還真不是蓋的,梁狂也不禁微微皺眉,但臉上去並無任何的畏懼之色。
呀的喊起,這五人同時撲向梁狂,梁狂神色如常,迎敵而上,一拳轟然打出直前,所指方向正是那兩名鍊氣一層的黑衣人,所謂田忌賽馬,正是如此,梁狂的目的,先是幹掉那幾名弱的,這樣就能夠排除被這些小蝦給拖延時間,也能從氣勢上將對方給壓低下去。
哇啊的慘叫聲起,那兩名鍊氣一層的黑衣人,幾乎在同時遭到梁狂的左右雙拳撲擊,而且方式兇猛,還是以這拳對拳,當即這兩人就被梁狂打趴在地上,捂著紅腫的手哇嗚叫起來,這也怪不得,梁狂一出手就是用盡全力,這雙拳擊出,已然將那兩人的手骨給打斷。
然而這是梁狂的攻擊,雖然是揍到了效果,但他卻是捨棄了防守,以一己之力對抗了兩名鍊氣一層的黑衣人之外,還有另外兩名擁有鍊氣二層的實力黑衣人,從梁狂背後轟然打出,靈力呼呼在空中,都能聽到那威力在鳴叫。
這些都是在極快的時間發生,梁狂反應過來,側身左右一躲,十分艱難的躲過那兩名鍊氣二層的黑衣人攻擊,然而這已經是梁狂現在的極限,畢竟參戰的還有一個跟梁狂一樣的鍊氣三層黑衣人,梁狂在挫敗兩人,躲過兩人的情況之下,胸口重重的挨了那鍊氣三層黑衣人的一掌,對方的靈力如猛虎下山一般,全都灌打在梁狂身上,由於剛才的交手跟躲閃,已經耗費了梁狂不少靈力,此刻面對這一掌的傷害,已然是全身承受,身子被打得飛退出去,撞到牆壁后,這才停止下來。
梁狂捂住企圖噴血的胸口,這才剛緩過來一口氣,那三名黑衣人又迅速的圍了上來,各個拳頭均對著梁狂,那名鍊氣三層的黑衣人開口道∶「你不是我們的對手,跟你說白了,我們也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只要你肯將你身上的儲物袋給我們,這些事情可以權都沒有發生。」
這裡是飛劍宗,即使是外門弟子,也享有生命的權利,飛劍宗的門規有說,不可在宗內私自鬥毆,違者將驅逐出飛劍宗,且更別說要殺人,沉思到這兒,梁狂的心頭已然明朗了不少,對方的目的,實際就是自己這儲物袋,而儲物袋裡,這些人是想要什麼…;
「想要梁某的儲物袋,想要就過來拿吧。」
梁狂取下腰間的儲物袋,放在手中,一臉漠然的看著這幾人,那為首的練氣三層黑衣人一看,猶豫了一會兒,朝另外一個鍊氣二層的人說∶「去,把那儲物袋拿回來。」
那鍊氣二層的黑衣人一怔,顯然有些不想單獨上前,但一想自己這邊人多,諒梁狂這小王八蛋也不敢耍花招,沉吟片刻后,這人大步往前,而梁狂依舊保持抓捏儲物袋的姿勢,沒有絲毫的動作。
突然,此人走到梁狂面前,伸手在半空中準備拿儲物袋之際,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再次看清楚之際,口中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叫聲響起,此人的左肩膀上赫然插著一柄飛劍,鮮血順著劍刃流淌下來。
在這人失手的瞬間,那鍊氣三層的黑衣人暗道一聲不好,同時身子往前一奔,以快速的身法,企圖奪去梁狂的儲物袋,可儘管速度很快,可終究還是快不過一道白光。
「操…;」
練氣三層的黑衣人痛苦的吼了一聲,身體不得不停了下來,原來又是一把飛劍,以凌厲的劍勢,同樣刺進了肩膀上。
另外一名鍊氣二層的黑衣人已然看傻眼了,這飛劍一般只有內門弟子才配擁有,而且也最多一把,可他娘的這該死的梁狂,竟然同時擁有兩把飛劍!
「想要梁某的東西,就憑你們幾個,還不夠本事!」
梁狂眼中寒芒一閃,再次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飛劍來握在手中,這個舉動更加看傻了所有的人,三把飛劍啊我擦!
