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傷風敗俗
抱緊?難道他們抱在一起嗎?要不然怎麼會說這種曖昧的話?南宮可唯越想越不對勁,要不踹開門衝進去看個究竟?不、不行……她不可以這麼莽撞。萬一不是呢,是不是顯得自己小肚雞腸了,萬一真的是也不能打草驚蛇,要找到證據。
四周望了一眼,犀利的眸光落到還天窗上,想也沒有多想,她搓了搓手掌,以靈巧的速度爬到了天窗上去趴著。
她如同一直壁虎一樣緊緊的掛在天窗旁,腳底瞪著牆,手指勾著天窗,腦袋抬起往裡面看……
辦公室里……
炎諾天緊緊的抱著風淺汐,她的衣服凌亂,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頸,腦袋在他的肩膀脖頸之間蹭動,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她們似乎是在親吻似的!
兩個人纏綿悱惻……氣氛難以讓人介入。刺眼的畫面映在南宮可唯的眼裡,眉頭越皺越緊,她從震驚到憤怒,她的心情慢慢的沒辦法平靜,甚至感覺到憤怒!
看著辦公室里曖昧的男女,心臟繼續加快跳動,董事長和學生搞在一起,而且,這個學生竟然還是她的嫂嫂!!!明明已經是已婚之婦竟然還做出格的事情。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呢?
憤怒直衝腦頂,她從天窗上跳了下來,腳尖落地,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響。
南宮可唯的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是淺汐勾引他的?還是這兩個人早就……已經……!!現在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難怪在開學典禮上,董事長會出面幫助淺汐,難怪,後來董事長會貼心的把淺汐叫到辦公室!回來的時候,腳上的傷還上好了葯!
他們……竟然……有那種曖昧不清的關係嗎?
風淺汐可是她哥哥的老婆啊!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想到這,南宮可唯扭頭迅速跑開,她快步的衝出走廊,朝校園外跑去。
董事長室,炎諾天已經將風淺汐抱了起來,輕放到沙發上,無奈的看著這個不安分扭動的小姑娘。
「嗯……難受……」淺汐輕哼著。
炎諾天皺起了眉頭,這要命的丫頭!大手壓在了她的肩膀上,俯下身,雙唇慢慢吻了下去,距離一點點拉近,眼看就要吻到她的唇瓣時……
他頓住了動作,抬起頭,腦海里想起那天晚宴時親吻她后的畫面,一股心痛湧上心頭,再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你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中了葯吧!」他嘶啞的說著,這根本不可能是她的性格能夠做出來的事,唯一能夠解釋現在的狀況,只能想到最藥物驅使,這到底是誰幹的,為什麼對他能夠這樣恨,真的是太可惡了。
「唔……抱我,我快死掉了,抱我……」她神志不清的懇求著。
他多麼希望這個女人是在清醒的時候這麼說,可是事實並非如此!炎諾天站了起身,是誰會陷害淺汐呢?
張敏嗎?
躺在沙發上的風淺汐又爬了起來,她身子柔軟的貼到了炎諾天的大腿上,手指抓著他亂摸。
看著身下亂動的女人,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黑髮:「乖點,很快就會好起來了。」
話落,炎諾天拿出手機,不管現在是不是上課時間,撥通張敏班主任的電話:「立馬把張敏給我叫來董事長室!」
為了防止她亂動,他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固定住。
『叩叩叩』很快響起敲門聲:「董事長,我是張敏。」
「進來!」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從辦公室內響起。
張敏推門而進,恭敬的吹著腦袋。
「把門關上。」他冷冷的說道。
「哦。」
聽話的關上辦公室的門,轉過身,張敏這才疑惑的抬起頭問道:「不知道董事長專程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炎諾天還沒有說話,張敏就聽到了女性的喘息聲,扭頭望向了聲音的源頭,只見一旁沙發上,風淺汐雙手被綁著,躺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張敏嚇得臉色瞬間變了:「風、風淺汐、她,她怎麼在這裡?」
「她怎麼在這兒,你還不清楚嗎?張敏!這裡是學校,你做了什麼事情,應該心知肚明了吧!」炎諾天逼問著,雖然不確定就是張敏做的,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董事長,您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
「把你耳朵割下來,你就聽得懂了,你快交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敏嚇得一愣,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從炎諾天的眼神中看到了認真,可為什麼他會為了風淺汐這個女人如此動怒呢?咽了幾口唾沫才道:「炎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啪!』炎諾天一掌拍在桌子上:「你最好給我說實話,要不然我會讓你們全家甚至全族都替你承受你犯下錯!」
這是他最後一次容忍,嚴肅和戾氣,嚇得張敏渾身發顫,差點就沒有站穩摔到地上去,她可不能夠因小失大呀!以炎家的勢力,如果真要對付她家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的。
「炎先生,您不需要為了這個女人這麼費心思吧?」
「需不需要還輪不到你來說話!而且你不是也對她費勁心思嗎?還特意費心給她下藥!」
「我……沒……沒……」原本還想繼續撒謊,但對上了炎諾天那散發怒氣的眸子時,她知道再說謊下去,絕對就是一個死字,遲疑了一下,她諾諾的點了點腦袋。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趕緊交代,再不交代有你好看的。」炎諾天死死地盯著張敏。此時的淺汐更加難受,這一切看在他的眼裡,讓他的心如油煎,矛盾但是有有點心疼,這樣的女孩子盡然要在他的眼皮底下要受到這樣的對待,他心裡有某種情緒慢慢的化開。眼皮一掃,掃到張敏的臉,嚴厲的眼神讓張敏一顫,她心理的不安更加加深了。她心理感覺害怕,這個犀利的眼神好像能夠將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