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哎呀,巧遇
他好像真的在哪都做得出來,不管是黑暗的房間,還是大庭廣眾!!!
淺汐不停休的掙扎著,他卻強硬的很。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肌膚間來回遊走,將她的身子玩弄於鼓掌之中。
「喂!喂!」
「女人,你還真是有夠吵的。」深邃的藍眸冰冷的註釋著她,那抹寒意讓她不禁冷顫,甚至冰封其中。
他俯下身,鼻樑湊近了她的鼻尖。她緊張得唇不斷的呼吸吐出,絲絲熱氣飄到他的唇上的那刻,他似乎要吞噬了這股暖流。
兩個人的唇瓣,再一次輕輕的貼到了一起,只是唇與唇之間的輕輕觸碰,似乎很快就會再展開更加強烈的進攻了。
「咦?這不是風淺汐么?」在這空寂的走廊上,突然走過一個人,他原本是漠然走過的,卻朝淺汐這兒看了一眼,唏噓了一聲,又倒退回來,單手插在口袋裡,又開口道了一聲:「哎呀呀,真是貝比呢。」
他明明已經過走過了這貼在走廊上的兩人,卻又故意退回來一步,帶著笑意看著這兩個人。
淺汐呆住了,聽著那喊自己名字的聲音,腦袋猛地離開南宮絕的腦袋,朝那聲音看了過去。
貝比?!這樣無恥肉麻的稱呼,只有那個變態才叫的出來的呀!在仔細一看,哎呀呀呀,果然是那個變態男人呢!
有些長度的頭髮,在後面用一根精細的銀繩子系了起來一搓,額前側分的劉海,讓他的那原本就妖嬈的五官更加的魅惑無比。
藍子鳶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和打趣。
而此時,南宮絕站直了身邊,眸子輕輕的往回看了一眼,藍色眸子更加冷沉了:「藍總。」
「原來是南宮總裁呀,我說是誰抱著我們家小貝比,非禮呢!!」藍子鳶說著,伸出手,一把將貼在牆上的風淺汐給扯了過來,直接摟入了懷中,笑著,他垂眸湊近淺汐,在耳根私語道:「淺汐,你還真是奔放呢,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就和男人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著實令我好傷心呀!」
風淺汐如同布娃娃一樣被他摟著,看著他那妖孽的臉龐,心裡如同被一個大鎚子轟轟轟的敲擊了好幾下似的!
藍子鳶這是做什麼呀?故意的當著南宮絕的面前,拉著她示威嗎?
再瞅一眼南宮絕的表情,那已經是冷若冰霜,寒的刺骨了,淺汐吞了吞口水,這樣的局勢,要她怎麼說才好呢?總覺得,怪怪的。
她也不想成為這兩個人戰鬥中的犧牲品,趕緊掙脫的從藍子鳶的懷裡出來了:「你們……」
還未說完話時。
南宮絕冷清的道:「淺汐,回來。」
「小貝比,留在我這兒不是挺好的么?」
兩個人都對她說話,淺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前有豺狼後有虎豹的,瞬感欲哭無淚,這是那她當東西嗎?
淺汐伸出雙手:「不好意思,我誰也不過去了,我就是一個無知小市民,不想介入二位之間的戰爭。」
此時,包廂里的門開了,淺汐他們就站在包廂門外關的一點距離,裡面的人一出來,便看到了他們的三個局面。
慕千臣單手還放在門把上,他出來看看這個風家丫頭有沒有絕弄死,誰知道竟然看到這樣有趣的畫面。
「慕千臣!!」風淺汐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快步的朝慕千臣抱了過去,抓住他的衣服躲到他的身後去。
好彩他出來了,這樣總算不必在那兩個人之間徘徊了。
慕千臣回眸看了一眼淺汐,小聲道:「這什麼情況呢。」
「我哪知道,就是這兩個人一見面就要打起來的樣子。」她輕聲細語的說道。
狹長美眸一轉,慕千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走到南宮絕的身邊:「這不是金座的藍子鳶總裁嗎?幸會幸會。」
藍子鳶也微笑著:「是我該幸會呀,能夠在這裡,遇到慕家的繼承人。呵呵。」
「呵呵呵,不知道藍總和絕正在談什麼,談的這麼開心?」慕千臣道。
開心?淺汐站在一角眯了眯眸子,是慕千臣瞎了,還是她瞎了,這兩個人的臉上,有誰寫著,開心兩個字的。
果然商場上的人交流起來,就是牛頭不對馬嘴的。
藍子鳶微笑的道:「我和南宮總裁正在談著,既然這麼巧合的遇到了,不如去上面的賭場好好玩玩。」
咦?淺汐又愣了一下,從藍子鳶出現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現場,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談論過去賭場完了,明明是一直在那她開刀呀!
沒想到南宮絕卻優雅的道:「是呀,既然都來了,不好好玩玩就這麼走了,多可惜。」
慕千臣當然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是聊什麼賭場的話題,但是既然都這麼開口說了,那就順著這話,以假當真好了,道:「好呀,既然大家都這麼有興緻的話,上去玩玩也未嘗不可。」
「請吧,南宮總裁。」藍子鳶笑道。
「藍總你先請。」
「兩位既然這麼客氣的話,那麼我先走了嘍。」慕千臣說著,走到淺汐身邊,抓起淺汐的手:「走吧風家丫頭,上去玩幾把。」
剛剛兩個人爭的死去活來的人,現在被殺出來的陳咬金,輕易的就被人截胡了!這就是命運呀!
奢華的賭場,是金錢交易量最大的地方,所以這裡的管制也比下面還要嚴格了很多。一場玩撲克牌的長桌上。
南宮絕和藍子鳶一人坐在一頭,裁判在站在最中間的位置發著牌。兩個絕世大帥哥的賭局,都是中國前三強的企業,一個是艾歐集團的總裁,一個則是金座集團總裁,拼實力的話,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這場賭局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引來了一堆人的圍觀。
淺汐站在一旁看著慕千臣:「誒,你怎麼不下去賭?」
「他們兩個因為你打起來的,你都沒下去賭,我賭什麼?」慕千臣平淡而又冷靜的說著,眸子隨意的打量了一下淺汐。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從那兩個人的嘴巴里問出來,為什麼卻搞得什麼都知道似的:「你怎麼知道的?」
慕千臣敲了敲腦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