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2章:矇混過關
南宮貝貝聽到聲響,連忙的飛步過去吧冷風給扶住,急切的出聲:「冷風,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眼下,他們根本就是遇上了一個大麻煩。
禁地之外,林青候的人在四處的搜捕著他們,禁地之內,有人不知敵友,可偏生南宮貝貝的動作還快不過他,卻是無法對他構造出來什麼傷害。
總之現在,她和冷風是屬於被動的時期。
「我沒事,貝貝……我……」
「行了,你別說了,剛才你還答應過我的話,怎麼又給忘記了?」南宮貝貝出聲阻止住了冷風的話。
她知道,冷風要說什麼。
可是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敵是友,她都不會輕易的妥協,勢要鬥爭到底!南宮貝貝的眸光,很是直白,緊緊的鄙視著林澈,聲音也有些冷厲:「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怎麼樣的目的?」
在這種關頭下,不是該拚死的抓住能夠對自己有幫助的人嗎?
怎麼到了南宮貝貝這裡,卻是變成了另外一種狀態?
不過,林澈並沒有因為南宮貝貝的這句話而改變著什麼,他抿唇出聲:「不會害你們的人,你們在禁地里,又能待的了多長時間?你們以為林青候找不到你們人就會不找了嗎?錯,如果幾天後他還沒有找到你們的話,他就會把這座城,給翻遍,他還會廣發英雄貼,動用江湖的力量。你們以為,走了,就是成功的脫身嗎?」
林澈的話,卻是直接的讓冷風和南宮貝貝的面色沉重了起來,林青候是個小心眼,又是呲牙必報的人。
這話,他們信。
「你有什麼理由讓我們去相信你?」
「橫豎都是死,不如搏一搏自己的命,如何?」林澈緩緩的一笑,不過,說的卻是實話,兩方都是死。
更何況,他的初心是好的。
要是想要殺人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南宮貝貝沉思著,然冷風也是在沉思,最終,南宮貝貝還是選擇相信了林澈,畢竟上次和林澈打過交道。
更何況,若真的要走向死路一條的話,南宮貝貝也是絲毫的都不畏懼!
「那你要怎麼幫我們逃過林青候的眼線?」南宮貝貝把至關重要的一點給問了出來,一個計謀,卻足以斷定一個人。
林澈說:「這你們倒是不用擔心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見南宮貝貝和冷風沒有說話,林澈又疑惑的問出聲來:「這禁地裡面有什麼,你們想必是近來過,不妨告知一下,我也不用進去了。」
「墓穴罷了。」南宮貝貝聲音開始冷淡了起來,有關夜魅的事情,南宮貝貝卻是不想說的太多。
若是說了,勢必會引起林澈的疑惑,也許又是……
總之,不能。
林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這樣的話,你們就先在這裡等我,我出去安排人,短時間內,林青候的是不會找過來的。」
直到林澈走後,冷風這才抿唇出聲,卻是擔憂的很:「你真的確定要相信他的話?」
「嗯。」南宮貝貝應了一聲。
不相信的話又能如何,相信的話又能如何?
不過就是在為自己博一條生路罷了。
「貝貝……我知道我的話你現在可能不愛聽,可是大敵當前,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那個好好活著的人,是你。」冷風的眼眸之中,滿是哀痛。
他不是一個啰嗦的人,但為了南宮貝貝,卻是不惜把自己變成一個這樣的人。
「可是沒有你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南宮貝貝反問著冷風這句話,又道:「我也不是一個啰嗦的人,不喜歡把話說很多次,我的意思,你也是明白的很清楚。冷風,這是我最後一次說這句話,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南宮貝貝的一張清麗的面容之上,卻滿是篤定,但冷風的一張臉,卻是沉重的很,若是他……
「我們賭一賭。」
如果信對了人就生,若是信錯了人的話,那就死,只要死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是大不了的。
冷風卻是沒有再說話。
林澈去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這才轉身回來,「那些接應的人都已經過來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南宮貝貝眼眸危險一眯:「如果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的話,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還沒有到亂殺人的地步。」林澈的語氣不似剛才,卻是冷下去了幾分,卻也是篤定的很。
南宮貝貝和冷風跟隨著林澈而出,那禁地之外,已經多出了一輛馬車,林澈讓南宮貝貝和冷風兩個人坐上去。
隨後再是自己,馬車這才緩緩的行駛而動。
直到,馬車被人給攔了下來。
林澈緩緩的掀開了帘子,探出了一個頭,聲音一沉:「怎麼,本王的馬車,你也敢攔?」
「不敢。」
那為首攔住林澈馬車的官兵,卻是悄悄的退到了一邊。
「那還不快讓開?」林澈冷冷的出聲,眼眸之中,皆是冷漠疏離。
為首的官兵朝著其餘的那些人連忙的使出了一個眼色,這些人,紛紛的退了下去,南宮貝貝卻是鬆了一口氣。
好在只是有驚無險。
「按照林青候這樣子,短時間內,你們是出不了流國,我還以為你們是做了什麼樣的事情惹怒了他。原來,血洗王府,殺害群主,手段極其的殘忍,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林澈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比之前那樣對我溫和。
而是對了幾分冷厲,那眼眸,看向南宮貝貝的時候,卻又是多了幾分冷厲。
南宮貝貝抿著唇角,卻是皺起了眉頭。
林澈這個人的目的,還有待考究,因此,南宮貝貝還不會選擇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林澈的身上。
「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是對素兒姑娘,多了幾分讚賞罷了。」林澈緩緩的出聲。
然,冷風的眼眸之中卻已經是浮現出了幾分殺機,欲要動手之時,卻是被南宮貝貝給按耐住了動作。
眼下,他們不該輕舉妄動。
而此舉動,林澈又何嘗是看不出來?