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不可思議的ZERO
她沒有反應,依舊望著Zero和炎諾晴離去的身影,像是整個魂魄都跟著他們而去了一樣。望著就轉不開目光。
「誒,誒,你還好吧?」伸手在風淺汐的眼前晃了晃。
她這才慌神回來:「沒,沒事。」
「哎呀,我看你都神情獃滯了,看來被嚇得不輕吧。」那女傭把淺汐從地上扶了起來。
「呵呵,嗯。」她魂不守舍的點了點頭。
「也是,要是換了我遇上了情況,別說跑了估計早就暈在那裡任狗宰割了,你還算厲害的了,還跑了這麼久。」
淺汐笑而不語,這段記憶,實在是不怎麼美好。
「好了,你趕緊回去換一件衣服吧。」
點了點頭,風淺汐在那個女傭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女用房,至於那隻藏獒,想必那些庸人會想辦法搞定,她本來想要去看看他的,但是一心想著,現在炎諾晴陪在他的身邊,醫生也肯定來了,還是先不去了。
帶著從未有過的揪心,她回房換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沉默了很久,腦子裡全都是他救她揮之不去的畫面。
在靜坐了一會兒后,她還耐不住性子了,立馬起身出去找Zero。
藏獒一事,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好多人口裡都在傳著這件事,淺汐一見到女傭就問,知不知道Zero在哪兒。
要知道Zero憑藉著他超級無敵的帥氣容貌,一到炎家就成為最矚目的焦點。
不一會兒她就找到Zero所在執事房。
這裡和女傭房差不多,但是,執事么,職位怎麼說也要比女傭,男佣高上幾個階級。所以也要相對的豪華一些。
敲門。
「誰?」屋子裡傳來Zero的聲音。
「進來吧。」
淺汐這才按下門把進去,朝屋子裡瞅了一眼,Zero坐在沙發那邊,屋子裡除了他自己外,沒有任何人,炎諾晴走了嗎?醫生是還沒有來看他,還是已經看過了?
順帶的關上房門,她朝他那兒走了過去,這屋子比女傭房大,採光也好,更加舒適,有點像星級酒店的房間一樣。
「炎諾晴已經走了嗎?」
「那醫生來看過你了嗎?」她站到了他的面前,見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也看不到肩膀上的情況。
「看過了。」
「那,那結果怎麼樣?」淺汐緊張的問道,她心裡卻是有些害怕呀,如果是自己受了傷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可怕的,最害怕的那一種就是因為自己連累到了別人受傷,這是怎麼也無也無法彌補的呀,痛是他人痛,傷是他人傷,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一些什麼。
「你覺得呢?」Zero說著已然站了起身,到一旁接了一杯水遞給風淺汐。
他一直用的是受傷的那隻手,而且看起來很靈活,淺汐接過了水杯:「沒事就好,那隻藏獒的力氣,幾乎能夠把人的骨頭都揉碎,牙齒銳利的骨頭也能夠穿過去。」
她還以為他的手要廢了,這下看到沒廢真是太好了。她心裡也重重的舒展了一口氣。
「坐。」他隨手一指,讓風淺汐坐下。
順著,也坐到了淺汐的身邊。
「醫生有沒有說多久能夠好?還有有沒有給你消毒呀?被咬了萬一有什麼病毒就糟糕了。」
Zero一直微笑著看著她。
風淺汐也愣愣的看著他:「你幹嘛這樣笑著看著我呀。」這樣好不習慣,好像被他看穿身體以至於內心一樣。、
「這麼擔心?」
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立馬道:「你是因為我受傷的,我不擔心不就變成狼心狗肺了么!」
「那所以你來,是為了感謝我么?」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戲謔,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受傷的病人,反而倒是淺汐,臉色煞白煞白的像個大病初癒的人一樣。
皺了皺眉頭,面對他這麼直白的話,多少會有些不習慣,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嗯。」不感謝他感謝誰呀。
「那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呢?」
「你要我怎麼感謝你?」
「是以身相許呢?還是……」他眼鏡下的眸子打量了她一下。
淺汐額頭閃過幾條黑線:「你別鬧了好么?什麼以身相許,要給你以身相許的人排著對去了,不缺我一個。」
「我可就要你這個。」他嘴角勾起了弧度。
鳳眸一眯,她伸手拉過他的領子,直接將他拉到了自己的眼前,看著他:「就要我這個?你確定嗎?」這一刻,她不懼他,也不躲避,甚至臉蛋都快要和他的臉蛋貼到一起了。
「真是主動呀。」
「呵呵,男人么,不都是喜歡主動一點的么?」
「呵……」他一冷冷笑。
淺汐盯著他:「你今天為什麼要救我?」
「可是,是你先把我送進了藏獒的嘴巴里的。」
「那也是樂意。」
「你!你簡直……」讓她無語,淺汐深鎖眉頭,近距離的看著她:「我很感謝你,但是這種遊戲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
「你認為是遊戲嗎?」
她用力的拉緊了他的領子,硬是將他在貼近自己的身體一些,盯著他:「難道不是嗎?Zero先生。不,還是應該叫你,南宮絕先生呢」
說著的同時嗎,她似乎早有預謀了一樣,一手揪著他衣領,不讓他逃走,另一隻手快手的去觸碰他的眼鏡。
就在她指尖觸碰到他的眼鏡時……
他反應非常快的抓住了淺汐的手腕:「你叫我什麼?」
「南宮絕,南宮總裁。」她肯定以及堅定的說道。
Zero抓著她的手,將她壓在了沙發邊緣,讓她的身體斜靠著,另一隻大手在她的腰間來回撫摸著:「真是令人傷心呢,你竟然看著我,叫著別人。」
「別演戲了,我知道你一定就是南宮絕。」
「嗯……?越說我越傷心了呢。」他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挑開她的裙角,順著她的大腿撫摸了進去……
淺汐微微皺著眉頭,腰身閃躲了一下:「如果你不是南宮絕,為什麼要那麼辛苦的遮掩自己的身份?」
「遮掩身份?」他一邊問著,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著,順著衣服一直摸到了她腰胯的地方,在沒有繼續移動,而是在周圍徘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