剛才那個看傻了的鍊氣二層黑衣人,反應過來想要逃跑之際,然而已經晚了,梁狂手中的飛劍劍尖,已經刺在其脖頸面前,只差那麼一絲分毫,就可致對方於死地,這頓時就讓這人給完全獃滯住了,嚇得雙腳打著顫。
一行五人,四人全都受傷,還有一人被活捉,這是這五個黑衣人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鍊氣三層的黑衣人低喝一聲撤退,其他幾人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快速從梁狂眼中消失,梁狂也未追趕,任由這些人而去,插進他們身體里的飛劍在梁狂的心意之下,自動脫離重新飛到他的面前,被梁狂裝進儲物袋。
「把你的遮布給我拿下來。」
梁狂冷哼一聲,那嚇傻的人哆嗦著手,將臉上的蒙巾取下,是一個男的,梁狂的影響之中,似乎在哪裡見過,嗯…;
是代雨生的身旁的人!
梁狂認出來了,一想到代雨生,他眼中就忍不住產生怒意,這人連忙跪在地上,向梁狂求饒,哭哭啼啼的說∶「狂哥饒命吶,這些事情都是那熊貓叫我們乾的,我們這些外門弟子的身份卑賤,不得不做啊…;」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話,有些太遲了么?」
飛劍鋒刃一偏,梁狂面無表情,這更加讓這人感受到深深的恐懼,現在他的心裡已經是後悔得祖宗十八代冒青煙了。
「求你了狂哥,只要你能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別說那些沒用的話,我要你這樣的人做牛做馬有什麼用?」
梁狂收起飛劍,翻了個白眼,道∶「你只需帶我去找熊貓就好。」
「好好,沒問題狂哥,我這就帶你去…;」
見梁狂將飛劍收進儲物袋,這人臉色大喜,連忙站起身來,點頭彎腰的走在前面,為梁狂帶路,同時他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招惹這小王八蛋了…;
而與此同時,在代雨生的房間里,熊貓臉色煞白的癱坐在椅子上,面容彷彿失神,喃喃念道∶「完了,小武被梁狂抓住,以他的性格,一定會供出我們來的…;」
代雨生也是臉色陰沉,來回的走動著,此刻他的心也如同火燒一般,事情敗露,卻沒有想到如何應對,這該如何是好?
「你們幾個怕什麼,有我家主子在,就算是那梁狂過來,也不敢對你們動手!」
這個說話的男子,正是剛才圍攻梁狂的那個擁有鍊氣三層的黑衣人,被梁狂一劍刺傷之後,他已經服下了治靈丹進行治癒,暫時止住了流血,不過面色卻也有幾分發白。
代雨生輕嘆一聲∶「唉,熊正老兄吶,你的主子現在還在閉關煉丹,是不可能出面幫我們的,如果在這個時候那梁狂過來了,可該如何是好?」
砰的一聲,房門轟然倒塌,掀起陣陣灰塵。
「既然不知怎麼辦,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們。」
冰冷的聲音傳進來,那個叫小武的鍊氣二層之人,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有一少年,雙手握著兩柄飛劍,劍上白芒閃爍,散發著陣陣殺意。
「梁…;梁狂…;」
看著這個少年,代雨生說話都結巴了,心裡猛的咯噔了一下,心臟跳動的速度陡然加快,不光是他,熊貓更是嚇得站不起身來,眼裡儘是黯淡之色。
那叫熊正的男子見此,一拍儲物袋,同樣一把飛劍出現在他手中,指著梁狂企圖與他分庭抗禮,厲聲道∶「好你個梁狂,敢跑來這裡撒野!」
「梁某我就算撒野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梁狂輕哼一聲,這熊正雖說跟自己一樣都是鍊氣三層的實力,但他剛才已經被自己的飛劍所刺傷,戰鬥力依然下降,而代雨生則只有鍊氣一層的實力,更加不用說連氣都未修鍊出來的熊貓,在這間房裡,梁狂就算是撒野,誰又能耐他何?
「你…;」
熊正被梁狂氣得說不出話,眉頭一挑,喝道∶「你可知我的身份,我乃內門弟子,你剛才已經傷了我,現在又是得勢不饒人,如若我告到內門師祖處,你梁狂縱然被公孫師祖看中,單以一個鬥毆門內弟子之罪,就可讓你魂飛魄散!」
聽言,梁狂低聲道∶「哦,那依你之見,應該讓梁某怎麼做才好?」
見梁狂語氣緩和了許多,熊正以為是他怕了內門這塊招牌,他重嗯一聲,擺出副大佬模樣,指著梁狂道∶「你要做的就是,將你身上的儲物袋拿下來,然後立馬滾出這裡,我就可以既往不咎你傷我之事!」
「不,你說錯了,我要做的,就是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