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受傷
「你快別洗了。」
南宮絕似乎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側眸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口:「沒關係。」
「你的傷口會感染的。」
面對她的著急,他反而悠閑的很,單手撐在一旁的牆上:「脫衣服。」
「呃?」淺汐被他說得一愣,前一秒還在說傷口的事情,怎麼后一秒就變成了脫衣服?脫誰的衣服啊?
「要我過來幫你脫嗎?」
「什麼?脫我的?」
「你一直站在浴室里,難道不是要過來一起洗嗎?」他理所當然的說著,雖然冰著臉,但卻滿滿的都是調戲之意。
她一下語塞,剛剛去注意他的傷口,又忘了他現在是光著出鏡的,一起洗?他到底是怎麼想到這兒的,瞅著他的身體,趕緊閉上的雙眼:「你快一點洗。別讓傷口一直沾著水。」也只有算了,反正他也已經沾水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真是遺憾,我還以為你要過來替我洗澡。」他無奈的說著。
這些話停在她耳朵里,只讓人覺得太不好意思了,臉蛋的紅雲越染越深,淺汐抱住了醫藥箱立馬扭頭跑了出去。
這個男人,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呀?明明現在該關心的是傷口,而他卻總是毫不在意的樣子。
哎……
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
沒過一會兒水聲停止了,南宮絕身下系著一條白色的大毛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直徑的就朝淺汐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她才扭過頭,近距離看到了他的身體,棕色的頭髮還滴著水,是那麼的引人眼球,視線掃到他身下圍著的大毛巾。
「你怎麼不把衣服穿上?」
『「這是我的家,我穿不穿衣服,似乎無所謂吧。」他平淡的說著,整個人已經站在了風淺汐的面前。
好高大……!
坐在沙發上的淺汐只能夠仰視他:「可是,有人在呀。」
「我不是人呀?」淺汐垂下眸子,她好歹也是一個異性,這樣走來走去,是不是有些太開放了一點?
「你?呵……」
「你笑什麼?」疑惑的用眼角瞥了一眼他。
南宮絕的嘴角還掛著笑意,不知那深邃的藍眸里隱藏著什麼,只聽他道:「你別忘了,你是我妻子.。」
『轟隆!轟隆!轟隆!』這句話說出來,如同幾道雷從她腦袋上劈下去一樣,淺汐的表情也如同被五雷轟頂一樣的獃滯。
如果他不說出來,如果她不去細細想的話,還真的會忘記這個事實,結婚不知不覺已經過去20天了,而她時不時還會忘記嫁人的事情。
和眼前的男人是夫妻關係?即使這是事實而她卻打心底的不相信,至今都覺得這好像是再做夢一樣。
「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她微微皺起了眉頭,還是不習慣與他這樣相對,對她而言,即使是夫妻,也只是一個才剛剛認識20天的男人。
「可以,你替我穿。」
「呃?」淺汐抬起眸子:「你自己不能夠穿嗎?」
南宮絕冷冷的看著她:「穿還是不穿?」
「不穿!」嫁給他又不代表是他家的傭人,而且他家裡上上下下這麼多的女傭,還用得著她來伺候嗎?
「呵……」他詭異的一笑,冷峻的臉龐勾起了弧度:「好,那就不穿,就這樣。」說著,他就坐到了她的旁邊,雙腿大張開。腰下白色的大毛巾遮住了最隱私的地方。
「我是說,我不替你穿,但是你自己可以穿呀!」鬱悶的看著坐在身邊的他。
藍眸冰冷,話鋒一轉道:「你不是要給我上藥嗎?」
他的話確實提醒了淺汐,立馬反應過來:「我看看你傷口……」哎,算了算了,反正他遮住重要部位就好了,就當是在海邊游泳看裸男吧!
南宮絕微微側了側身子,手臂上的長長的傷口暴露在她的眼前,因為水的沖洗,已經沒有再流血了,但是仔細能夠看到,傷口的最深處還是有血在一點點的溢出來,仔細的看傷口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翻弄起來藥箱,她像是一個專業的醫生一樣,拿出消毒的東西,還有一些葯。用棉花沾上了酒精,湊向他的傷口:「先消毒,可能會很疼,你忍著點。」
當酒精觸碰到南宮絕傷口時,連她都忍不住心臟顫慄,不敢想象這疼痛,甚至有種感同身受的閉緊閉上一隻眼睛。
可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南宮絕,他無無動於衷,對著刺骨鑽心的疼痛,絲毫沒有一點的反應。
這個人是鬼嗎?這麼疼連吭都不吭一聲,好歹皺一下眉頭都好呀!
「今天機場外面發生這麼大的事,會對你集團有影響吧,這件事會不會媒體曝光?」這麼大的槍戰場面,一定驚動了很多人。
「你不需要擔心這個。」他平淡的說著。
淺汐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是因為所有的事實都會被扭曲掉嗎?就像是張敏之死一樣吧?從她殺變成自殺。這就是黑暗嗎?呵,這個男人所處的世界,她真的不懂,也不願意去懂。
熟練的包紮好他的傷口,淺汐道:「小心一點,別再沾水了。」
「呵……不擔心那個,又來擔心這個,你的心還真是不閑著呢……!」
風淺汐有些不爽的單手插在腰間,瞪著他:「那你覺得我應該擔心什麼呢?」
「當然是擔心你自己!」
「我挺好的擔心什麼?」
「馬上會讓你更好!」他嘴角一抹弧度,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將她扯到了懷裡。
「南宮絕,你……」后話還沒有說完。
她嬌小的身體就被他按在了身下,肩膀被他手臂給緊緊按住:「從哪裡開始好呢?」大掌就要勾起她胸前的衣衫。
「喂、喂什麼?」
「當然是餵飽你。」他的大手抓著她的衣服網上一扯,一提,又一拉的,像是翻弄布娃娃一樣……
「啊……」她趕緊雙手環抱住胸口,試圖遮住她的身體……
「粉色的?」他稍稍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